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班,程妙妙脸上挂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和荀卉问好,看着憔悴得很,荀卉连忙拉她的手问她昨晚忙活什么去了。
程妙妙比她还疑惑:“卉卉,昨天是双十一啊,你难道没买东西吗?”
“哦,是吗?我给忘了。”荀卉一拍脑袋,尴尬地笑了笑。
荀卉大学时就不爱过购物节,那段时间快递多,她怕麻烦,甚至购物节前后十天都不会购物,工作后没了大学舍友的提醒,她一忙还真想不起来这事。
余光照到桌面的镜子,额角的淤青已经淡了许多,她忽然想到或许可以买些东西报答前些天祁衍的帮忙。
她回家后便打开论坛搜索男生礼物,翻来覆去也不过“投其所好”四个字,但她除了祁衍的尺寸以外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她关了手机,躺在床上想着那天祁衍买的药加起来也就百八十块,她想不到这个价位有什么东西能送的出手。
总不能送内裤吧?
荀卉猛地坐了起来,但可以买情趣内衣啊!
林鹿常说荀卉很矛盾,有时候挺故步自封,有时候又很乐意尝试新事物,而情趣内衣恰好在第二个种类里。
她兴致勃勃地打开软件查找,卖家秀上的模特摆出魅惑的姿势展示商品,她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暂时敲定了两套,大概是布料少的缘故,价格都不贵,荀卉直接下了单。
等快递的那几天她每天看一遍物流信息,感叹自己不过购物节的习惯简直再正确不过,发货慢,入柜慢,直到收货差不多等了一周,如果换做是其它重要物品,她早晚等得老僧入定。
拿到快递后她还是有些期待,回家后立刻上身试穿,一套是胸口系着大蝴蝶结作文胸的半透明纱质,另一套是仿的学生制服,上衣和裙子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蝴蝶结款式刚好合适,制服款似乎买大了一码,上衣没了情趣的意味,穿上倒像是真的学生。
荀卉也懒得退换,把两套一起洗过晒干后,将制服款迭进衣橱里。
上次处理伤口以后,荀卉就没再见过祁衍,她只当是他太忙,说起来,两人约炮一般都是荀卉提出,祁衍在床上算是主动,但在床下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清高模样。
“明天晚上有空吗?”明天又是一个周五。
“有,”对面回得很快,“怎么了?”明知故问。
荀卉咬唇:“想睡你。”
眼见着对话框里弹来一个“ok”的手势,荀卉没忍住切换到语音模式:“祁衍!你别这么假正经行不行?”
重听一遍,觉着自己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娇嗔。
祁衍发来一条一秒钟的语音,点开来是他清冽的嗓音,憋着笑说了声“好”。
荀卉哼了一声,在床上翻了又翻,想着明天怎么给他个惊喜。
江市最近昼夜温差不算小,加上空气湿度大,荀卉每晚睡觉都得开空调。
进了家门她便把祁衍撵进浴室洗澡,回卧室把空调开到最高,又将内衣夹在浴巾中间掩护,心情忐忑得如同在干违法犯罪勾当。
她抱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等祁衍出来,听见卫生间开门的声音她便条件反射般站起:“啊...卧室开了空调,你要是冷就先进去吧。”
祁衍有些不明所以,但吻了吻她的嘴角后听话地进了卧室。
荀卉洗完澡皮肤都透着粉色,穿上情趣内衣后她忍不住对着镜中蜜桃般的自己抛了个媚眼,她将手伸出洗手间门缝试了试温度,被冻得一哆嗦后便虚虚围上了浴巾。
轻轻推开卧室门,祁衍躺在床上看手机,没注意到她,她将浴巾脱在门口,站在床边喊了他一声。
祁衍抬头时愣了几秒,咽了咽口水:“怎么想起来这样穿的?”说着便坐到床沿,手指摆弄着她的蝴蝶结系带。
“你喜欢吗?”荀卉解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看见他身下发硬的巨物后满意地笑了笑,两腿环住他的腰坐在他身前。
“嗯。”祁衍手揉着她的臀肉,吮上她的耳垂,轻咬耳廓的软骨,他的呼吸连带着皮肤都发烫。
荀卉额头碰碰他的:“你是不是发烧了?”
祁衍咬她的唇:“你点的火。”
荀卉刚要嘲笑他讲话肉麻却被他堵住双唇。
他急切地探出舌在她口中长驱直入,扫荡着她的齿列,汲取她的津液,乐此不疲地吞咽入腹,荀卉第一次在接吻中真正呼吸困难,鼻子费力地吸入空气,手紧紧抓着他的背。
“唔...不要了...”荀卉使了劲才将他推开,脸颊憋得通红,眼中盈满了生理泪水,她的肺活量一直算不上好。
祁衍轻笑:“这就受不了了,嗯?”手从背后扯着她臀缝的细带,内衣配套的下装是一条开裆丁字裤,花穴处的带子在红嫩的蕊珠上磨蹭。
“嗯...”她抚上他的阴茎,拇指指腹揉着马眼,指尖的湿润触感告诉她祁衍也动了情。
她正要挣开他的手,低下身给他套弄时,被他更紧地抱住,他将荀卉翻了个面,手臂箍住她的膝弯将她拖到自己身前,芬芳的花园在他眼前门户敞开,荀卉视线所及处是他昂扬的肉棒。
花穴已然泛滥成灾,祁衍翻弄了两下阴唇,穴口又缠绵地吐出一片清液,他也不多逗弄,将丁字裤可怜的带子拨到一边,舌尖自下而上舔了一遭,从花蒂到穴口皆沾染了他的气息,他鼻尖顶上穴口碾磨,舌尖快速地摩擦挺立的花蒂,荀卉伏在他身上只顾着颤抖,他捏她的臀肉,又用力吮了一口阴蒂:“专心点。”
荀卉胸前轻盈的布料垂在祁衍胸腹,随着她的动作搔着他的皮肤,起了一层无边无际的痒,一直绵延到耻骨。
祁衍皮肤白皙,下身长得并不可怖,勃起时柱身是充血的深粉色,荀卉轻捏囊袋,舌尖沿着马眼打圈,如品尝糖果一般含下龟头吮吸,舌面重重摩擦着铃口处,将分泌的液体尽数咽下,手扶着柱身任由阴茎沿着口腔深入,她在之前的床事中积累了经验,到达了舌根便停住,就着一个指节的深度小心吞吐,手圈住阴茎下半部分套弄。
祁衍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让她泄在他嘴里,手口并用,发了狠地用指腹揉弄阴蒂,舌快速搅动着穴肉,穴内嫣红的媚肉不住地收缩痉挛,荀卉被舔得弓起身子,脸埋在他腰侧喘息,手却仍不忘圈着柱身照顾他的感受。
“啊...嗯...不要...不...嗯...”句子被快感裁成断断续续的单字,穴内蜜液喷薄而出,她下身一阵酥麻,眼前炸出一片白色烟花,伏在祁衍身上抽搐。
祁衍的手掌从她的腿根移至纤细的蝴蝶骨,触到她的肩带后,不无玩味地扯开,内衣结构松散,背部肩带牵动着前胸乳际处的蝴蝶结布料擦过乳头,荀卉难耐地哼。
高潮后的她强撑着支起身子,转过身面对着祁衍,双腿大张坐在他的腹肌上,指腹揉他胸前樱色的乳粒,腰部用力,花穴在他腹肌沟壑处磨蹭,祁衍被她撩拨得呼吸沉重。
荀卉故意在祁衍的注视下将胸口的大蝴蝶结丝带在手指绕了两圈后才慢悠悠地解开,白色的绸带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一时辨不清哪个更白,挺立的乳头在一片白中艳丽得夺目。
荀卉在脑中衡量了一下距离,又稍稍往前坐了些,黏腻的阴穴在祁衍腹肌上带出一片水渍。
她手插进祁衍的头发,扭着臀俯身将乳送上他的面庞,滑嫩的乳头擦过他的鼻尖,又碰上脸颊,他忍无可忍地张口,将调皮的乳尖整颗采撷入口中,牙齿啮咬着乳头边缘的皮肤,荀卉娇喘连连,穴内也空虚着,只能前后摇着臀,通过摩擦阴蒂得到些微不足道的快感,祁衍察觉她的动作后便将食指中指送入穴口缓慢抽插,“噗叽”的水声叫嚣着荀卉的欲求不满。
“这边也要...嗯...”荀卉大方地换了一边乳头喂进他嘴里,祁衍雨露均沾地舔吮。
荀卉被舔得舒服了便趴去床头柜取了避孕套,给祁衍的家伙套好后就扶着柱身坐了下去,他也是忍了很久,阴茎已然胀到了极点,荀卉被填得满满当当,倒吸了一口气。
荀卉在床上是个四体不勤的,能动口动手就绝不再使用其他部分肌肉,她手撑着祁衍的腹肌,勉力夹着大腿根做了几次抬臀,便伏在了祁衍肩头。
“嗯...你动动嘛...”荀卉把嗓子掐出如水的娇媚音,跟祁衍讨好。
“好。”祁衍笑了一下,荀卉心知准没好事,如抓紧海面最后一块木板般抱住他的肩,等待着风暴侵袭。
祁衍话毕便扣住她的腰,下身发了狠一下下往穴内深处捣,丝毫不顾荀卉“咿咿呀呀”的求饶,谁让荀卉今天这么勾他。
“别绞得这么紧。”祁衍说着又重重楔进她的身体。
荀卉被捅得甚至没了抬眼看他的力气,绵软的双乳挤在他胸口,她的唇贴着他的锁骨,呻吟被他的皮肤吃去大半,她愤恨地咬了一记他的锁骨,“能不能...嗯...换...换个姿势...啊...”
祁衍仍旧答好,利落地从她身下翻出,双手扶着她的腰,笑着垂眸看她的表情,龟头在穴口滑了两下便插了进来。
荀卉的内衣还穿在身上,丁字裤别扭地卡在臀缝处,不看也知道布料必定浸透了淫液,胸前的薄纱在刚刚的操弄中已经皱巴得像一块抹布,荀卉闭着眼想,被弄坏的只有她一个人。
祁衍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模样,动作都慢了些许,抽出大半又用力挺进,趴在她耳旁,用暧昧的气音夸她今天真美,荀卉做不出回应,只能仰着脖子哭喊,喉咙干哑得如包裹糖块的糯米纸。
在祁衍咬着牙射出今天第叁次精液后,荀卉终于被他抱去了浴室冲澡。
搞黄苦手,大概还有两叁次大肉,辛苦大家看了,辛苦我自己写了,最近都不看po了,看见肉就想到自己
昨天看了一本小说,主角一个姓简一个姓甄,天知道我之前觉得简向甄这个名字有多顺口,真的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