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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印骧眼见这淫声浪语,丹田愈发动荡难安。他与谈霁疏心有灵犀,早就看出,谈霁疏是受了腌臜手段摆布,定然有自己的法子引出蛊虫。谈印骧知道谈霁疏不会有危险,连最后维持清醒的动力都没有了。
他突破关头,遭逢人生中最不堪的一场变故,眼睁睁看着心目中不可玷污、不可侵犯的叔叔被无能的王爷操得死去活来,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魔音回荡在他的脑子中,逼迫他做出最极端、最下流的事情,越自轻自贱,自暴自弃,就越畅快。
谈印骧神经质地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他悄无声息地将一名巡夜的小兵掳到屋顶。小兵瞪着眼睛,浑身僵硬,颤着声音问道:“你要干嘛?”
谈印骧冷笑一声,血红的双眼盯着小兵:“乖乖听话,爷给你留个全尸。”
一股腥臊的气味传来,谈印骧看向小兵胯下,原来他竟被吓得尿了裤子。若是平时的谈印骧,必然是嫌恶地将人踹远,决不让污秽沾身。但此刻的谈印骧已经走火入魔,急需发泄心底自我玷污的欲望,竟然不以为忤,连擦洗一下都不曾。
小兵被他按在地上,很快看出了谈印骧的意图,虽然怕惹恼了这个明显是绝顶高手又草菅人命的男人,却还是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是兔儿爷!”
谈印骧嫌他烦,撕了他一块衣服,就塞进了他嘴里。又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伸手捉住小兵的性器,随意撸了几把。
小兵平日里哪有机会风流快活,三十好几了也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也就在窑子里睡过几回半老的妓子。被谈印骧一摸,心里排斥,身体却兴奋了起来。谈印骧见此,半脱下裤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小兵躺在屋顶,挣扎得厉害,谈印骧早就失了神智,全凭本能制住他。谈印骧半蹲在小兵身上,将扩张好的后穴往他的龟头上套。若是他此刻醒来,必然羞愧难当,断然起身。
小兵挣扎了半天,谈印骧毕竟有绝世武功在身,哪怕现下神志不清,又发挥不出十一,却还是顺利地将两人的性器对上了。
“啊……”小兵突然惊叫一声,好几个月没有开荤的鸡巴猛然被软肉紧致至极地包裹住,龟头被缠得死紧。是这个高手的屁眼咬住了他的半截鸡巴!嫩乎乎的肠壁紧得顶都顶不开,裹得他的鸡巴都疼了。
这个高手的后穴明显是第一次。小兵虽然不好男色,却感受到了成为谈印骧第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的快感,几乎精关失守。“嗯、这就是被操的感觉吗?”谈印骧喃喃自语。强烈的胀痛让他有些回神,心中疯狂地叫着不要继续了,身体却还是做着完全与他的本性相悖的丑事。
“嗯、嗯啊……”谈印骧双腿微微发颤,一次次高高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让小兵胯下还带着尿味的长炮不断地长长地没入自己幽深的谷道中。原本干燥的直肠,在大肉棒的凶狠摩擦下渐渐产生了湿意,吞吐阴茎的过程也越来越顺畅。
“要被干开了……呃啊!”谈印骧一个失手,直直落在鸡巴上,“哧”地一声,深红的肉棍就全根滑进了穴中,整个人都像是被贯穿了。
他张着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坐在小兵的胯部动了起来。他卖力地摇着虎腰,前后左右挪动屁股,让鸡巴保持整根埋在他被撑得饱饱的屁眼中的淫乱状态,同时在他的体内剧烈地搅动,大龟头转着弯到处撞击,色情地研磨着最深处敏感的嫩肉。
“有刺客!”底下大约是有人发现了屋顶的异常。一阵惊叫和喧哗后,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过来。“屋顶上是、是两个男子在交合……”有士兵失声道。领头的看见这场景,脸色一青,果断道:“弓箭手放箭。其余的人保护王爷。”
谈印骧察觉到危险,一挥手,就将射往他们的箭雨调转了方向。挥出的箭无意将屋顶也打出了一个大洞。屋内原王正逼着谈霁疏坐在自己胯部含着鸡巴扭腰摆臀,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一齐抬头看去。
“印骧?”谈霁疏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原王倒是更添兴致,骑在谈霁疏身上,让他往谈印骧的正下方爬。
谈霁疏跪在地上,原王上身半弯着,手臂把持着谈霁疏的腰,双脚踩在地上,胯部下流地前伸,黏在谈霁疏的臀瓣上。一根紫黑的肉棍与谈霁疏臀间泛红的小嘴紧紧连接。随着谈霁疏的动作,探出穴口的那截鸡巴忽长忽短,硕大的龟头也就忽深忽浅地顶在谈霁疏体内。
“呃啊、唔、别操了……”谈霁疏被体内存在感极强的热烫孽根捅得不断发出狼狈的低吟,健硕的身体左右摇晃。
“屁眼都被干得这么软了,还不让操,装什么贞洁烈女。”原王故意逆着他的方向和动作抽插,鸡巴头撞进穴里的动作总是又重又深,磨着湿热的肠壁一遍遍凿击,水声黏腻淫靡。
谈霁疏爽得屁眼发抖,夹住肉棒吮吸不止,心中却又恨又怒。当着侄儿的面,他的穴都被原王干透了。多少次他连看都不让侄儿看臀间深藏的小嘴,今晚却被外强中干的原王破了身,密穴被糟蹋得一片泥泞,红肿外翻。
“骚屁
', ' ')('眼吸得本王都要去了,真是怀疑谈家主的穴被侄儿偷偷插过鸡巴呢……”原王体内有着母蛊,稍加催动,就让濒临崩溃的谈霁疏陷入了幻觉。
他记得有一回,自己与印骧一同享用一个西域美人,动作间无意露出了后穴,引得印骧抱怨了好久。那天夜里,他睡得特别沉。原本偶尔睡得沉也说得过去,但此刻的谈霁疏,被引导着产生了更多联想。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成了侄子睡奸了自己的铁证。
他仿佛看见,谈印骧看着自己的屁股,眼中冒出邪火,竟然给自己下了药。
谈霁疏的阳具还埋在那美人的骚穴里,就沉沉睡去。谈印骧躺在谈霁疏身后,将他搂在怀中,粗暴地一下子插入了臀间因春药而湿润的穴口。
“啊……”昏迷的谈霁疏无意识地发出被完全填满的痛苦呻吟,下意识地逃避身后那柄可怕的鸡巴,和满怀欲望喘着粗气舔吻自己的男人。可是身前的美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留在原地被两个人夹在中间,阳具被紧紧吸住,后穴也被不断深深攻击,在情欲中欲生欲死。
“啪啪啪”的水声越来越黏腻,越来越快速。谈霁疏身后的肉洞被干得不断收缩,在大鸡巴的开拓下缓缓绽开,染上成熟的色泽。陌生的、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让谈霁疏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把麻痒的菊眼完全暴露出来,痛苦又骚浪地承受硬挺的鸡巴一下下密集又深入的攻击。
他被肏得难以忍受地张开向来冷硬的唇瓣,脸上逐渐现出交媾中承受一方常常会产生的那种淫乱红晕。他看着沉睡的自己无法反抗,毫无所知地被好色的侄儿疯狂地进出着屁眼,那蕴含可怕力量的肉体一时失去作用,只能提供给侄儿的双手更多艳福。
他看着谈印骧又搂着自己在屁股里硬生生磨了半个时辰的肉枪,看着谈印骧将阴毛茂盛的下体向前狠狠一顶,鸡巴根紧紧抵在自己沾着被破处的淫荡血丝、被搅拌得汁水淋漓的屁眼上,整根阳具埋在自己胀痛的肉道中,把一股股白浊喷到自己体内……
“嗯嗯啊……怎么还在操、鸡巴干得我受不了唔嗯!”激烈的奸淫本该到此结束,谈霁疏却还是感到有一柄肉刃不停地在他最羞耻、最隐秘的那个地方开疆拓土。敏感的肉褶一阵阵收缩,缠在长炮上,穴心被粗硬的阳具不断翻搅。原来是原王到了紧要关头,正奋力在他的肠壁中耕耘。
现实与幻梦的脱节,让谈霁疏终于回过神来,他一边努力在原王的冲撞下支撑着身体,一边勉强抬头看去。
谈印骧与那小兵结合处流下的汁液,一滴滴落在谈霁疏的脸上。自己无比珍视的、从小守护的侄儿,因为在突破的时候恰逢自己在无用的原王身下大张双腿场景的刺激,居然同样被其他人胯下的阳具插了屁眼,肏到烂熟。想通此间关节,谈霁疏头一回生出懊悔来。若是他们早些应允对方的求欢,躺在爱人身下自愿被操烂小穴……
屋顶上,享受到被阴茎捣弄屁眼的下流快感的谈印骧主动地努力张着屁眼往下坐,等穴里满满地含住一整根肉肠后,才淫叫着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一截儿,随即又“噗嗤”一声吞下露出的那段鸡巴,肛口骚浪地箍在男根根部,一阵阵收缩吮吸。“屁眼、被磨得好舒服……插死了呃啊!“
这样又慢又重地坐了好多回,体内累积的快感也越来越可怕。谈印骧低沉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哭腔,似乎还不够满足。
小兵也有些不上不下,被柔滑的肠壁绞得鸡巴生疼,见状索性双臂抬起了谈印骧的长腿,耸动屁股,拼尽全力一下下往上夯击着深红的软穴,操得谈印骧拼命缩着屁眼哭叫。
“呃啊!鸡巴好硬、草死了、屁眼要烂了唔啊啊啊啊!”
嘴里叫得抗拒,软烂的屁眼被肉炮强行顶入后,却是爽得颤栗着夹紧了鸡巴,任由这凶器进进出出。前面比小兵大足足一圈的威武阳具,更是被撞得马眼大张,直愣愣刺在空中,徒劳地随着主人小穴被撞击的节奏,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汁来。
他的侄儿,他的男人,被其他人干得喷精了……谈霁疏原本要等原王玩到浑身脱力,才好抢夺母蛊。此时却只觉荒诞至极又怒火冲天。如果他再强一点,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谈霁疏脑海中“咔”地一声,仿佛有什么屏障一下子被击碎,无尽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顺道碾碎了那小小的子蛊……
原王的府邸一夜消失,连带着门人尽皆消散,而谈家叔侄俩不知为何,逐渐淡出了江湖。后来,世人都传说,谈家的祖先传下的是神仙的法门。若能越过难之又难的最后一层,就能得道成仙。也不知是真是假,只知道谈家叔侄俩又游戏人间几十年,就不见踪迹了。
百年之后,倒有个落拓书生,画了一本香艳的册子。说是进京赶考,偶遇仙人,也是姓谈,也是叔侄俩。二位仙人见书生处境可怜,又生得丰神俊朗,竟留下书生作伴。仙人姿仪无双,又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哪里是凡人能抵挡得住的。只消甜言蜜语一番,书生就任由他们摆布,当夜就做了夫妻。三人胡天胡地,好不快活。只可惜如此过了一年,有天夜里,温存之后,仙人突然说缘分已尽
', ' ')('。第二天书生起身,遍寻不着。一切恩爱,恍如幻梦。
书生从此,只觉人间百花无味,红颜枯骨,再不做些金榜题名、娇妻美眷的梦,栽花饮酒度日,嘴里常常念叨着说不准哪一日,仙人便会来接自己。可惜直至多年以后,书生化为一抔黄土,也不见仙人。
想来,书生是个疯书生,册子里的艳事,也都是胡言乱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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