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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分离的那天,寒假开始的那段日子,她就像从他身边消失了又一次,黎墨想到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男人。
她给自己发了那张照片,她找到了类似替代品一样伤害他情感的人。她有了一个新男人?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他笑出声,他能怎样呢。
不行,她会被玩弄的。
那个男人一看就是情场老手,她会被他骗的。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
黎墨想着想着就握紧拳头,眼眶有点红。“你不要跟他这样好不好。”他对着墙喃喃自语,“你会被他玩弄的。”
黎墨去拿电话发信息给她,他让她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
别墅内。
“很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他被四条铁链搞得双手双脚都悬在空中立着,一种尴尬的姿势,裴温整个人正张开双腿躺在地上,胯间的性器已经被她玩到想要释放了。
“不允许射。你知道后果。”
他的那根胀大的屌突然被女孩用一根镊子不知轻重地夹住。
冉箐歪着头“咦”了声,然后慢慢拿起来玩弄着,夹子正朝着那肉棒顶端研磨。
“啊——好厉害……请您继续吧,就算把贱狗玩坏也没关系的。”
“我觉得你好贱啊,竟然喜欢被这样玩弄,可不可以为了我去死啊~”
“可……可以求求您,贱狗的狗屌……要……断了呃——啊——”
“啊啊——不要……射出来了……主人您不要生贱狗的气。”
裴温失控地喷射出浓厚的精液,他总在会最情动的时候叫她主人。
“求您不要惩罚贱狗……贱狗会被玩坏的……呃……”
他很害怕地看着她,手脚都被吊起来了,他躺在桌子上,不知像什么。
“呀既然射出来了,我要惩罚你。”她丢掉镊子一样的东西,去抹射到桌子上的精液。
“裴先生的精液好像很浓,味道是怎样的呢。”
她双肘撑在桌面上,在他的目光下把沾着精液的食指放进了唇里。
“咦……”
冉箐满脸厌恶地吐掉,语气无比嫌弃:“好腥啊。”
裴温基本上已经兴奋到顶端了,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脑子里像绽开许多烟花一样——她在吃自己的精液。
“对不起对不起……请您惩罚我……呃……”
他被重新戴上了贞洁锁,她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我还是不能相信您说的。”
冉箐说:“我觉得您有过很多情人。”
的确她看见黎墨发过来的信息,所以后来裴温再一次被怀疑了。
听此,裴温迷茫无措地望着天花板:“您要怎样才能相信贱狗。贱狗不……脏的……”
“呃——啊啊……主人,您想让贱狗怎样证明都可以……我都会听您的。”
“想玩你前面的鸡巴。”
她将那根沾着精液的手指点上他的小腹,一直往下游走。
裴温受不了这根挑拨他神经的手指,鸡巴那里一直有酥麻的感觉传来。
“您这里有欲望的时候,会怎样解决呢。”
可是……自己不怎么去抚慰前面的性器,甚至有时候自己玩后穴时,它都不会有反应。他没射精的欲望,他的精液很少地释放出来。
听她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喘着气闭上眼,想起家里很少用的那个道具。
“会…会用自慰杯。”
她摩挲着他敏感的龟头,时不时拨弄起来玩。
“不要不要……您的手指会脏的……狗屌是很下贱的东西……”
裴温喘着气,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不能动。
“闭嘴。”
“啊啊、好的。”
“那个东西在哪里?我想去拿。”
“应该在房间里的那边,呃……倒数第二个抽屉里。”
冉箐停止玩弄他的鸡巴转身去拿,果然看到了一个。
刚才自己的龟头已经被夹充血了。裴温看向自己分开腿的胯间,他的鸡巴依旧硬挺着,即使疼痛却依旧兴奋地勃起着。
裴温想到是她的手碰过那根屌就很痴狂不已,是她……她喜欢玩自己的鸡巴,很开心。他想。
“您知道我的惩罚是什么。”
她拿着这个自慰杯在脸边晃了晃。
裴温突然开始害怕,他激烈地摇着头:
“不要…求求您不要……”
男人张开腿,胯间红肿的男根被一个飞机杯套住。
“啊——”
飞机杯不停收缩绞着男人的鸡巴,上面的内壁一下下抚过肥厚的龟头前端,“求您…求求您……贱狗想射精……想射啊啊!!”
裴温看着一旁的女孩,声音带着哭腔向她求饶:“求您…主人……贱狗求您……”
“腿张开,哭什么。”
“不要……呜……好奇怪……”
', ' ')('男人被飞机杯的震动搞得低喘连连,听言乖乖地张开大腿。
她去握住那个自慰杯,“我想让你坚持一个小时。”
“什么…?!啊啊——”裴温睁开被情欲充斥的双眼,反应激动地摇头:“不可以……我……贱狗坚持不了,求求您……”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吧。”
女孩笑得像小狐狸,声音带着幼稚的玩味。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眼神了,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神…从她眸子里发出,让他感到不自在与出自内心的恐惧。
“如果连射精的欲望都控制不了的话,我不会来找你。”
她放开手,去看着他的眼睛。
她留在这里有一个星期了。这些日子一直在玩,但也不全在玩,平时他是一个温雅的男人。
他有时会用家里的座机电话与别人讨论工作,他喜欢去夜跑,有时候去健身房。他的手机里面干干净净,不过他总是给她发骚扰信息——之前冉箐在学校里老收到莫名的告白短信。
“小骚货,给我憋好了。”
“我……好的。”
裴温闭上眼,去努力忽略掉鸡巴在柔软自慰杯里产生的快感。
“您能忍住吗?”
“我……不确定……哈啊……”
他一直在激烈的喘气。有时候倒好,这种快感能被抑制,可是有时候分了心了就不行。
是她跟他说话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他会有欲望。如果她再靠近他,亲密接触他,他会崩溃的。
一定不可以射出来。
“裴先生为什么要给我您的联系。”
她故意凑近他,在靠他很近的地方吐气如兰:“好奇怪啊。您说您爱上我,您不知道我……”她静默一秒,“没有爱吗?”
话从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孩口中说出,裴温可能觉得自己坠入了一片没有尽头的深渊。
他想问:您的爱去了哪里?是什么杀死了您的爱?不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裴温知道自己还不能问她。
冉箐叹了口气,些许女孩的体香就传过来,她像一朵年轻的花,她不会枯萎。
“我不知道。”
裴温痛苦地抓住床单,胯间鸡巴套着的飞机杯一直刺激着心神,“嗯……想射……”
“您不是不喜欢吗。”
冉箐去抓住飞机杯套弄他的肉棒,男人眸子一缩,一瞬间死死咬住下唇,可自慰杯的内部依旧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想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不过现在,我想让您去想,把这个当作是在进入我。”
裴温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想象成是您在肏我的穴……您在进入我……”
他眼睁睁地看着飞机杯被她的小手握住,动作色情地上下套弄,即使他在用劲憋着射精欲望,可是这样……
“啊啊——”
男人绝望地偏过头去,整个小腹开始一阵轻微的痉挛,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
“看来您真的在想象。”
冉箐并不意外,她还以为他能做到的。结果呢?
她把这个飞机杯取出来,清楚地看到一道拉出丝的精液。
她扯唇,手拿着这个刚才弄到他射精的飞机杯,在他仰躺着的脸上方挤压。
啪嗒。
一团团浓白的精液缓慢地滴落,滴在他的脸上、鼻梁上。
裴温无神地张开唇,飞机杯里的精液流完之后,她就把这个东西丢在了他脸上。
他浑身轻颤着,眼睛里有过一丝迷茫,这个女孩……
“没意思。我要走了。”
冉箐玩够了想走。
男人被拷在背后的手被她的一双手触碰着,她分离开他修长的手指,拿着钥匙替他解开束缚。
裴温向来不是那种纠缠的人,竟然自己让她觉得没意思,那就不配被继续玩弄。
他跪在地上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可是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离开。
“好喜欢您。喜欢被您支配……我将把一切都献给您。”
裴温用脸颊去碰她刚才掉在地上的手套,“希望您能再来找我。”
“毕竟现在我是属于您免费的性玩具。”
“叩叩。”
黎墨听见家里的门被敲响了,便立刻站起身去查看。
“是你吗?”
他声音低哑的问。
“是我。”
女孩小小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响起。
黎墨打开门,看到浑身湿透的女孩。她乌黑的头发被淋湿了,刚才……是的,下了一场雨。
冉箐刚刚下了车站去往这里走时,雨就开始下了。
她看到眼前的男人一身烟味,看着自己的眼眸有点冷漠,更多的是平静。
其实不是这样。黎墨换了个姿势,因为喝了酒有点头疼,他靠在一边望着她问:“回来了吗
', ' ')('?我以为我被你甩了。”
“我怎么会离开你。”女孩走进屋子里,“我好冷。”
她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黎墨去扶住她,给她脱外套,一边轻声说:“去洗澡。衣服那儿有。”
他扶了扶额,声音平淡:“前天我又给你买了几套。”
隔天早晨,冉箐发烧了。
黎墨请来医生,给她敷毛巾,然后医生说得去挂点滴。
“去不去医院?”
黎墨问她。
“不想去……”她软软嘟囔一声,只觉得头痛欲裂。
“会撑不住的。走,我带你去。”
黎墨拿来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抱起她,先把人放在沙发上。做了点准备就想牵着她出门。
“不……我没有力气……”
男人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起,按电梯的时候也在那抱着。
一路赶到医院,他替她整理了一下有点往下掉的口罩,去挂号。
黎墨静静地陪着她,“医生说明天还要来挂。”
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告诉我好不好,你还喜欢我。”
冉箐脑袋动了动,双眼缓缓睁开:“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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