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牵着他,在走过了这队仪仗队后才悄声问他:“是不是想说他们的动作全是破绽?”
夏佐:“……”
在鲁道夫和夏佐进入到宴会厅之前,整座穹顶大厅里的来宾已经云集而至。
几乎所有人在他们走进来的瞬间,都把目光投向了夏佐的后颈处。
这些人大部分是Alpha,这种明显带着审视和挑剔的眼神看得夏佐很是不舒服。
但随后,这些如针毡般的目光在注意到鲁道夫的颈侧后,纷纷转了方向。
并且随后在大厅里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的浪潮:
“双向咬痕标记?……是我看错了?”
“太丢Alpha的脸了吧?”
“……这话从一个还没找到自己Oga的人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酸?”
“Oga难道不是只要在家乖乖张开腿等着生孩子就好了吗?”
“听说这个Oga是……”
“叛逆的后代都是这样不守规矩的吗?”
“听说锡德里克没来?他一定不愿意和鲁道夫攀上什么亲戚关系……”
“你们是不是管太宽?”
“呵……上将还真是个‘复古主义者’……”
“我倒是觉得上将挺Alpha的。”
“……”
这些言论在鲁道夫和夏佐经过时就会降低音量,在他们走远之后又会嚣闹再起。
鲁道夫自然也会偶尔听到极其细微和琐碎的只言片语,但是一脸的毫不为意。
至于夏佐,则是根本对所谓的“规矩”完全无所了解,对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更是非常不耐烦,只想赶快走完这些繁赘的程序。
——早知道,还是用抑制剂好了。
在费迪南德宣布将夏佐的名字正式列入奥法里斯家谱,和跟着鲁道夫向一些大家族来客寒暄和互相介绍后,夏佐的不耐已经快要达到最高峰了。
鲁道夫抽了一个间隙,安排人带夏佐去休息间放松一下。
“你一个人行吗?”夏佐走了两步后又回来问他。
“没问题,”上将说,“大家都看到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就好了。”
夏佐放心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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