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和其余刺面军。当时城墙上的匈奴守军见那些追距离,便放进了这三千多人,一挤进城门,五百刺面军当即发动,和守军缠斗在一起,而远处的慕容恪立刻带着刺面军策马狂奔,在六匹马的轮换下,箭一般地直冲进了城门,而这时那死守诈开城门的五百刺面军在匈奴人近乎疯狂的进攻中死得只剩五十人不到,不过他们还是守到了慕容进城的一刻。
于是整座城市陷入了血腥的屠杀中,刺面军在夺取城门以后,立刻分兵堵住其余三处城门,接着便在城中大肆杀人,不管那些匈奴人拿出多少钱财放在他们面前,不管那些匈奴女人有多漂亮,他们都无动于衷,给他们的只有冰冷的刀锋而已。
屠杀整整持续了五天五夜,整座城市在大火中熊熊燃烧,通天的黑色烟柱让在数百里外的帝都也清晰可见,西境的每个匈奴人都匍匐颤抖,害怕同样的命运落在自己身上,那些生活在城外的匈奴人,涌向帝都,而一些小城里的人也弃城儿逃,慕容恪派出数支骑兵队大肆追杀,将恐慌彻底带给了所有的匈奴人。进入帝都的匈奴人将他们的所见所闻,无数倍地夸大了,一时间整个帝都变得人心惶惶,最后匈奴单于直接下令不再接纳这些难民,以免流言更甚。
最后西境只剩下数座城市闭城自守,仍旧不满足的慕容恪在李昂给他的三个月期限快到达时,倾尽全部的军械强攻,陷落了一座十万人的大城,屠杀持续了三天,就当最后剩下的五千匈奴人以为必死时,慕容放过了他们,然后将李昂交代的话转述给了这五千幸运儿,“犯强秦者,虽远必诛!过去如是,现在如是,将来亦如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五千匈奴人却趴伏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这句话很久以前他们听故去的老人说过,他们本以为黑色的噩梦只是老人们的编造,可是现在他们知道那是真的,不管何时何地,大秦军团始终捍卫着这句话,所有与他们为敌的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在匈奴人的南部新军赶到时,他们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和残破的城池,以及山一般的尸堆,当匈奴人知道慕容恪所带的刺面军只有三万人时,举国哗然,然后便是如火山般爆发的愤怒,他们再一次被狠狠地羞辱,匈奴人的尊严被践踏得一文不值,匈奴帝都中,单于几乎是咆哮着砍掉了当初极力赞成守城的将领脑袋,以发泄怒气。
尽管匈奴人在从幸存者口里知道慕容恪的虚实后,立刻派出了近十万轻骑追击,可是慕容恪和刺面军都是一人六马,根本就追不上,而是被慕容恪全身而退,整整历时三个月的作战,他带着刺面军杀死了超过五十万的匈奴人,焚毁的城市达到十七座,将骑兵的机动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奔袭的距离加起来超过万里。
慕容恪回师以后,每个刺面军士兵在见到大营前的大秦军旗和迎接他们的大秦士兵时,都是痛哭了起来,他们完成了前人从未有过的壮举,可是他们仍有着可耻的过去,永远也无法消除,如果他们当初没有投降,他们将有完美的一生。
“大秦男儿,只有流不尽的血。”看着痛哭的刺面军的士兵,李昂大吼了起来,他知道这些士兵心中的辛酸,他们被世人唾弃,仅仅因为他们曾经当过俘虏,尽管他们现在洗刷了过去的耻辱,可是玷污大秦军团荣光的记忆将伴随他们一生一世,难以磨灭。“哭什么!”李昂最后一句话的声音怎么也响不起来,看着这些痛哭流涕的士兵,他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刺面军一战成名,天下皆知,在李昂的上书请求下,曹安民下了诏书,准许这些被逐出大秦军团的士兵在战死以后骨灰可以葬入秦陵,与太祖皇帝和历代战死的英灵同在,李昂并不知道他本来只是想为那些在这一战中死去的刺面军士兵讨一个公道,让他们可以和阵亡的大秦将士一样入葬秦陵,受到百姓的供奉,却没想到,这些被逐出大秦军团的刺面军士兵为了能在死后重回大秦军团,在日后的战场上,皆是宁死不退,最后三万刺面军,无一人善终,皆战死沙场,死后入葬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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