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就这残缺两个字惹起了冲突。
一桌有口无心的学子当面被一群身有“残缺”的学子给挑衅了。
不止挑衅,还被骂得面红耳赤的。
这也是,当面说人坏话还被逮了个正着,身为读书人,读了半辈子圣贤书,险些丢了老祖宗的脸,说出去也怪丢人的。
过后的事就有些意外了,谁也不知道咋了,只知道消息传出来后,众人都知道在白云书社楼上,有两拨学子要一较高下。
看戏的人很多,把白云书社围了个结结实实。
祸从口出的是梁上观澜书院的学子,另一群则是来自崇州鹿台的学子,鹿台是专收以前“身有残缺”、不能参加科举的学子,这回上梁上,正是来提前摸摸底的,没料在全梁上最有名的书社里头竟然被人给欺负了。
到这会儿,鹿台学子都气愤得很。
另一头,观澜书院的学子眼神有些躲避,周围还围了好些跟观澜书院素有交情的各书院弟子们。
除此外,梁上城里的才女何媛媛、白夏画、姚歌,以及一众贵女们也都闻讯而来。
以徐家大姑娘徐飞絮为首,陈星河、夏秋碧、以及碌王府楚蔓、楚烟以及杜莲等人都在场。
白云书社里头出了这种事,书社大掌柜很快赶了来,并请了一位有声望的学者为两方评判。
幽静的角落里,雅间的门半阖着,里头正坐着今圣朝之主的楚帝一行人。
他面色淡然的撇过外头一眼,黑色的锦衣显得越发浓墨,严大见此,竖着耳朵听了听动静,抬手沉吟着:“陛下,观澜书院和鹿台的比试要开始了,你看....”
观澜书院被视为梁上第一书院,帝师杜青如今正授了观澜书院的邀请,在里头讲习。
楚越正要开口,被一旁的林秀给打断了:“严护卫,你注意着点,这鹿台弟子甚得本宫心意,再有两日就是年节了,这高高兴兴的,可别让人欺负了去。”
她驮着腮,小脸埋在淡紫色的纱罗宽袖中,眨也不眨的看着。
严大嘴角一抽,外头突然扬高了一个声音。
“周吕,你不是仰慕杜家姑娘文采斐然么,如今杜姑娘就在此处,你可得给你们观澜书院争口气啊。”
这道调侃的声音过后,瞬间就有许多人附和起来。
要说城中何媛媛、白夏画、姚歌三人才气不相上下,原本还是个三足鼎立之势,余下的诸如赖婉仪等也是通墨善舞的,但自打这杜姑娘入了城后,渐渐就把三人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杜青是当今老师,这杜莲又是他的女儿,文采出众自是不必说,且杜姑娘貌美温柔,善解人意,不若城中贵女那般不依不饶的,名声自然更上一层楼,爱慕她的人也是无数,被人给一揭,那应战的观澜学子周吕顿时一张脸红了个通透,半点不敢朝杜莲的方向看去。
杜莲也被羞得拿了绣帕遮了面。目光滟艳,仿佛一汪春水含情,更是让人心生爱慕。
那周吕余光一撇,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了,情不自禁的吟道:
“冰肌玉骨锁魂萦,秀眉欲笑还如颦。”
“红妆淡抹花容映,云鬓三千如瀑淋。”
围着的人哄堂大笑,有风流书生们更是连声叫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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