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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蒋厉饥渴的不行,屁股上的肌肉乱颤,不断抬起坐下,抬起坐下,骚穴淫媚地吞吐着舌头。
嫌插得不够深,他用嫩乎乎的骚穴在纪淮的脸上乱蹭,阴蒂被鼻尖磨得愈发硬起,电流般强烈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蒋厉难耐地扬起头,指甲把床屏抓挠的呲啦作响,下体失控地扭动,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啊啊啊……要高潮了,呜快一点……插我g点……”
肥嫩的阴户整个压坐在他的脸上,纪淮被蹭了一脸的淫水,粗黒的阴毛将他嘴周的皮肤刮得刺痒不堪,呼吸间竟是男人下体的骚味,纪淮几乎快不能呼吸了,白皙清隽的脸憋得通红,裤子的鸡巴却翘得老高,亟待发泄。
纪淮探出舌尖,克制地在蒋厉被假鸡巴肏开的屄口舔弄,牙齿轻轻啃噬着外翻的媚肉,就是不插进去干男人的g点。
哥哥才被假鸡巴肏到潮喷,要是又被舌头玩喷一次,彻底爽了肯定就不需要他了,纪淮得为自己的老二考虑。
蒋厉并不知道纪淮打的这个主意,骚穴最痒的那一点迟迟得不到抚慰,甬道空虚到都抽痛了,好在纪淮知道给他点甜头,抽出湿淋淋的软舌,一口嗦住挺立的骚阴蒂,缩着脸颊对那一点猛吸。
小小的肉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尖锐的快意从阴蒂迸发,如潮水般涌遍全身,蒋厉十指猛地收紧,手背青筋浮凸,几乎是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他流着口水,长长地淫叫出声,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两颗激凸的奶子紧紧压着木质床屏,阴蒂高潮间接促使嫩穴剧烈绞缩,内壁挤压时无意摩擦到g点,竟是直接小高潮了一回,骚穴抽插着喷出一小泡淫水。
纪淮用力掐着男人颤抖的肥臀,舌头挤进痉挛的甬道,贪婪地汲取着里面的蜜汁。
毕竟不是真正的高潮,淫水还是太少,纪淮吸了片刻,又故技重施,趁男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反抗的能力,再次咬住肿烂的骚阴蒂爆吸。
可怜蒋厉才阴蒂高潮,阴蒂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纪淮又吸又磨,骚阴蒂几乎要破皮,蒋厉只觉得有一根小针在一下一下地戳他的阴蒂,刺痛感轻微又密集,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呜啊……我不要了,纪淮停下……呜快停下……”
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蒋厉无助地摇头,骚穴剧烈收缩蔓延到小腹,小腹一阵酸胀,他呜咽着喊停,试图从纪淮的脸上逃开。
然而最嫩最敏感的一点被纪淮叼在嘴里,蒋厉这一起身,阴蒂周围的包皮都被拉长了,电击般尖锐的快感伴随着刺麻一并袭来,蒋厉惨叫了一声,绝望地坐了回去。
快感达到负荷不了的程度就变成了痛苦,蒋厉噙着泪水,觉得他要死了,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被身下这头饿狼掐着屁股使劲嗦阴蒂。
直到这时,他被欲望蒙蔽的大脑才开始运行,意识到这并不是他的幻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在又一次几乎能吸出汁的嗦吸下,快感盖过了刺痛,蒋厉小腹剧烈抽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迎来了又一轮阴蒂高潮。
这还没有结束。
蒋厉足足阴蒂高潮了三回,甬道长时间夹空气,空虚到抽痛了,纪淮才放过他,托起他的屁股从他下身钻出来,揩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将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掏出狰狞的大屌,啪啪啪地抽打起肥肿的嫩穴。
“嗯啊……好烫,呜别打……骚逼要烂了……”
蒋厉神志不清了,恍惚间觉得有根滚烫的烧火棍在抽他的屄,都快把骚逼烫坏了。
他仍攀着床屏,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明明受不了这样的暴行,媚红的嫩穴却空虚地蠕动,在龟头抽上来的那一瞬妄图把鸡巴吃进去。
纪淮呼吸粗重,眼底泛红,握着肉棒对准屄口啪啪啪啪一顿乱抽,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抽肿抽烂,再也合不上,他才用龟头在屄口轻戳研磨,勾起道道银丝,淫水要断不断地连接着龟头跟嫩穴,抽插间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啊……骚逼好痒,唔啊……插进来……肏肏哥哥的小屄……”
蒋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接连三次阴蒂高潮后,肉穴空虚到了极点,现在那根能止痒的肉棒就在嘴边,蒋厉再也忍不住朝纪淮发出邀请。
纪淮闻言,喑哑一笑,手上动作不停,圆润光滑的龟头在翕张的穴口来回浅插,整根大屌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表面的青筋宛如活物张牙舞爪地乱跳,显然已经胀到极限。
纪淮疯狂想把鸡巴狠狠干进哥哥的子宫,跟哥哥的身体合二为一,可他没忘了,他还没有得到哥哥的原谅,等哥哥清醒后,发现他又把他肏了,不知道该有多生气,所以这次得让哥哥主动才行。
于是他握着鸡巴,马眼对准阴蒂绕圈圈,在男人痛苦的催促下,哑声道:“我错了,我不该强奸哥的,哥用小嫩屄惩罚我吧,想怎么骑我都行。”
说罢,纪淮躺到蒋厉身侧,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少年鬓发被淫水濡湿,一绺绺耷拉在额
', ' ')('头,白皙的脸颊漫上绯红,潋滟的眸底晕染着盈盈的春水,轻咬下唇看向蒋厉,无声地暗示蒋厉,可以狠狠欺负蹂躏她。
蒋厉本来意识涣散,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现在经由纪淮提醒,他才记起就是这个混蛋强奸他,玩弄他,把他的身体调教的不能再敏感,再也回不到当初。
越想越气,狂怒的火焰在眼底升起,蒋厉拖着酸软的四肢,跨坐在纪淮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淮,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怎么都行?”
知道哥哥上钩了,纪淮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柔软的目光中适时流露出一丝怯意,“嗯,哥就把我当成按摩棒来用,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把我鸡巴夹断吗?要不要试试看?”
听到“夹断鸡巴”四个字,蒋厉的骚穴更加空虚了,这段日子,他自慰时没少幻想要用骚逼把纪淮的鸡巴夹断,现在是纪淮自己上门找肏的,蒋厉干脆将恩怨抛到脑后,扯了扯嘴角道:“一会儿我让你动,你才能动知道吗?”
“……嗯。”
纪淮怯怯地点头,竖在空气中的肉棒却兴奋地流水。
怒火转化成了炽烈的欲火,把蒋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微微抬起下体,握住那根壮硕的肉棒对准穴口,屁股用力往下一沉,饥渴的甬道几乎是瞬间将长屌吞下,龟头重重凿上花心,只剩下一小截棒身还露在外面。
“嗯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呻吟出声,一个高亢兴奋,一个隐忍压抑。
蒋厉满足地喟叹一声,没什么焦距地看了眼纪淮,“啊哈……我要开始了,一会儿受不了也要受着。”
说完,蒋厉两手抵着纪淮的小腹,迫不及待骑乘起来。
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以往没少骑纪淮,每次都是刚开始很亢奋,时间久了就不行了,不知不觉主导权又回到纪淮手中,到后来蒋厉被肏得受不了了,就又哭又叫求纪淮饶了他。
明明不经肏,蒋厉就是不长记性,总觉得自己很行,下次还敢。
好在这次两人事先约定好了,全权由蒋厉主导,他又旷了太久,骚穴一吃到大鸡巴就饥渴地吞吐,拼命裹吸着往里吞,龟头都顶到宫口了还是不满足,屁股旋转着往下坐,非要把鸡巴全部吃下不可。
要是换做往常,宫口没那么快打开,只是骚逼太难受了,那股子空虚跟瘙痒盖过了宫口被撑开的胀痛,紧窄的宫口咬住半个龟头上下套弄,没多久那个环状口就淫糜地张开,在蒋厉狠狠坐下的那一瞬,宫口将龟头全部吃了进去。
“啊啊啊……好胀……”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轻微的胀痛,蒋厉难受地拧眉,汗水扑簌簌流下,滑入眼底带来些微的刺痛。
他用力眨了眨眼,朝身下看去,少年清雅柔媚的脸蛋从模糊变得清晰,似乎是不堪承受,少年掀开红唇,一口咬住薄被的一角,将到嘴的呻吟咽下,桃花眼里一片潮气。
蒋厉被这一幕刺激得欲火喷张,鸡巴梆硬,淫水从甬道里汨汨流出,沿着交合处渗进雪白的床单,泅染开暧昧的湿痕。
“嗯啊……忍什么,唔……爽就叫出来。”
想也不想伸出食指,撬开纪淮的齿关插了进去。
此情此景,跟他当初被纪淮强奸时,纪淮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差不多,不过现在两人的角色转换,蒋厉成了主导的那一方。
他一边纵情在纪淮身上起伏,次次都将鸡巴整根吞下,一边用食指玩弄纪淮的舌头,迫使纪淮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等到纪淮再也不压抑自己,发出像是在哭的低吟,蒋厉兴奋的难以自持,抽出食指,疯狂扭动骚屁股,骑马一样前后移动。
“操死你,操死你!”
蒋厉暴呵一声,骚穴被大鸡巴奸得酸胀不已,他却浑然不觉,还在继续夹紧嫩穴。
甬道仿佛一个小一号的避孕套,死死勒住肉棒,摩擦间,虬结的青筋嵌进了肉壁,把骚穴刮磨得抽搐痉挛,爽得蒋厉白眼上翻,口水直流,几乎要软倒在纪淮身上,却还在逞强,胡乱道:“唔……爽不爽?我肏的你爽不爽?哦……鸡巴好大……小骚逼都填满了,要不要……嗯啊……要不要再夹紧一点?”
甬道仿佛有无数张嘴,不断吸嗦着茎身,鼠蹊部灼热不已,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哥,别夹了,鸡巴……唔鸡巴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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