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h)作者:凉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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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还被毛巾圈套着摇摇摆摆,越挣,两肢就越劈得开,流云睡裙底下的腿就跟开了平角的圆规似的,大喇喇地往前迎。
他热了脸,本就不大的浴室,还挂着刚洗浴后的蒸汽,又动得这样猛,便脱了背心,滚热汗珠都缀在蜜褐的背脊上,宽腰紧臀,上下肌肉绷起筋脉线条,他抬起眼睛,看对面的洗手台镜子——自己庞大黑影霍然映在光面里,赤脸痴目,一脸沉醉,不觉一愣。
他想起自己曾有次在卫生间洗澡,半途来了兴致,对镜自弄一番,那会儿他就盯着镜中的自己,试图等着瞧自己原形毕露后是个什么德行,结果,他什么也没变,他还是那个他。
然而,他今天看自己的这张脸,竟是如此不同。
回落目光,凝视身下那个令自己忘形的女人——他自个儿的堂妹,陈家里最小的小娃娃。
谁能想到,这小娃娃都会祸害人了,挨个儿祸害,从窝边草开始——这是拿自家兄弟练手?
陈庶只觉那窄滑热润的嫩肉小穴,一下下吸箍住他不得动弹,越吸越紧,自己却俞陷俞深,触到鼓凸软肉,不用蛮力,只用巧劲儿——绕其三周,勾挠左右各一圈儿,点穴轻刮,却觉肉中泄流,有口钻心,似是柳暗花明,顺畅一挺,那长物就挺进关卡肉口,陈菡欢跟着就啊地一声。
陈庶眯了眼看陈菡欢——她软瘫半躺,眼神迷离,汗露濡颈,黑发衬雪肤,睡裙的肩带滑落玉臂,白晃晃的胸前皮肤一览无遗,一颗幼红圆果露出头来,在身子起伏中,若隐若现。
有诗云:一枝红梅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陈庶托起陈菡欢,直接圈在怀里,大手抚红梅,手指对捻,粗指腹磨细乳头,惹得陈菡欢半颠半颤,底下那肉口不自觉开合,便呈一吸一夹状,陈庶禁不住低哼一声。
陈菡欢也小声叫——
“阿庶哥……”
一卷吟哼,绵绵密密妮妮喃喃,她在他耳边热息不止,他垂颈轻咬她下巴,伸手抚她唇瓣,下身猛力往前一耸,陈菡欢后背磕在冰凉瓷砖,不由地双手撑后,却又被他再次捞起入怀。
陈庶咬她耳珠,低吟:“嗯……把刚才那句说全了……“
“嗯?”
“你说……阿庶哥干你……”
陈菡欢在他怀里顿时一愣,想起就在刚刚,自己在床上中了陈斐的淫毒,说了些混账话,难道这些个话都入了这位哥的耳?
正犹豫呢,陈庶低头咬她的肩膀:“想什么呢?是他还是我?“
这句倒是把陈菡欢吓得没了个魂儿,看来他这个堂哥可早把她瞧透了,刚刚在床那会儿,原来他一直闷不做声在那假寐呢!
陈菡欢还生了点儿气呢,抿着嘴不说话。
陈庶见她不语,直接拔将出来,陈菡欢冷不丁失了大物,像失了个魂儿,空荡荡的腿间,一股股的水从嫩红肉口子里淌出来,止不住地跟冒泉似的。
陈菡欢不舍,身子骨也都化成水了,挂汤连汁儿,非需有所附丽不可,只得伸了手去黏陈庶,陈庶推开她,举起她的两条腿,弯腰埋头,在她腿间肉口处伸舌吸水,嘶溜嘶溜——
陈菡欢哪料得到他这么多伎俩,刚还当是不要她,这会儿得了这番抬举,心头万分喜悦,歪了脖伸了脚娇喏:“我想的是你呢阿庶哥……”
陈庶把她抱下台,再一翻,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趴在水池上。陈菡欢再一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媚眼如丝,娇靥唇艳,白肤颈子、胸脯和肩膀被啃得一块块通红,津水晶亮,胸窝深沟荡了一对儿垂圆丰乳……淫美至极。
他从后面入她,入得一点儿也不温柔——那叫一个猛、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