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沐涟漪在总统府大院外对端木霖说道。
“我把你的车开进去,受伤的你不适合开车。”端木霖说道。
“叫你停下就停下,我让我的仆人过来。”沐涟漪说道。
“好的,别动怒,免得伤口再次裂开!”端木霖为了沐涟漪的伤口,乖乖听了沐涟漪的话。
沐涟漪并不想让沐安若知道自己和端木霖的关系,更不想让沐安若笑话自己为了参加晚会,搞得伤口裂开。
沐涟漪已经想好了,如果被母亲和沐安若问起,就说自己见了个朋友,多聊了几句,耽误了时间。
回到家,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沐涟漪并没有碰到沐安若和母亲,她顺利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并没有用上自己实现编造的谎话。
胡静儿的美容公司要正式营业了,已经跟很多老客户打了招呼,开业的时候应该很是热闹。
沐涟漪为了在上流社会提高胡静儿的知名度,同时为“白月光”美容会所介绍更多的生意,专门组织了一场paty。
同时,沐涟漪打电话给白月痕,邀请白月痕来参加她的paty,给胡静儿创造单独接触白月痕的机会。
paty上,白月痕见到胡静儿的时候,眼前一亮。这个穿着洁白一字肩小礼服的姑娘,怎么会是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不爱说话的姑娘,现在的胡静儿看起来美丽极了。
但是,白月痕拿胡静儿跟沐安若一比较,胡静儿就显得稍稍逊色了,顿时没了滋味儿。
paty上都是年轻人,大家喝酒,跳舞,扭动着腰肢,释放者各自的压力。
本来,白月痕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只是碍于沐涟漪的面子,过来随便看看而已。
可是,失去父亲的痛苦让白月痕近乎抓狂了,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
不远处的胡静儿跟沐涟漪站在一起,都将目光投向白月痕这边。
“待会儿,我会安排好一切,静儿,就看你的了。”沐涟漪说道。
胡静儿点了点头,朝着白月痕的方向走来。
原来,沐涟漪在白月痕面前的鸡尾酒里放了药。
白月痕的眼睛渐渐模糊起来,意识也不太清楚了,他意识到自己中招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胡静儿扶住了白月痕,说道:“白少,我来扶你!”
“安若,你怎么来了?”白月痕迷迷糊糊地将胡静儿看出了沐安若。
难道白月痕的眼里只有沐安若吗?即使是他已经醉成了这样!胡静儿看着白月痕的脸,悲哀地问自己。
出了房间,胡静儿扶着白月痕朝着早就订好的包房去了,钥匙是沐涟漪给的。
“安若,你干什么?”白月痕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胡静儿并不理会白月痕,继续替白月痕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胡静儿躺在了白月痕的怀里,光滑的肌肤蹭着白月痕的胸膛。
“安若!你?”白月痕感受到了女性肌肤特有的吸引力,翻身压上了那一抹温柔。
沐涟漪看着胡静儿扶着白月痕离开了混乱的party现场,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看了看手表,沐涟漪断定,此刻的白月痕该是已经沉迷在胡静儿的温柔乡里了。
虽然,胡静儿很清楚,她今晚只是沐安若的替身,可是胡静儿依然觉得今晚是最幸福的一晚,因为她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白月痕。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房间,唤醒了白月痕。
白月痕睁开了眼睛,身边已没有了与他相拥而眠的女人。
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白月痕有些后悔,虽然他跟沐安若相处了这么久,也对沐安若有了感情,可是,他的本意是要利用沐安若来牵制陆怀瑾的,怎么可以陷入沐安若的温柔乡?
厨房飘来一缕油煎荷包蛋的香味。
白月痕纳闷了!沐安若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白月痕起身来到了餐厅,他看到了胡静儿,愣在了原地,难道昨夜与他过夜的并不是沐安若,而是胡静儿?
“你醒了?”胡静儿端着两杯牛奶对白月痕说道。
“为什么是你?”白月痕问道。
“白少,难道你忘了昨天夜里你对我有多恩爱吗?让我度过了最幸福的一晚!”胡静儿说道。
白月痕被胡静儿弄得晕头转向了,他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极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白月痕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白月痕!你站住!你要对我负责!”胡静儿叫住了白月痕。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什么好负责的,即使发生了点什么,你也是成年人了,不会真的要将一生的赌注都压在一场一夜情上吧?”白月痕转过身对胡静儿说道。
“白月痕,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爱你!”胡静儿说着,泪水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够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爱情!”白月痕不再听胡静儿的任何哭喊和挽留,他决然地离开了套房。
房间里,胡静儿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正在这时,胡静儿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是沐涟漪打来的,胡静儿迅速止住了哭声,拿起电话,划开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