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美清以往枯燥乏味的性生活中,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女人可以用嘴吃男人鸡巴,更不知道男人可以舔女人花穴。
所以仅仅一条内裤的性暗示意味,不仅让她羞耻,还有不被尊重的伤心。
萧祁元又开始哄她,可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她突然就听不懂了。
什么以后“舔她下面,喝她的汁水,用舌头插进去”,又什么“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
还说,这样的舔舐过后,两个人会永不分离,一直在一起。
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怪话,又头头是道,她呼吸声变得沉重,面红耳赤的模样呆呆的乖,好似真的听进去了。
他却噗嗤笑出声来,“好乖,我怎么会不尊重你,怎么舍得。”
“只是想把你全身每一处都弄上我的痕迹。”
溺在他眼中,像是满天星辰下徜徉在汪洋大海的一只鲸鱼。
自由自在、放纵恣意。
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海上风暴,一片静谧的温柔。
直到后来她孤身一人,身处异乡,才知道他眼中的海曾容纳下千万个她,也盛满他滚烫的热忱。
连着在老房子呆了两三天后回家了。
这几晚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享受着秘密情欲,直到开学日子才恢复平静。
“老阮,他们母子关系好是好,可是不是太好了?”
这几日他们自己可能没发觉,可在旁人看来都有些肉麻,吃点鱼肉都是祁元这孩子剔了鱼刺,美清才吃。
期间数不清的夹菜夹肉,做饭、洗碗、打扫都包揽了,能帮的都帮她做了,恨不得帮她上厕所。
反而美清总是懒洋洋的,像是没睡好,问了她说是萧祁元晚上打呼,脸被暖气烤的通红。
阮父只高兴着女儿以后有了依靠,祁元有学识却不迂,人又帅气俊朗,这几日看下来谈吐胸怀都是上流,未来必定不可限量有一番大作为,如遇贵人那是扶摇万里的。
女儿找丈夫不在行,倒是挺会生儿子。
简直是精准吐槽。
“十几年未见,美清虽然娇气未除,可性情还算温婉恬静。祁元初来时虽有些郁结,但心胸豁达又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