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圣使在西凉并不仅仅是一个佛子身份的象征,圣使在西凉的权力,甚至可以直逼西凉的君主。
因为梵珈的母亲净真法师一直在西凉,所以梵珈从出生起便是备受关注的,他也是后来才跟着净真法师来了大齐。
这些事情祁婠伊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梵珈现如今,真的是她的了。
她下了轿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穿着同样大红色的喜服,心中难掩激动。
自那日下山之后,梵珈便再没有穿过他从前的红色袈裟。在府中的时候,一直穿的是寻常的白衣青衫。
祁婠伊没有想过,再一次见到他穿红色,竟会是在他们的大喜之日。
在激动和喜悦之下,祁婠伊也难掩惊艳,不得不说,梵珈这种与大齐人不同的深邃容貌,实在是适合穿红色的。
祁婠伊这一愣,周围人都有些担心了。
毕竟祁婠伊是有过逃婚的先例的,现在突然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过梵珈却没有这么想,他看出了祁婠伊的想法,轻笑了一声,随后轻声在祁婠伊耳边道:“娘子,拜堂了。”
祁婠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看梵珈看呆了,脸红了起来,然后便看见梵珈半蹲在了自己面前,祁婠伊疑惑地看向梵珈,一旁的嬷嬷也有些不解。
然后便听到梵珈道:“那日下西山离开寒叶寺,我没有能履行承诺,将公主背着下山,今日成亲,便由我背着公主进府,拜堂成亲。”
祁婠伊听得心中温暖充实。
在梵珈背起了祁婠伊的时候,四周的起哄声一下子便大了起来。
祁婠伊埋着脸靠在梵珈的背上,他的背很宽广,能给她一种只要这样靠着他她就什么也不怕的感觉。
她红着脸,隐约听见周围的起哄声中,宋峥的声音最大,后面又没有了声音,她转脸朝那边看去,这才发现宋峥和宣城公主正在斗嘴,沈清见站在两人中间笑得一脸无奈。
两人斗嘴的结果是什么祁婠伊听不到,但她看到了沈清见白了宋峥一眼然后将宣城公主揽在了怀中。
祁婠伊没有忍住轻笑了一声。
梵珈听到祁婠伊的笑声之后微微侧头,祁婠伊轻附在他的耳边,梵珈还以为她是要同自己说话,可是等了半晌也没有听见祁婠伊的声音,只觉得她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边,好像小猫在自己心口挠痒一般,叫他更加意动。
只听见祁婠伊噗嗤一笑道:“高僧,你耳朵怎么红了?”
梵珈闻言明白了期望那一实在故意捉弄他,他也轻笑了一声,道:“等着。”
祁婠伊身子往后了些,有些不解:“什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