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黎娇娇回想起来,果然人的骨子里都是有点贱的。
他越不从,越抗拒,越想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远,黎娇娇就越想靠近,越想触碰,越想把他像一支扎手的花儿一样折在手上,就像现在——
“……黎娇娇你疯了?”
孟景同站在画架旁,两只手分别抓着黎娇娇的两只手,看她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去,张嘴含住他的硬头,灵巧的舌尖儿就在他问题问出口的同时绕着他马眼周围打了好几个转了。
她太明白他的喜好。孟景同呼吸顿时粗重,后腰紧出一对凹陷的腰窝,死死地克制着没有发力去往她喉咙深处顶。
“您这话怎么说的。”他的肉刃粗壮,黎娇娇嘴里几乎被填满,答话答得极其含糊,“咱们这叫……唔……互帮互助,你当我的裸模,我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多么合理且正常啊。”
互帮互助。
又是这个词儿。
那天黎娇娇说的也是互帮互助,就在电影院的女厕所里,她坐在马桶上用嘴含住他的阴茎,一松一紧一吸一吮间孟景同便感觉前所未有的酸麻一下从腰眼拔地而起,顷刻间长成参天古木在他的脑海深处开枝散叶形成遮天蔽日之势。
少女的唇舌软得就像是被温牛奶泡着的棉花糖,深深地将他的性物含进去的时候就好像挤进了一包水中,触感并不明显,直到龟头触碰到她的喉咙口,那种绞紧的感觉才会在后脑处迅速炸裂开。
她柔软的小舌不断地舔吮顶蹭着他的龟头,时轻时重,轻如瘙痒的羽毛吊足人胃口,重时搔到痒处无比酣畅,让孟景同额角浮现出灼热的湿润感。
快感浮动间,孟景同垂眸便再一次对上少女亮莹莹的双眸。
其实孟景同直到现在也一直不懂为什么黎娇娇的眼神总是那么干净。
她的眼神总是纯粹,就像是一片澄澈的湖水,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里泛着层叠的银波,刺眼得让他不敢直接望进去。
明明她当时嘴里正含着他的阴茎不断吞吐进出,明明她是一个对一切甚至是性关系都可以明码标价的人,但孟景同每次看着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产生怀疑和动摇。
不过好在黎娇娇每一次都会在对孟景同短暂的迷惑过后为他散开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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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少女津津有味地舔舐着他的马眼,发出像是吃东西一样夸张的啧啧声响,含糊不清却充满陷阱气味的提问在当时的孟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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