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和身后男人的沉重呼吸都是最佳催情药。
庭思仰面躺着,靠近他的手脚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
她当然也记得他的敏感点,指尖从锁骨中间向下,故意经过心脏,用指甲按了一下,回归中间,进入腹肌中的沟壑。
他的腰侧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她在外生他气、调皮时最爱搂住他的腰,然后逃之夭夭。
“再、再深点。”
混乱的喘息交织,分不清谁的气音尾音,从轲一口吃下她的小嘴,想狠狠咬一口,又转成缠绵的吻,津液不停涌出,上面的水声和下面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更加淫靡色情。
“快点!”刚才造访过的地方现在完全被遗忘,反抗情绪逐渐酝酿成滔天大火,燃烧着她的身体。
庭思推开从轲坐起来,扶着肚子感觉没什么异样,才握着他下沉。
女上位好像会更舒服。
虽然她不能上下移动得太快,但他插多深、插哪里都由她决定,自然是哪里会痒就往哪里弄。
从轲刚开始还觉得享受,她很久没骑过他了,可是庭思闭着眼始终浅浅抽弄,有时前后扭动着笨重又灵活的腰,有时斜着用他插那偏僻的角落。
好像,好像他是个按摩棒。
从轲心里叹气,他毫不怀疑庭思对他有感觉,但这样的方式只能说明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比以前淡薄非常非常多。
可能再加一个非常也说不定。
庭思跪着,臀虚腾在空中转圈,花穴滴答滴答滴着水,从烫热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正淋在囊带上,打得他囊带上提,意识到那是什么,囊带一阵收缩,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她变得好容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