“小公主当了真,一记就是十年。后来她在那寺院中又碰见了一个人,那人古板正经得很,叫人讨厌!”祁婠伊说到这儿的时候笑了笑,“可他却有着和少年一样的琥珀色眼瞳,分明是一样的眼瞳,可在两人那儿却是全然不同的感觉,真是奇怪。”
“公主与他作了不少对,后来还是喜欢上了那个正经清冷一个眼神就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琥珀色眼瞳的和尚。她知道了,那个和尚就是小时候的少年。”
皇后松下了手上的盒子,转头看向祁婠伊,她还是头一次知道,那个小时候一直被祁婠伊挂在嘴边的林如鹤竟然就是现在的佛子。
见皇后已然梳妆好了,两人换了地方,祁婠伊的故事也要讲完了。
“可是少年忘了从前的事情,梅树也不见了。”
祁婠伊道:“但他们还是相爱了。”
皇后微微阖目:“真的非他不可了?”
“非他不可。”
“也委屈不得他半点?”皇后又问。
祁婠伊记起那次跟皇后直言自己喜欢一个人时皇后的话,点了点头:“委屈不得。”
“好,知道了,你回去吧。”
祁婠伊欲言又止,想要问母后这话的意思可是要帮自己了,却又怕说得多了惹得目光不悦,只能目光不舍地离开了。
“皇后娘娘,该去受各宫妃嫔请安了。”宫人在后面一边按着皇后的额边,一边轻声道。
“去吧。”按着头舒缓了许久才道。
“皇后娘娘真的要帮长公主和佛子吗?”大宫女在身后问道,若要帮他们,还是得要劝说皇上。
这些日子前朝事多,皇上操劳,皇后亦不轻松,可两人之间却因着一个嫔位生的小公主生分了不少,此时若是又为长公主的事情与皇上唱反调,只怕皇上更加反感。
“本宫没有那么大本事,帮不到他们两人的,只想些办法,不叫陛下委屈了她便好。”这话一说出来,皇后只觉头更疼了,依着顺平那个性子,只怕是嫁给佛子之外的人都是委屈,还需她费力周全。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