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偿还
restitution
以赠送礼物或遗产的形式出资建立大学或公共图书馆。
时隔数月再度走进这里,sky的心情居然意外地平静。他当然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重回旧地的一天,但当真的说服自己面对这一切时,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难。
反正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sky垂眉想着,表情十分平静。
prapai跟在他身后走进来时,就看见他静静站立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心思都已经飘向原处。
“你确定吗?要是不情愿的话,还是可以反悔的哦。”
虽然到口的肉不吃有些不太礼貌,然而prapai不介意有时候稍微“不解风情”一点。
“没什么好反悔的,直接开始吧。”sky却十分坚决,直接脱掉了单肩背包和衬衫,转过身捧住prapai的脸就亲了上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prapai几乎是瞬间就回应了这个吻——他虽然很有绅士风度,但也并不代表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吃掉这个可怜的oga。
alpha迅速拿回了主动权,反扣住oga的腰,将人按在了墙上深吻。他本来就是情场老手,如果真要较劲起来,sky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吻了没一会儿,被压制的oga就已经感到舌根酸麻,气喘吁吁,连眼角都微微染着湿意。他的呼吸在alpha的压迫下有些急促紊乱,尽管闻不到prapai的信息素味道,可alpha健壮的躯体却是实打实的滚烫和坚硬。
prapai暂时放过口腔发麻的sky,偏头去嗅吻sky的下巴和脖子连接之处,又张口轻咬住sky的耳垂。sky突然一抖,整个身体都微微战栗,prapai便更加用了一点力气,犬齿叼着耳垂那片软肉轻轻厮磨,并不会痛到让人难以忍受,然而那种瘙痒和酥麻感同样会让人发疯。
sky轻轻喘息着,手下意识地揪紧了prapai的衬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alpha勾起反应,耳垂被舔弄得湿漉漉的,整只耳朵都在敏感而发烫。
“嗯……”sky轻轻呻吟,吐出的气息和他的身体一样热烫。
prapai咬着他的耳朵往下亲,sky仰起脖子,手也已经摸到prapai皮带下隆起的形状。
“等一下。”prapai突然在sky耳边停下,笑了一下,“先去洗个澡?”
sky脸颊微红地发愣,他只是笑:“比起清新剂的味道,更想闻你本来的味道。”
sky早就知道,像prapai这样的高手,调情的话当然是信手拈来,驾轻就熟,所以每当prapai又开始说情话时,sky都是冷漠以对,或无视,或反驳,或是在心里冷嘲热讽。
可听到这句话时,心防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地触动?
prapai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情欲瞬间弱了下去,但伴随着还有某处地方的软弱。
他牵起sky的手往浴室里走:“一起洗吧。”
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身边的oga已经疲惫地进入梦乡,他们才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prapai还没睡着,老实说,他其实还能再来两次,一个身体健康的alpha可不是做一次就能轻易结束的,但看见性事中oga微微蹙起的眉头,他不知怎地,竟然有些怜香惜玉起来,只跟sky做了一次就草草结束。
sky显然很累,尽管嘴上说prapai怎么做他都会奉陪到底,然而眼下的疲色却怎么都掩盖不住——难道prapai还真能强迫sky一直不睡吗?
但……
prapai想起在浴室的对话。
“不要一直闻。”sky偏了一下头,“很痒。”
prapai在身后环着他,不肯轻易放开,鼻尖嗅着sky颈后的味道:“清新剂洗掉以后果然好多了,能闻到你本来的气味。”
“有什么气味?现在只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吧。”sky似乎十分反感脖子的碰触。
“不啊,真的有你自己的味道。”prapai近乎是把鼻子紧紧贴在sky的脖颈闻着,“就是有点太淡了,要这么近才闻得到呢。”
sky翻了个白眼,显然不想再跟prapai纠缠气味这个话题,直接直起身挣开prapai的拥抱,转身坐在了prapai身上。
“废话这么多,干脆直接开始吧。”说完,便俯身吻住了prapai的嘴唇。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
“总说自己没有味道,”prapai放肆地在sky颈间嗅吸,“但明明有啊。”
虽然很淡,淡到连旁人的信息素和洗发水只要一点点就能轻易遮掩的程度,如果非要闻到,必须几乎肌肤紧贴才能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但确实是有的。
prapai没忍住,又深深吸了一口。
是什
', ' ')('么气味呢?
prapai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sky越抱越紧,睡梦中的人已经蹙起眉头,感受到来自身体的不适,呢喃着梦呓:“抱太紧了……”
究竟是什么味道呢?他一定有在哪里闻到过。因为太不明显了,所以必须要紧紧拥抱着才能闻到的极淡极淡的清香,并不是浓郁的芬芳,也不是甜腻的醇香,prapai闻到过许多信息素的味道,却极少闻到这种淡雅的清香,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带着一点点青草的味道,却又十分温暖清新,让人觉得宁静又舒适。
sky终于被他这么亲亲碰碰的动作弄醒:“……你在做什么?”睡意惺忪间还带着点被吵醒的恼怒。
prapai啄吻着他的耳垂:“吵醒你了吗?”
“这是废话吧?”sky有些无奈地瞪了一眼prapai,不明白这个alpha怎么那么黏人,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一下子醒了:“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像上次一样提前走人。
“sky……”prapai的声音慵懒又黏人,紧紧环着sky的腰不放他走,“不要对我这么绝情嘛。怎么说我们也发生过两次关系了。”他轻吻着sky的肩峰。
sky冷漠地推开prapai的脑袋:“我也不吃撒娇这一套。”
“是吗?”prapai突然手上用力,又将sky扯回了床上,对他一笑,“那要再来一次吗?”
sky瞪大眼睛,去推alpha,没推动,气急败坏地大叫:“喂,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了,我不会再跟你睡了!”然而他的抗议在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显得并不是那么容易站得住脚。
prapai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上来,sky紧咬牙关,不肯让prapai占到便宜,prapai也不强行进入,只是含着他的嘴唇舔弄。
“够了……prapai,混蛋,我说够了……”alpha的手指又开始在他身上点火,才刚容纳过alpha性器的地方还十分湿润柔滑,手指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塞了进去。
“prapai!”sky有些咬牙切齿,下意识揪住了prapai的头发。
“再多叫叫我的名字,你的声音叫起来很好听。”prapai咬着他的耳朵,下半身已经勃起硬涨,蹭着sky的屁股,就着先前的使用痕迹就想入内。
“呃……”sky咬紧嘴唇,又一次反抗失败,被prapai侵入身体,他双手紧紧抠着prapai的肩膀,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臀缝内顶入,又一次深深将自己占有。
“你简直是……混蛋。”sky小声咒骂。
prapai笑:“那就跟混蛋再做一次吧。”便将sky压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嗯……啊……”sky抓着prapai的肩膀,在alpha身上留下鲜红的抓痕,他仰着脖子,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双腿本能地挂在prapai的肩上。alpha凶悍的体力完全不是他一个oga能够比拟的,他已经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腿软,可身上的alpha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欲望。
早知道这份人情债还得这么累,他就干脆厚脸皮一点死不认账就算了,反正ra已经没事了,又没有什么书面协议,一个口头交易就算反悔也没关系吧?
sky晕晕乎乎地想,脑子都因为prapai的冲撞有些不太清醒,他连抓挠prapai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双臂挂着prapai的脖子,随着对方的节奏身体起伏。
“嗯……”
prapai又吻上了他,这一次舌头轻而易举地侵犯了进去,他的身体很烫,烫得有些吓人了,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汗水黏在一块,更让人意乱情迷。
sky无力地张着嘴巴承受prapai的侵犯,模模糊糊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嗯……嗯!”他突然开始挣动起来,但在alpha的绝对压制下根本就是徒劳无功,“prapai,prapai!”sky不得不在alpha的舌尖用力咬了一口。
prapai乍然吃痛,终于松开sky的嘴唇。
sky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脸颊都是红的,他一脸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一次
once
够了!
“嗯……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房间里的喘息声似乎一直没有停下的征兆,信息素的烈酒甜香味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增愈烈。
sky不知道自己被索取了多久,他的感官已经在长时间的刺激下趋于麻木,alpha一刻不停地索要,他就一刻不停地高潮。体内的穴腔被反复侵犯到失去最基本的收缩本能,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痉挛和战栗。
“呜……”sky的眼角都溢出眼泪——他并没有要哭,但无法反抗来自身体的本能,他太累了,prapai做了多久?两个小
', ' ')('时?三个小时?总之当他望向窗外时,发现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
“混蛋……你到底,要做多久……”sky软绵绵地给了prapai一个巴掌。因为实在没有力气,那个巴掌一点都不响,反而还有点调情的意味。
prapai捉住sky的手,亲了一下他的掌心:“抱歉。”但脸上却毫无歉意。
该死的alpha!
就像oga有固定的发情期一样,alpha也有属于自己的易感期——具体症状因人而异,但绝大部分alpha的共同点是易感期内会格外黏人,需要安全感,个别alpha甚至会出现“筑巢”现象。
sky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从昨夜开始prapai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得知prapai的易感期究竟发作到何等程度,但性欲不会骗人,他已经困倦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身边的alpha却依然精神饱满,易感期的alpha为了挽留住心爱的oga,信息素会暴涨到最高水平,要平复易感期的激素波动,要么及时使用相应的抑制剂,要么就是与oga结合,用oga的信息素来安抚alpha的身体。
“喂……”sky虚弱地提议,“你可以叫别人来吧?”
“真狠心。”prapai吻着sky的背,sky的背上已经满是吻痕,“我们正做得合拍,你却让我去找别人?”
sky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试图从prapai身下逃跑:“反正你也不缺我一个床伴吧,你以前怎么解决的现在就怎么解决呗?”
prapai看破oga的小心思,在sky即将摸到床边缘准备一鼓作气跳下床跑掉时,他一把握住sky的脚踝,将人重新拖了回来。
“喂——啊!”
prapai又操了进去。
sky真的哭出来了:“混蛋!无耻!流氓!强奸犯!”他对着prapai又打又踹,却抵抗不了prapai的侵犯。
抗议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转变成甜腻的呻吟声,sky紧闭着双眼,像是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望,所以选择闭起自己的眼睛不看现实的一切,但外面天光大亮,薄纱窗帘根本遮挡不住明媚的阳光,室内更不比夜晚的黑暗,prapai眼中就看见可爱的oga像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闭紧双眼,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白皙的脸蛋挂着汗珠。
可爱死了。
prapai低头亲了一下sky的眼睛,感觉到oga的睫毛狠狠颤抖了一下,他笑了,然后掐着sky的腰,将人提起来压在床角,猝不及防地顶到最深处。
“呜!”
sky受惊地挣扎起来:“太深了!”prapai插得太进,险些直接捅开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
那是位于oga体内类似女性子宫的存在,一旦在生殖腔内射精成结,就会完成永久标记,从此这个oga就只能属于这个alpha。
sky掐着prapai的手臂,不断拍打着alpha,他开始害怕起来,怕prapai易感期发作上头,不管不顾地就强行标记自己——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
“出去,出去!”sky的恐惧无法掩饰,他整个人都在打颤,脸色煞白,神情惊恐。
prapai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拔出去:“为什么要让我出去?sky,让我标记你不好吗?”他已经深深地被sky的身体吸引,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是他此生都未曾尝过的美妙绝伦,也许这个时刻prapai依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对sky身体的兴趣大过兴趣相投的喜欢,这句话也不过是在荷尔蒙的催促下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的鬼话,但此时此刻,他竟真的觉得,标记了眼前这个oga并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不要,我不要!”可没想到sky听了prapai的话后,居然绝望地哭泣起来,他的眼泪不再是因为高潮而流,而是因为伤心和痛苦,“都是混蛋!骗子!给我滚!滚!”
“sky,sky?”prapai终于被sky的哭泣打动,稍微回覆了一些理智,“我开玩笑的,sky,我不会标记你,sky。”他温柔地抱着oga安抚对方,可是sky却像是真的被吓到了,捂着脸一直哭泣。
prapai不得不退出sky的身体,跪在sky身侧跟他道歉:“对不起,好吗?对不起,sky,我错了,我不应该随便说那种混账话。你不要害怕,你不愿意,我不会标记你。”
sky抽泣着从指缝看了prapai一眼,alpha脸上的表情那么诚恳,似乎没有要骗他的意思,他身体的战栗终于稍稍平复一些,但眼睛依然哭得红肿:“……骗子。”
“对不起。”prapai老实接受sky的控诉。
“骗子!”sky更大声地骂。
“对不起。”prapai再道一次歉。
sky轻轻抽泣着,抱着膝盖小声说:“你强迫标记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 ' ')('的。”
sky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他太累了,累得连脑子里的思考过程都是模模糊糊的,他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跟prapai做爱,因为他决定跟prapai结束他们之间的交易,然后prapai的易感期发作,他被迫留在酒店的房间里一刻不停地安抚alpha,以至于错过去学校上课的时间……
sky猛地惊醒。
天呐!学校!上课!他睡了多久?他有请假吗?
“醒了吗?”
prapai没穿衣服,只是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端着一盘看起来像是早餐的食物走了过来。
sky这才意识到浑身的酸痛——以及被好好擦洗过的干爽。
他也想起了prapai险些标记他的事情,一脸警戒,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
prapai低头浅笑,并不靠近他,只是将早餐托盘放在他眼前:“饿了吧,吃点东西比较好,不过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叫他们准备了牛奶和面包,如果你有其他想吃的可以直接跟我说。”
sky有点犹豫要不要接受alpha的好意,他稍微回忆了一下,如果没记错的话,prapai插进来的时候,应该是最想做的时候……吧?
但那个时候他拔出去了。
sky的脸色有点发红,不知道是因为窘迫还是因为害羞,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一个情欲上头的alpha能因为oga的眼泪及时中断性行为,这的确让他安心了不少。
他像一只小兽一样,又警戒又可爱地盯视着危险的alpha,同时小心翼翼地拿走了托盘,开始吃面包和喝牛奶。
prapai只是笑,觉得sky真的太可爱了。
“对了,我得去上学。”sky终于想起正事,脸色一变,面包还没吃完就要起床,可身体显然不听他的话,他才刚掀开被子要下床,腰间的酸痛就剧烈袭来,让他一下子使不上力气跪了下去,“呃!”
prapai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将他抱回床上:“放心吧,学校那里已经帮你请了假。”
……可恶,就算不请假,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也没有办法正常走去学校上课。
sky愤愤地咬着嘴里的面包,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怎么帮我请假的?”
prapai的笑含着揶揄的意味:“你觉得呢?”
sky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说……你在帮男朋友安抚易感期啊。”
prapai原本是想替sky请生理假,然而sky却请不了——因为他和别的oga不一样,他没有发情期,这已经在入学体检报告上清楚明白地记载着,无可辩驳——当然了,如果prapai愿意,他也可以替sky找更好的理由请假,比如突然生病,比如家里有事,或者是别的更加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prapai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理由了。
因为alpha和oga的生理需求,学校允许学生在对应的时间申请休假——所谓的“伴侣假”。
“伴侣假?”
sky瞳孔震动。
“你疯了吗?帮我请这种假?”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prapai笑,“你难道不是正在安抚我吗?”
“神经病,这种假怎么可以乱请?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交往,等我回学校要怎么跟朋友解释?尤其是ra,他一定会怀疑的。”sky想也不想地反驳。
prapai轻抚他的脸庞:“那就……不要解释了。”
他看着sky的眼睛:“就当我们真的在交往好了。”
sky的瞳孔颜色很淡,是近乎蜂蜜一样的蜜糖色,浅金的琥珀色瞳孔在极尽的距离下更加美丽。然而这样美丽的眼睛此刻释放出的情绪却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是不会跟你这种alpha交往的。”sky说。
prapai还想说什么,sky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ra打来的电话。
看到屏幕上跳出的名字,sky就头皮发麻,他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还是硬着头皮接了电话:“ra?”
“sky,你请假了吗?你在哪里?”ra果然是因为他请假的事而来,“他们都说你有交往的对象了,是谁?我怎么都不知道?”
sky震惊:“谁说的?”prapai前脚才帮他请了假,没道理这么快每个人都知道了吧?
“sig在学生会说的,今天是学生会活动的日子,你请假的事情学生会肯定要知道啊。而且joy姐也说你不在宿舍里。”ra懵懵地说。
两个大嘴巴!sky心里又急又气,但面对好友的质问,一时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搪塞,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付:“嗯……嗯……就那样啦,电话里讲不清楚,我到时候回学校再跟你说吧。”也不等ra有没有听懂,就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
他又回头瞪了prapai一眼,这个
', ' ')('家伙居然还有脸在那笑。
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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