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硕和纪墨一起骗了她这么久,她真是难以置信。
齐硕比起她的激动,显得十分平静,“纪墨为人不会主动强人所难,事发之后,他就犯病去国外抢救了,如果不是你主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这些都是他跟你说的?你就信他说的?”齐少钦觉得她哥怎么这么好骗。
齐硕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自己醉醺醺的,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嘴里还在嚷嚷他伺候的不错下次还找他,你让我怎么对他追究!说到底,当时胡闹的人是你,他一个病重的人被你都弄的去国外抢救了,我能去跟他治罪?”
“咳咳咳……”齐少钦彻底没办法和齐硕对话了。
她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怎么办,当年这样看来,难道病秧子真是被她强迫的?
所以,今天病秧子只是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
可恶啊,吃亏的怎么看也是她好吗?
病秧子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是个什么鬼。
齐少钦越想越觉得心气难平。
死病秧子,你给我等着,等我身体恢复好一点,我一定要跟你算总账!
休息了三天,齐少钦才把自己休整过来。
一能蹦达之后,她立刻打了车杀到了纪家。
一路畅通无阻到纪墨住的六层,她很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纪墨卧室的房门。
纪墨正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书,看到她气冲冲的杀了进来,也没有抬一下眼皮看她。
齐少钦火气不打一出来。
她才不信病秧子会不知道她来的消息。
纪墨肯定在她一进纪家大门的时候就知道了。
“死病秧子!”她气冲冲的冲过去掀开他的被子,突然就傻眼了,倏地耳朵根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