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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之后,赛拂幽一下子把郑直压在墙上。她用力地吻着郑直的唇,勾引着他的舌头。郑直没有想到事情的进展这么快,于是也用舌头笨拙地回应。
赛拂幽抚摸着郑直的身体,感受对方的颤栗。郑直摸着赛拂幽光滑洁白的肌肤,感受那种温热的如羊脂玉般的质感。他们从来没有如此靠近。身体贴着身体,郑直接吻几乎有些缺氧,但他却沉醉在这样的美好中。
赛拂幽从短袖下摆中伸进双手,在郑直身上游走,然后,她试图脱掉郑直的上衣。这时候,郑直却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微喘着气说道:“我们出去开房。”
“这里不行吗?”赛拂幽吻着郑直的侧脸、脖子、锁骨。
“这里太小了,而且左右住的人很多。我是第一次,不想在这里。”
郑直想到那对大学生情侣,他有时候能在自己的屋子里听到他们的响动,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年轻人总是控制不住,这屋子隔音不算好不算差,听得到一些余音。除了情人的激情,还有高中生母亲唠叨儿子学习的声音,两个高中女生的夜半私语,另一个社畜挂掉老板电话后的怒吼……
“嗯,我也是第一次。”赛拂幽说。
Alpha天生会喜欢omega,他们有易感期,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可是,赛拂幽会喜欢一个omega,却没办法爱上谁,所以她的恋爱也是一片空白。天生一对?并不一定是某两种性别。故乡的人也是一样的,omega也可以不爱alpha。
赛拂幽放开了郑直,但她的眼神增添了几分怒色,被欲望浸染的怒色。
两个人匆忙整理了衣服,郑直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并不是所有的旅馆都会查那么严,初高中生也能找到打炮的地方。郑直想到了一家民宿,那里的环境还不错,有家的感觉。
郑直第一次这么大方,丝毫不介意酒店一晚上的价格几乎相当于一个月房租的四分之一。也许这就是沉浸在爱情中的美好感受,他终于可以不管不顾疯狂一次。两个人刷卡进门,一关上门就开始互相脱衣服。
从门口到床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郑直觉得自己身上还有汗味,是不是应该洗一个澡。赛拂幽在舞厅酒吧玩了一段时间,身上带着某种淡淡的熏香味。郑直本来是不喜欢贺珏那个娱乐中心的味道,但她觉得赛拂幽身上的气息非常迷人。
“你知道吗?我的信息素味道类似于地球上的百合花香。不过,你应该闻不到。只有alpha和omega能够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并被异性信息素扰动。”赛拂幽把郑直压在柔软的床上,说道。
郑直不答话,勾着赛拂幽的脖子亲吻,然后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那里是温柔的故乡。郑直湿湿地亲吻着,舔得啧啧作响。赛拂幽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润滑剂和安全套,她看得出来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们先去洗澡。”郑直说。
“好。”赛拂幽说。
郑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赛拂幽扛在肩上走进了浴室。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别人这样扛在肩上,尤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郑直的胸口贴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墙,刚才被吮吸的乳头一碰还有一点微微的痒痛。赛拂幽用手指和水清洗着郑直的穴口,郑直有一种奇异的感受。他说:“你要上我?”
“嗯?”赛拂幽发出声音回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也行,只要是你就好。”
“我还以为你要临阵后悔。”
“不后悔,我会一直喜欢你,不会后悔喜欢你这件事。”
“我也喜欢你。”
两个人草草淋浴,在水汽中迷失了眼神,失去了聚焦清晰的景色。拿着酒店的一次性浴巾随便擦了两下,赛拂幽把郑直压在床上,伸手过去拿那支小型润滑剂。看上去像试用装,赛拂幽想。
冰凉的液体侵入后穴,还有美丽纤长的手指,它充满着美丽的力量。力量是一种美丽,美丽也是强大的力量。郑直有些紧张,但他的穴口明显比自己更早进入状态,仿佛不舍般紧紧咬着赛拂幽的手指。
赛拂幽拿了那个安全套,正打算撕开包装,郑直却说:“就这么进来吧。”
郑直说话的时候,塌腰趴着,头埋在枕头里。赛拂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看得出他正在紧张,她说:“我怕你会不舒服。”
“没关系的,我想和你亲密无间。”
“好。”
赛拂幽把剩下的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那上面血管清晰课间,血液疯狂地涌向某处,亟待爆发。赛拂幽慢慢地将自己送进郑直的身体里,郑直感受到酸涩、饱胀、疼痛,然后是一种甜蜜的充实。
赛拂幽不忘抚慰郑直前面的硬物,郑直觉得自己要被前后两处的快感夹击得体无完肤。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样。郑直不在甘心埋头在枕头里,他让赛拂幽变换姿势,自己可以看到她的脸,也可以看到两个人交媾的身体部位。
一切如梦似幻,比如腺体被摩擦的快感,比如眼前的美人,比
', ' ')('如生日那天发生后的所有事。郑直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欢愉中还带着轻微的、可以被忽视的不适应的痛苦,这让一切显得无比真实。
柔软的身体、强大的力量、美丽的面孔和坚硬的下体,这些东西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没有任何让郑直讨厌的地方。郑直用双腿夹住赛拂幽的腰,赛拂幽没有推开他,长久的摩擦后不舍地把东西留在了郑直体内。
“宝贝,我爱你。”赛拂幽亲吻郑直的眼睛,吸掉他生理性的泪水。
“由衣,我也很喜欢你。”郑直说。
赛拂幽给郑直洗干净身体,清理后面的东西。洗完澡后,两个人躺在被窝里,相互依偎着,什么都不做。赛拂幽用郑直的手机点了外卖,顺便买了一支消炎止疼的药膏。
第二天。
“现在多少点了?”郑直眯了眯眼睛,感觉到这个被窝比出租屋那个柔软太多,这辈子都没睡过这么软的地方。
“十点差一刻。这里十二点才退房,要不多睡一会儿?”赛拂幽说。
“来都来了,多住一会儿,反正今天是周六。”郑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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