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还有十六处,我已派人去救那些孩子。各位还要随我一起去吗?”李昂看着面前这些脸色煞白地世家子弟和那几位低泣的高门小姐,沉声问道。
“李兄,我实在
看到那样的景象了!”赵烈低着头,声音嘶哑,他身弟和那些小姐都是低下了头,心里还未从这样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不一会。北部尉的捕快到了,这些捕快看到那些黑色地士兵时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次居然是军队出手动了那些帮会,当他们看到那些目光呆滞的女孩,还有一众红了眼的世家子弟时,就知道这次事情大了。
捕快们拷起了所有的孤儿院里的帮会帮众,踢打着,将他们押到了街上,这时四周被惊动的百姓们都赶了过来,当他们打听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以后。都是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了那些帮众。
“吕兄,我想麻烦你们将这些孩子送到帝朝所办的孤儿院去。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李昂看向了吕盛,还有那群世家子弟。
“李兄,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一定会让那些人好好照顾这些孩子。”吕盛地眼里仍旧因着愤怒,还残留着些血丝,看上去有些吓人。
当天。长安城内,十六家帮会的孤儿院,在李昂分派地士兵强袭下,全部被解救了,李昂不在的几处地方,甚至发生了激烈的搏斗,那些不欲丑事被曝的帮会在得知消息以后向那些士兵发动了袭击,结果直接导致了有人死亡。
翌日,帮会孤儿院的事情在世家子弟们的影响下,见诸长安地各大报文。那几位世家大小姐在回去以后,更是对自己的父亲施加了影响。于是这些事情被捅到了朝堂,甚至传到了皇帝耳里。
白虎节堂内,郭然和周庭一边喝茶一边下棋,看上去颇为悠闲,摆下一子以后,周庭忽地朝郭然道,“你说那小子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注意那些帮会孤儿院的事情,倒是没多少人去管波斯人的事情。”郭然盯着棋盘,放下了自己的棋子后,皱了皱眉道,“不过我觉得想要救出那些孤儿,才是他的本意。”
“我也这样想。”周庭笑了笑道,“那个年轻人很特别,嫉恶如仇,可是却不像一般世家子弟那么没脑子,做得每件事情都是滴水不漏,虽说还有些稚嫩,不过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却是强得太多,真是有些嫉妒这个小子啊!”
“听说太学的那些小家伙,最近都跑去京兆尹那里喊口号,要他滚蛋了,我想他一定是把那小子恨得牙直痒痒吧!”周庭喝了口茶,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姓金的早就该滚蛋了,要不是咱们不能插手政务,我早让他去岭南修路了。”郭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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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虽说喜文事,可是并不糊涂,心里明白着呢!”周庭看向郭然道,“内阁那些人要是真以为太子登基以后,会任他们胡来地话,我保证他们一定倒大霉。”
“太子那边,倒的确不用太担心,现在唯一可虑地是北面,定襄折冲府虽已建立,咱们也从突厥人手里割了他们那么大块地,可是他们那四十万骑兵还在,要是北汉匈奴人在背后暗中支持,给他们凑出二十万铁骑兵的装备,我怕这仗就不是那么轻松了。”郭然忽地叹了口气道,“咱们的军队这三十年少了将近六十五万,要重新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啊!”
“是啊,这么多人要重新征召,训练,没有十年,恐怕…”周庭摇了摇头,接着他的目光锐利起来,“所以来年和波斯的一战,一定要速战速决,打得要狠,才能震慑住那些心怀鬼胎的小国。”
“波斯人,应该不会太麻烦,我不相信他们上下两国会横下一条心来跟我们大秦作对。”郭然冷哼一声,“到时只要把下波斯打惨了,上波斯不乘机占便宜有鬼了。”
司马世家府邸内,当朝门下省宰相司马元安,看着那份所谓的报告,冷笑着,什么叫查到那些帮会和波斯人有所勾结,所以才派遣部队,军堂这份意在替那个贫民小子开脱的文书报告也做得太假了些,真地他们是傻子。
“大兄,莫气,莫气,军堂爱怎么搞就随他们怎么搞好了。”书房里,坐着品茶的司马元让看着站着的兄长,劝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在想,那寒门小子敢这样做,他背后究竟是什么人指使的。”司马元安又看了眼桌上的报告沉声道。
“那自然是姓郭的老狐狸了,他想对付我们司马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小子是他一手扶持的嫡系部下,敢那样做,肯定是受他的命令。”司马元让喝了口茶,猜道。
“姓郭的不会做这么显眼的事情,不会是他指使的。”司马元安看着兄弟,皱了皱眉,“我太了解他了,他要是敢这样明着出手,就说明他已有完全的把握把敌人彻底击垮。”
“难道会是陛下。”司马元让忽地放下了茶杯,眉头也皱紧了,“那小子是陛下亲赐的黑槊龙骧卫千户,这几年陛下找了不少像他这样的寒门子弟培养,难道是陛下他…”
“嗯,很有可能。”司马元安看向了兄弟,“给我传令下去,让下面的人都给我安分点,谁要是再拿着司马家的名号出去惹事,就休怪我无情。”
“我知道了,大兄,下面有些人的确是做得太过了。”司马元让点了点头,退出了书房,他知道自己的兄长需要静一静,想些事情。
“寒门出身,陛下啊陛下,你究竟想做什么呢?”想到宫里的皇帝,司马元安不由打了个寒碜,或许很多人已经忘记了皇帝还是太子时在战场的冷酷,可是他永远都不会忘,或许该让门下的子弟好好收敛一下了,他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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