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父皇请安。”祁婠伊上前行礼道。
“臣辛苏安参见陛下。”辛苏安也跪了下来。
皇上朝祁婠伊那边看去,目光扫到跟着祁婠伊一同来的辛苏安也没有惊讶,反倒是多看了他两眼:“都起来吧。”
两人没有动作,皇上端起一盏茶道:“怎么?站着说话都不愿,非得要跪着?”
“求父皇饶佛子一命。”祁婠伊抬头看向皇上。
“你还敢提他!”皇上将手上的杯子狠摔在地上,玉制的杯子顷刻摔得粉碎。
祁婠伊不做声了。
“看来是朕上次叫你禁足思过思得还不够。”皇上伸手只指着祁婠伊道。
“父皇,儿臣思过了。可儿臣并不觉得儿臣有错,倘若非说有错,只怪我们两人生错了身份,受这世俗约束,不能在一起。”祁婠伊仰头倔强道。
“那你现在是怪朕给你的身份了?还是怪朕约束了你?”
眼见皇上又要发怒,辛苏安在一旁道:“启禀陛下,长公主殿下一时着急,才说出这样有口无心的话,长公主殿下的性子,陛下最为清楚,亦是像极了陛下,陛下才这般宠爱殿下不是吗?”
皇上听了辛苏安的话果然怒火稍歇,他看着祁婠伊,语气严肃:“朕是宠爱你,可你得知道,你并不仅仅是父皇的女儿,你还是大齐的长公主殿下。”
“儿臣明白。”
“你明白?那你告诉朕,如何看待我大齐江山?”
“我大齐追溯起来已有近八百年历史,是可以同西凉并肩的数一数二的大国,只是两年前,边陲小国四起,势力逐渐壮大,欲同大齐作对,□□骁勇,穿盔甲上阵,打得其他小国落花流水,不敢不服。只是这股势力从未彻底消灭,他们发展至今,各成了一片势力。”
“北漠的新帝嚣张,四处吞并小国,势力愈发强大,而在前不久,他们开始屡次挑衅我大齐。”
“嗯,那其他国呢?”
“西凉独善其身,这么些年来各国分分合合,都不曾撼动过西凉,他们地位稳固得很,近日表现也安静得很,叫人看不出意图。”
“至于南疆……南疆,临近我大齐,一直依附我大齐而生,可若他们愿意,也可随时投靠北漠。若是往日,大齐大可不在乎南疆,可如今北漠大肆举兵,南疆若是向着他们,我大齐不论胜败,必定损失惨重。”
“局势看得倒是清楚,就是人糊涂得很!”皇上听了祁婠伊的一番话后,更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祁婠伊。
“那么如今的局势,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什么?”皇上又问。
祁婠伊面色一僵,沉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