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话,这家医院也没有必要开下去!
付医生笑着走到非常气愤的甄纤面前,然后坐在桌子面前坐下,拿起一张纸说道:姓名?
我弟弟的还是我的?
当然是你弟弟的。
甄唯。
年龄?
十六岁。
性别?
你没眼睛?
付医生依旧是笑容满面,好脾气的说道:当然知道是男孩,只是形式的问问。
嗤笑一声,甄纤并没有在意医生的话,什么时候才能检查?
只要你填完表格就能检查,你要填吗?
甄纤当然要填,单手抱着弟弟,然后另一只手填写着表格。
弟弟的病例已经写好,甄纤现在放下笔,黑黝的眸子望着这个白大褂医生,然后说道:现在可以了?
当然可以了。
每个医生的胸口上都挂着自己的医生证明,护士有护士的证明,所以他叫什么名字甄纤早就看在了眼里。
原来是叫付承君,付奇生也姓付,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世界上姓付的人很多,也可能是个巧合?
付奇生说过他爸是医生,但是他并没有仔细问他爸是专攻于什么病的。
但是这个付承君显然要比这个付奇生厉害多了,自己故意惹恼他他也不生气,反而反将自己一军。
知道自己担心弟弟,却故意要问他要不要填表格,这是他们医生自己做的才对!
太沉不住气了!
第61章 负责
太沉不住气了!
甄纤懊恼自己莽撞,怎么自己就是忍不住动气?要是真的惹怒了医生,那么弟弟还有好日子过?
要是故意派一个实习护士给弟弟当初试验品,用针头把弟弟娇嫩的手臂戳的全是窟窿怎么办?
真是自己的错!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
付医生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到甄家少爷一脸后悔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想直接大吼你想太多!
但是多年的修养让他吼不出来。
要说他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是甄家少爷呢?原因是付医生接到自己儿子的电话,本来是要询问询问儿子在学校的事情。
结果一问,儿子就像是发现好玩的东西一样,提出的人就有甄纤这位响当当的大少爷,于是付医生就顺带问了一下这两人的来路。
原来这甄家大少爷宠爱弟弟宠上了天,要什么给什么,生怕不小心让这甄家小少爷受了委屈。
但是这小少爷还当真是娇嫩,车祸的时候偶然检查出了心脏病,那医院威逼利诱就是什么都不肯说,学校的人只好猜测估计是由于那场车祸导致心脏病病发。当然,付奇生最后说了这些都是学校的流言,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付承君医生也就将信将疑的挂了电话,回到自己办公室就看到刚才眼前的一幕。
最起码这大少爷宠爱小少爷是真。
就是不知道心脏病是后天还是先天性的,检查了才知道。
是人都会有好奇心,付承君当然也不例外。
推了推黑框眼镜,嘴角挂起职业性的微笑,温和的说道:该检查了。
付承君医生拿起桌子上的听诊器,放在昏迷中的男孩胸口仔细听着心跳,可以以此来判断心跳速度和心杂音。
听了一会儿,付承君的笑容里带着勉强,但却依旧笑着说道:跟我来,再做一些检查。
甄纤点头,抱着弟弟跟着他走到一间诊断器具齐全的办公室里。
要先做一下彩超,然后再做心电图机检查然后再开些药。
知道,只要能治好,钱不是问题。
彩超可以诊断心脏瓣膜不全等心脏疾病,心电图机检查可以通过体表电极检出心电信号,通常使用细长条的热敏纸打印出心电信号。在热敏纸上可以同时打印几个心电波形,叫几道。
道的多少也表示心电图机的高级程度,可分为五种心电图机。
第一道是单道心电图机;第二道是三道心电图机;第三道是六道心电图机;第四道是12道心电图机;第五道是带诊断12道心电图机。
付承君没有多说,他知道病人现在比较危险,做了这些检查后安排了相应的手术。
甄纤在手术前对他这样说道:不管钱的问题,还是什么问题,我弟弟以什么样进手术室,那么必须是活蹦乱跳的出来,要不然
付承君是一个负责的医生,虽然病人比较危险,但是还是能救回来的,当然也听出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威胁,付家只是医学世家,和商业的甄家对坑不是明智之举,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反抗。
我明白,我是一个负责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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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任务
我明白,我是一个负责的医生。
甄纤点头没说话,安静在手术室外等着,等着这个医生的好消息,坐在椅子上,翻着手机,然后里面一排排的手机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出去。
想了半天,还是给冯宾打了个电话。
你爱弟弟如命,不陪你弟弟给我打电话?少见啊!
冯宾约了几个朋友在酒吧,所以很吵杂,青年们兴奋吵杂的声音模模煳煳得从电话里传入他的耳朵。
皱皱眉,心情不是很好,语气比以前还要淡漠许多,我没空开玩笑,那个杨晗起你调查的怎么样?
这个么还别说,杨晗起这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明明和那个黎京是一对gay,却不承认,不过这杨晗起还真是有本事,把谢大少爷玩弄于鼓掌之间,不是好对付的。
嘴角挂起冷笑,没想到杨晗起和那个娇滴滴的男孩当真是一对,但是想到弟弟反常的原因是看到那两个人黑黝黝的眼睛变得更加的深邃。
不管怎么说?杨晗起是个小人?我给你一个任务吧,先后然后再你先把副会长的位置让给付奇生坐坐,等你调查的清楚再来和我说,挂了。
酒吧里的冯宾对着电话喂喂喂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朝吧台那里坐着的风情万种的女人走过去。
hi,一个人吗?
端着一杯威士忌朝女人微微一举杯,女人同样也朝他举杯,轻轻喝了一口。
怎么我不可以一个人吗?还是说你想陪我过一整晚?
冯宾坐在风情万种的女人旁边,有力的大手缓慢的摸上女人的臀部,轻佻的看着女人:让一个美丽的女人独守空闺可不好?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呢?
女人喝着酒,朝他抛了个媚眼,并没有说话。
冯宾知道,女人这是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