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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水雾氤氲,濡湿少年眼睫。
盛沅身子俯在盥洗台前,一只大手摁在他臀上,迫使他臀部微微朝后撅起,露出已经被操得松软的粉穴。
后穴的褶皱已经消失不见,穴口被彻底耕耘后,留下一个手指粗细的圆洞,此刻正不停收缩着,乳白色精液被蠕动的穴肉从甬道中挤出来,顺着身体往下流。
在他身后,高大的男人伸手堵住洞口,将流出的精液重新塞入穴中。
紧接着,穴里挤入一根粗硬的猩红色肉棒。
男人从身后搂住少年的身体,用力将肉茎顶到最深。
“啊......”身体如触电般颤栗,盛沅压抑的尖叫一声,被后穴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腿根发软,借着男人的力才堪堪能稳住身形。
“还好吗。”傅渊将深入的肉茎抽出一半,微微垂眸,从盥洗台前的镜中看清盛沅酡红迷醉的面容。
“我想去床上......”
傅渊一言不发的将他抱紧,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宽阔的胸膛抵着少年漂亮的蝴蝶骨,肉体接触的地方源源不断散发着燥热,肉茎被少年甬道紧紧包裹着,更是热的灼人。
肉茎噗呲一声顶入,男人熟稔地快速操干,交合处传出湿哒哒腻人的水声。
盛沅眼前一片白一片黑,刚才几次汹涌的高潮已然将他玩弄地喘不过气来,再来,他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迫切想去床上趴一会或是躺一会儿,可偏偏傅渊是个重度洁癖,除了睡觉,别的一律不准在床上干。
若不是遇上傅渊,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会有人嫌弄脏床铺而不去床上做爱。
盛沅生气地跺脚:“不让我去床上,那你不许碰我......”
“我出差半月,你一点不想我?”
“这不冲突!”
他在前面不老实的乱动,弄的肉茎直接从穴中“啵”的一声滑了出来。
傅渊微微蹙下眉心,伸手禁锢住他胳膊,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盛沅直接被弄的动弹不得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盛沅立刻服软,“好嘛,我想死你了,我不动了,你放开我。”
傅渊刚松手,盛沅立刻推翻上句话,一溜烟跑了出去,临到床前时,他张开身体,呈大字型倒在床上,“啊......好爽......”
盛沅在浴室被傅渊‘折磨’了许久,一身疲惫,趴下立刻就来了困意。
身后,傅渊无奈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你总这样,家里多少床被褥够你丢的。”
“是我要丢的吗,我可不嫌弃被子上有你的精子。”盛沅脑袋埋在枕头里,带着困倦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放心好啦,被褥我会自己丢掉换新的的。”
结婚两年,盛沅差不多摸清了傅渊的习惯和底线,这种程度的举动傅渊不会真的生气,顶多小小的惩罚他一下。
不过今日傅渊心情似乎不错,连惩罚都没有,竟直接覆身过来,跪在床上将肉茎插入进他穴中,声音低哑的在他耳边说了句:“既然这被褥要丢,不如物尽其用。”
盛沅胳膊撑起上半身,惊讶地回头,想看看自己老公还是不是自己老公,却迎面被傅渊堵住了唇。
“唔?”
“别乱动。”傅渊松开唇,捏着他的后颈,如同在拎一只不听话的猫儿。
盛沅近距离与傅渊对视两秒,近的他可以感受到对方均匀的呼吸,“你出差这半月真是憋坏了,都不像你了,居然能说出这话。”
“我以前不会么。”
盛沅想了想,“可能会直接把我和被子一块丢出卧室。”
傅渊轻笑:“我干过这事?”
“你的眼神经常这么干。”
“胡说八道。”
盛沅嘿嘿一笑,主动贴唇上去,两人再度吻在一起。
*
能嫁给傅渊,盛沅朋友都说他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自己也这么觉得。
傅渊家世好,傅家在商界势力盘根错节,各行各业都有涉猎,担得起一句巨商的名头,傅渊却拒绝继承父业,埋身法律事业,在傅家的多重打压下,还能在短短几年便靠自己努力成为红圈律所高级合伙人,实属人中龙凤。
有头脑,有谋算,还肯吃苦。
简直就是盛沅的反面。
盛沅出生在三线城市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厂工人,虽然家里条件一般,但盛沅从小被富养、溺爱,别的小孩有的,他得到的只会比别人更多。
别的小孩在闷头学习,上各种课外辅导班,他被父母带着春游野餐。别的小孩因为成绩下滑被父母训斥,他的父母只会在家长会上摸摸儿子的头,说成绩也不是那么重要。
盛沅娇气,不肯吃苦,随心所欲,以为生活就这么惬意,并且会一直惬意下去。
然而大专一毕业,他就遭受了社会毒打。
学历不高,找不到工作,连续碰壁十几家公司后,盛沅入职一家主营cos
', ' ')('服装的天猫店铺,成了一名线上销售。
他拿着月薪四千的工资,住着多人宿舍,目标逐渐从靠自己努力在上海生活,变成了靠自己这张脸在上海傍个大款。
傅渊是他遇上的第一个大款。
只是很不妙,比起傅渊的钱,他更爱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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