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祁婠伊气愤道,对皇后的做法没有几分不满,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皇后也做不了主。
皇后看着祁婠伊脸上的怨怼,安慰一句:“辛二确实城府极深,但难得对你真心。”
“可这样的真心,女儿宁可不要。”祁婠伊倔强道,虽然因为那件事情两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坐在一起说话了,可现在祁婠伊还是不自觉亲近皇后。
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说出这般孩子模样的话来。
皇后闻言一愣,祁婠伊眼眶已经是红红的了,她将祁婠伊揽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母后知道你委屈,为今之计,倘若……他回来,母后一定为你想法子将他送进长公主府,如何?”
“母后,不要!”祁婠伊闻言立即起身,看向皇后,即便是梵珈并没有来找她,即便是他也没有再理她,可她还是不愿折辱他半点。
“好。”皇后无奈应了一声。
“母后,父皇那日为何会突然变了主意,还禁足你?”祁婠伊低声问道,头顶迟迟没有传来声音,祁婠伊抬头再去看皇后,却见她只是目光平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些往事杏月姑姑都告诉你了对吗?”皇后出声问道。
祁婠伊点点头。
“这件事情,杏月也不知道,因为是发生在元妃进宫之前的。”皇后的目光黯了黯,“当时皇上和先帝的欢嫔的事情,原本太后并不知道。”
“母后?”祁婠伊一惊,后面的话皇后不必赘言祁婠伊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是皇后告诉太后的。
不过她并没有傻到直接揭发,用的变身那支玉簪。皇后戴着一支同欢嫔一样的玉簪去给太后请安,也正好叫太后注意到了这支簪子,在太后试探问起的时候,便说了是皇上藏在宝匣之中的,她以为是送给自己的便戴上了。
这样一来,即便是太后产生了怀疑也不关皇后的事情。
而祁婠伊之所以会觉得那支簪子眼熟,是因为她曾在元妃的承欢殿中见过,那支簪子便是皇后仿造的那支,而皇上手上的那一支,是原来欢嫔的。
祁婠伊一直以为皇后当时一直是对皇上曲意顺从,却不想,还下过这样的狠手。
“很可怕是吗?”皇后问道,似乎并不在意祁婠伊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的看法。
祁婠伊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其实宫中一直都有很多,皇后一直以来都将她保护得很好,而她一时不能接受,也是因为这个人是她的母后。
“那两次能够顺利出宫,都是母后在帮我,女儿明白。”祁婠伊看向皇后道,若非皇后帮助,她能否出宫都还是问题。
皇后轻拍了下祁婠伊的背,张口正要说些什么,门外便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声音:“母后,母后!欢儿要找阿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