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破水的声响不停响起,除了水声只有两人的喘息和柔媚呻吟。
从轲好几次想把最后那一点都塞进去,连晃荡的囊带一起塞到里面,每每到了那个界限,又不得不收住,混乱的脑海逐渐思考不能,仅凭着本能冲刺,在阵线前收住,退出,再狠狠磨平碾压软烂的穴肉。
他隐在情欲下的怒火庭思当然可以感受到,她默默享受着身体的欢愉,心里的小女孩在哭又笑。
她的确想报复他。
她再也不会像爱他一样爱一个人了,即使是他,他毁了她唯一一次拥有美好人生的机会,在婚姻存续时,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像傲慢的母亲,或者是虚伪的父亲。
她一次次否认自己,又努力走出自己的路,但上天好像从不给她救命稻草,让她再次认清人性善变。
从轲,从轲。
你后悔了吗?
红潮满面的脸有一滴清泪流下脸庞,庭思伸出手搂住他,把他的头深埋在她胸前,从轲眼底猩红,一口咬住乱窜的乳肉,动得更迅猛快速。
庭思无暇他顾,神志不清的最后一眼是他宽肩窄臀肌肉紧绷的样子,然后被他抛上了顶峰。
“从轲…”
他听见她剧烈呻吟下的两个模糊不清的字眼。
慢慢地,克制到颤抖地,把龟头顶住那个最深的入口,不敢再进一步,被她高潮的痉挛包裹,一动不动射了出来。
渴望着和她交汇更多,扑过去吻她无法闭合的红唇。
直到门外有叮铃的声音,从轲才不舍地放开她,庭思困倦得睁不开眼睛,猫一样躺在他臂弯。
他忍不住又亲亲她的脸和额头,抱她去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