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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真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下手这么狠,阿方索站起来摸着被捏红的胳膊,手指印根根分明。
唐萧奕的车呼啸而过,阿方索追出车库,大喊着“TAXI”拦下一辆出租车,“跟着前面,白色的车!”
出租车在一栋公寓旁停下了,阿方索认出这里是唐萧奕的住所,他在邵飞偷拍的照片里见过。
此刻,唐萧奕正往公寓大门走去,身后的人健步如飞,冲上去拉住了他。
“是你?”唐萧奕甩开他的手,惊讶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猜忌:“你跟踪我?”
阿方索靠近他,“是的,你不接受我的道歉我就不走。”
“幼稚。”唐萧奕转身就走。
阿方索紧跟着,直到标记着2-31的门牌号,“砰”的一声被唐萧奕关在门外。
“唐老师……”阿方索敲了下门,里面毫无动静。他干脆坐在地上,看会儿书敲几下门,就这样持续了数小时,天色渐暗。
阿方索腿都坐麻了,他站起来靠在门边,想着该说些什么才能打动唐萧奕,他应该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不过,阿方索不明白既然他喜欢男人,为什么对自己的表白反应这么强烈。
简直像一个恐同者。
“唐老师,”阿方索继续敲门,“我不会走的。我只想把最直接的感受告诉你,我不想给你造成负担。如果你无法接受我,我们仍然保持学生和老师的关系,我不会再去多想……”
阿方索搜索着脑子的情话,和女人都没这么啰嗦过,面对唐萧奕却棘手得很。
“我是第一次对男人有感觉,真的。我听见你的声音就……在吗?”阿方索数不清自己到底敲了几次门,“唐老师,在吗?你不回答我的话,我是不会走的。”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
夜色渐浓,阿方索收到了邵飞的消息:撤。
现在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阿方索用力敲了下门:“唐老师!回答我!”
突然,门被重重摔开,里面传来食物的香味。
唐萧奕换了身轻松的居家服,皱眉盯着阿方索:“进来。”
阿方索一愣,还以为会让他滚,他笑着走进唐萧奕的公寓。
以唐萧奕严谨的性格他以为公寓会打扫得一尘不染,谁知是难以想象的乱:沙发上堆满了旧报纸,茶几上都是被捏扁的空啤酒罐。凌乱的餐桌上放着一堆没洗的碗。
唐萧奕锁上门,说道:“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被邻居听见。”
“谢……谢谢,”阿方索不知该坐下还是尴尬地傻站着,坐的话该坐哪里?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唐萧奕,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了,只能道歉:“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唐萧奕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到沙发上,“是不是只要我答应继续教你中文,你就愿意走了?”
可没这么简单,阿方索想了会儿,说道:“你还没给我一个回应。”
“什么?”
“我喜欢你,你呢?”
唐萧奕笑了,反复听了几次都免疫了,“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不可能。”
阿方索有些演不下去了,他尴尬地笑笑。这么拖拖拉拉真不像他以往的风格,他双手插进口袋,摸到了邵飞给他的那瓶“药”。
“那作为告别,能和唐老师喝一杯吗?喝完我就走。”
“可以。”这次,唐萧奕没有犹豫,他把茶几上的啤酒罐揽进垃圾桶,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
阿方索坐到他旁边,趁唐萧奕换垃圾袋时把药倒进了啤酒罐。一切准备就绪,不过当唐萧奕坐下时,他在几秒间改变了主意,把那罐啤酒拿到了自己面前。
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得到了缓解,虽然下药后可以为所欲为,但他无法想象清醒后的唐萧奕会怎么对他,不要说信任了也许会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阿方索握紧那罐啤酒,连喝几口,他还没见识过这种药的厉害,心中忐忑。
唐萧奕也开了罐,倚靠在沙发上默默喝起来。
两人沉默,气氛诡异且尴尬。
“你喝这么快会醉的。”唐萧奕打破了这样的氛围,表情柔和了许多,躺在沙发上毫无防备的样子和平常有些不同,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和这个杂乱的公寓一样死气沉沉。
“我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阿方索说道。
“是吗?”唐萧奕笑道,“你的脸已经红了。”
什么?阿方索摸了下自己的脸,很烫。瞬间,脸上的温度蔓延至全身,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看来药效开始了。他赶紧喝完那罐啤酒,打算起身离开。谁知刚站起来,一个趔趄倒在唐萧奕身上。
“你!”唐萧奕被压得生疼,简直像一块石板倒在身上,“我说你会醉的。”他推开阿方索,把沙发让给他。
“方佑西,你没事吧?”唐萧奕拍了下他的脸。
阿方索晕得像在坐过山车,他难受地趴在沙发上,紧闭双眼,眩晕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退去后却
', ' ')('浑身无力,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全身变得燥热难耐,他觉得自己脸越来越烫,下体有了反应,硬挺地顶着沙发。
“别这么趴着,会呼吸不畅的。”唐萧奕试图把他翻过来,让他躺平。
“我……我不太舒服,”阿方索不敢翻身,怕被唐萧奕看见他勃起了,“抱歉,我……我马上走。”阿方索从没这么压抑过情欲,更让他难受的是后穴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操!吃了这药还能干别人?阿方索愤怒地捶了下沙发,邵飞是想害他还是怎样,药效这么猛,是个人都会发现,嘴上说着不要暴露,却处处给他下套。
唐萧奕看他痛苦的样子,不像喝醉倒像是生病了,他摸了下阿方索的额头,“你发烧了。”
“也……也许吧。”阿方索把脸埋在沙发里,不受控制地呼吸急促起来。
唐萧奕找来退烧药,“自己能吃吗?”
阿方索伸出手,抓起药片放在嘴里用力嚼着,嘴中苦涩的味道也没能缓解下半身的难受。
“发烧了都没感觉吗?还喝酒,你需要休息,”唐萧奕坐到他身边,露出一丝温柔,“等烧退了再走吧。”
阿方索忍不住开始大喘气,眼角渗出泪水,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用仅剩的理智思考着该怎么办,药效越来越厉害,不知还会持续多久。他甚至感到不停涌出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沾湿了。
说……说不定要射了。阿方索无意识地抱住了坐在他面前的唐萧奕,喘着说道:“卫生间在哪里,我……我想去……”
唐萧奕觉察到他不对劲,抬起他的脸,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阿方索收紧臂弯,“我难受!”
“难受?”唐萧奕拉开他手,试着把他翻过来,“你这样趴着当然会难受。”
“别……”阿方索已无力反抗,只能用手遮在胯下,却无济于事,湿透勃起的样子一览无余。
“你……”唐萧奕愣住了,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
既然被看见了,阿方索不再掩饰,他痛苦地站起来,脚下软绵绵地像踩在泥潭中,他看向唐萧奕:“卫生间……”
如果再不射的话怕药性会让他更煎熬。
唐萧奕立刻扶住他,问道:“难道你被下药了?”
“我……我不知道。”阿方索推开他,他不想被他压在身下,只想静静地等待药效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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