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絮心中是羞耻的,因为他明目张胆的撩拨,也因为身体不想承认的欲拒还迎。
在梦里,他也是这样,重欲且撩人。
她知道自己在颤抖,她的身体里微微颤着发痒发浪。
余暗把她调教的很好,即使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但在情欲上,男人似乎总是比女人成长得迅速。他无师自通地学到许多,然后带着她没羞没臊地实践练习,手把手地把他会的全教给她。
即使是在高叁后半年,她郑重跟他说,她得清心寡欲好好学习,他才表面有所收敛,但也就是把每日日常变成想着法地勾到她欲火焚身,以至于实际频率根本没有少多少。
年少的他们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也有耗不尽的热情,总觉得是那样喜欢对方,从身体到灵魂,分分钟都要占有。
桑絮或许就在那时养成了永远对他是敞开、永远有所回应的习惯,她的身体在他面前毫不受控。她在少女时期就被余暗滋养出妩媚风情,后来等她真正长大了,没有余暗的夜总是唏嘘又漫长。
“自己脱。”
傅遇安重新含咬她的耳垂,舌尖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轻颤。
他就是要逼她,用欲望逼她。
不是道德感高吗?那他就教她背德偷情,他早晚会一点一点给她从山上拖下来,陪她一起跌入地狱。
“我不要……”
桑絮想推开他,身体的酥麻让她手臂发软,想躲开他,又贪恋他温热的嘴唇。
“你不要吗?”
傅遇安的手已经不再是隔着内裤在她阴部打磨转圈,他四指拨开内裤边缘,中指用力将布料一边勒去另一边,食指摸上她毛发下的隐秘软肉。
“嗯……”异样的触感让桑絮难耐地腿根收紧,腰腹回缩,弓背含胸,难耐得尽可能将身体团在一起。
傅遇安的手腕被她的大腿内侧夹住,不影响他手指越发灵活地拨弄。
他无视她肢体的求饶,顺着软肉中间滑去穴口,那儿正吐出一股湿滑的汁液,迎头沾了他满指,他顺势将食指往前送,承着汩汩汁水进到还在吐水的那处。
“嗯啊……傅…傅遇安……”桑絮双手抓住他的手臂,似有哭腔地呻吟求饶。
傅遇安的食指一进去就被软肉咬住,来回穿插几次后才松快些,等整根全部被她内里温热包裹后又慢慢往外抽,在彻底撤退前他勾起了第一个指节剐蹭了她某处柔软的褶皱。
桑絮如他所愿颤得更加厉害,在他退出时还在以不舍的频率收缩。
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的G点。
“想要?”她的反应让傅遇安轻笑,语气也舍得放得温柔了些。
他湿嗒嗒的食指已经退至穴口,指尖带着水液重新划拨攀向上方。
他用她的水液沾湿她自己,很快将顶上那两片也把玩得满是水渍。
桑絮仍是低头缩在他身前,从后看像是情人亲密相拥的模样。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发顶,滚烫,炽热,顺着发根毛孔拂进她的大脑里,搅得一切天翻地覆。
桑絮耐不住想要说话,下一秒他的拇指就下了场,极配合地与滑腻腻的食指同时并拢,突然施力捏合她的两片嫩肉,疼得桑絮嗓眼闷出一声低吟。
“你想要的。”傅遇安松了力,再次温柔地为她抚弄被他捏疼的那两片嫩肉。他身子往后半撤,方便低头凑近她,随之亲吻就像羽毛一样飘到她紧闭的眼皮上,动作缱绻温柔,话语却含有赤裸裸的要挟,“脱,还是不脱?”
桑絮无声抿唇,渴求的欲望被混杂上气闷,可她不能骂他打他,也不敢再拒绝他。他刚刚那样的动作,折磨得她很疼,疼得想哭,却又在那一秒的疼痛里寻得极致爽意。
但总的来说,疼痛感超过刺激带来的酣爽,这种爽在他进入她时,在他磨她G点时,在他射在她身体里时,她都能得到,所以并不想再来一次。
“还要再试一次才肯吗?”傅遇安好心警告。
桑絮低着头,不甘愿地直起腰,松开抓着他的手,慢吞吞地拨下两肩挂着的破布。
它们破得能轻易从手臂滑落,她身前只剩下白色的蕾丝胸衣遮挡。
为了穿旗袍搭配的聚拢型胸衣将她的乳高高耸立,她背光而坐也难掩胸前两团白皙,明晃晃地勾人。
傅遇安眸色愈发深邃,沉得都快要滴水。
他低头亲她耳后发根,又蜿蜒去她后颈落下热吻。
“继续。”他被欲望催得冷硬的话不再有温柔,像个发号施令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