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她摊开了双手,做投降状:“我就在这躺着,你想怎样就怎样,行不行?”
“不行!”顾南骁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他火热的大掌不老实的在她的咯吱窝游移,逗得她睡意全无,等她彻底的清醒过来之后,他又直勾勾的看着她了一眼,毫不客气的躺了下去:“开始吧!”
面对着这么个耍无赖的男人,夏初心十分无语。
为了逃避,她甚至还在找借口:“南骁啊,我们现在是在顾家大宅呢,这样子真的好吗?如果被人听到了,是不是很难为情?”
夏初心的理由十分有道理,可顾南骁的拒绝,却是义正言辞:“不怕,顾家大宅也是我的家,不怕!更何况,老头子他们住在楼上,跟我们同一层的也只有顾南笙,不怕,完全不怕!”
见顾南骁对此几乎势在必得的模样,夏初心十分无语,她翻了个白眼,下意识想逃避,可男人却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难道你不愿意?你刚刚之所以答应,只是在哄我?”男人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委屈的模样,白皙的俊颜在夜晚的灯光下熠熠发光。
英俊的脸庞,深情的双眼,高挺的鼻,薄削的唇,性感的锁骨,还有那发梢上滴水的水珠,撒起娇来活色生香的一副画面,简直就是诱人犯罪,让颜控的夏初心简直就是毫无招架之力。
“我——”她干涩的喉咙口动了动,还未来得及开口多说一句话,他却眼皮颤了颤,接着便诱导的握住了她的手。
“不怕,来,跟我来!”顾南骁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线,诱哄的说着。
房间里很快便响起了幸福的二重奏。
一开始是夏初心在努力,她今天确实也很开心,为了哄好这个男人,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然而,不够,当然不够,顾南骁一开始还耐心的躺着,耐性十足的配合着,像是乖巧的等待投喂的宠物似的。
但后来,他到底等得不耐烦,来不及夏初心使出最后的招数,他便红着眼翻身而上,掌握了主动权。
房间里的空气急速的升温,越发的热烈。
然而,接下来,顾南笙很快就气愤无比的发现,隔壁房间的顾南骁像是故意与自己作对似的,故意的不让自己睡觉。
虽然房间里隔音做得足够好,可他却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隔壁房间火热的气氛,嗯嗯啊啊,咿咿呀呀,隔着一扇墙,却丝毫没有减弱,仿佛还要故意挑起自己的感觉似的。
艰难的躺在床上摊着煎饼,顾南笙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洗冷水澡或者捂上耳朵也都没有用,除了偶尔传来的清浅声响,他甚至还觉得墙头仿佛都被撞得砰砰作响。
“该死!”顾南笙气得不行,他烦躁的掀开被子,坐起身朝着身旁睡得正香的白雅晴看了一眼,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是黑着脸,残忍的扒下了她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白雅晴被从睡梦中惊醒,看到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顾南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推搡着,只想护住自己的肚子。
“我是你的丈夫,你说我要干什么?”此刻的顾南笙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他沉着脸,粗声粗气的低吼。
接着,不顾白雅晴的反抗,他强势的扣住她的双臂压在脑后,他炙热的唇,也长驱直入的覆了下来。
可是,白雅晴到底是怀孕之身,哪里禁得住顾南笙这跟比赛似的折腾啊!
唯恐自己输了,顾南笙几乎都有些失控了。
于是,大年初一的凌晨,白雅晴就因为出血而被送到了医院,而顾南笙,一向都被顾辰山放在心尖上宠爱的顾南笙,则遭受到了有生以来最严肃的一次痛骂。
当一切结束,顾辰山骂了一个多小时,嘴巴都快说干了,终于中场休战的离开之后,顾南笙耷拉着脸,垂头丧气的站在客厅,猛然间听到脚步声,一抬头,便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顾南骁,顾南笙的眼里忽然迸发出浓重的怒意。
“是你,都是你,是你故意害我,对不对?”
顾南笙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在父亲面前与顾南骁表现得兄弟友恭,但这一次,顾南骁如此恶毒的引诱自己,背地里下狠手,他忍不住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见顾南笙不管不顾的冲自己大吼,顾南骁有些好笑,他戏虞的挑起了唇角,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别装傻!”顾南笙气得够呛,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的握成了拳头,怒目瞪着顾南骁,恶狠狠的说:“都是你,是你故意弄出动作在引诱我,逼我,然后好看到我丢脸,对不对?”
顾南骁没有回答,他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姿态直视着顾南笙,笑意更深了:“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二弟,自从昨晚看完烟花到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出门过,你的未婚妻上医院,这事儿怎么就赖到我的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