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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将军救下双儿俩人冰释前嫌将军表明心意抵足夜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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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花听雨已经裹着萧风瑾的披风,被男人鸡肉卷似的一路扛回去了中军帐中,花听雨早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随即,他又被男人轻柔的放在了床榻上。

“可还要与我置气?可是晓得这军营里头可是个虎狼窝?”

花听雨沉默不语,也不愿再去反驳,因为方才他万分危急之时,第一个想到的竟不是父兄亲人,而是那个相处了不过几日,处处欺负他的萧风瑾,当他就要被人奸污之时,他心里想的是,若是萧风瑾会来救他便好了,再不济,若是方才那人换作是萧风瑾也好。花听雨觉得心里头有些委屈,可是又不愿在男人面前哭泣,只得别扭地低垂着脑袋,声音低如蚊呐。

“方才多谢你,救了我……”

萧风瑾一怔,原本还想编排这又倔又骄横的小家伙几句,听到花听雨服软,他也不愿乘胜追击,生怕又伤了小家伙的自尊体面,索性心里头窃喜,面上还作波澜不惊的模样摸了摸鼻子,天知道他心里头多欢喜。

“知错了便好,你以后乖顺一些,毕竟你还要留着你这条命去做你想做的事。说吧,有什么事,但凡本将军能帮得上忙的,必然不会推辞。”

听到萧风瑾这话,花听雨有些迟疑,毕竟寻找兄长之事,也算是他花锦城内政事,哥哥是世子,若是萧风瑾知道了哥哥身份,会不会拿着哥哥做要挟,花锦城必回大乱。可是眼瞅着面前男人陡然间靠近了许多,目光游弋落在了自己身上,花听雨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衣衫不整,春光乍泄,又是裹紧了那披风,十分警惕地瞪着面前的男人。萧风瑾见他犹豫不定,倒也不急,毕竟哄美人儿这种事,对着花听雨的话,他也稀罕做,随他任性吧。

“嗯,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嘶~”

萧风瑾正嘚瑟的说着话,一时间手臂撞到了一旁的床头柜,疼得他一阵冷嘶,皱着眉就要往帐子外头走去,花听雨眼尖地瞧见了那人胳膊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急忙伸手拉住了要扭身走人的萧风瑾,询问着:

“你方才被那人刺伤了?”

花听雨回忆起刚才那醉酒的周副将,见着美人旁落,拔了匕首发着酒疯就要来抢人,结果几招就被萧风瑾制服了,原来这人身手如此矫健,却是敌不过那人招招阴险,寻人要害。

“无妨,不过皮肉伤而已,擦点金疮药,几日便结痂了。”

萧风瑾扯着浅笑,摸了摸花听雨的小脑袋,安抚着道,花听雨见不得这人如此大事化小,站起身子,就是低头瞅着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粗壮手臂,心中隐隐揪痛,这人毕竟是为了救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可是又是那人将自己丢去军妓营里才会如此的,一时间,花听雨也不知是埋怨自己,还是埋怨萧风瑾的。

“再深些就伤到骨头了,你刚才还将我一路扛回来!你手也不怕废了!”

萧风瑾见着花听雨说出这竟像是心疼自己的话语,只觉得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里也蓦然一暖,便是一手紧紧搂住了面前的小人儿,将他拥在怀里,带着胡茬的下颌轻轻地摩挲着花听雨的脑袋,嗅着美人儿淡淡的的发香,不禁沉醉:

“野狼见不得自己的猎物旁落他人,自然拼了命也得把你抢回来。再说,你男人我啊,那是十四岁上战场,镇守边关十年,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点伤不算什么,你且心安~”

萧风瑾难得温柔宠溺一回,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像极了诱骗小白兔的野狼,可是“你且心安”四个字,却是彻底击溃了花听雨脆弱心灵的最后一丝防线,脑袋深深的埋在了男人跳动的胸膛上,放肆的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里头,有满满的委屈,有沿途的辛酸,更有孤苦无依的无助,可是仿佛一靠在男人怀里,花听雨便觉得好似自己还有有个归处的,萧风瑾这个人,真的可靠吗?

萧风瑾见过许多人哭,有吓得屁股尿流的敌人求饶之时的失声痛哭,有战死沙场的战友临死前的遗憾落泪,有女人见到他之时的恐惧哭求,还有……对于无关紧要的人,萧风瑾连看一眼都觉吝惜,战友之死,他也能从容面对,可独独对于面前的小美人儿,他一哭,萧风瑾便是不知所措了,心都被哭化了,脑子里除了浮躁的不想他再哭,便是那结巴生硬的安慰:

“莫哭了~莫哭了,你再哭,我待会儿就把你压在床上,操的你哭爹喊娘!”

像是恐吓小孩儿似的,不过也确实奏效了,花听雨眨巴着红彤彤的泪眼,可怜巴巴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萧风瑾陡然松了一口气,唤了桐梓,命他送了药过来。

萧风瑾十分熟练的包扎着伤口,花听雨见他上药的时候眉头也没皱一下,有些佩服,可是一看他剥开了那上半身的衣裳,爬到床上来的时候,花听雨有些慌乱地瑟缩在了床角。

“怎的,我又不弄你,等我好了再弄你。”

萧风瑾说完,就是一头倒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也不去看一旁花听雨的反应,显然,忽的与这人亲密了许多,花听雨还是有点不自在。可是仔细一瞧见萧风瑾身上大大小小的无数新伤旧伤之时,花听雨还是裹着披风,好奇地爬到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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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眼假寐的萧风瑾面前,望着男人身上蜈蚣似的长长伤疤就想去摸一摸,结果,却是被萧风瑾一个翻身,反被压在了身下。

“萧风瑾!你做什么!放开我!你好重!压死我了!滚开啊!”

花听雨奋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萧风瑾却是不动如山地压在他身上,花听雨似乎是听到了男人打呼的声音,心里头更怒了,这便是睡着了?这厮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整自己。于是见推也推不动,花听雨便是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胛骨上,萧风瑾不仅半点事没有,那硬邦邦的腱子肉反而磕的他牙疼,花听雨泪目,又想着去挠男人的痒痒肉。结果,还真的奏效了,萧风瑾面容扭曲地强忍着笑意,终于在花听雨的挠痒痒攻势之下彻底破防了。

“哈哈哈~你~你这个小坏蛋~哈哈哈~别挠了~我这就下来~哈哈哈~这就下来……”

于是萧风瑾不得不认输,只得乖乖地与花听雨同榻而卧,却是不得做那巫山云雨之事,当真心里痒的很,只得是抵足夜谈,聊些心事:

“小阿雨,你可知,我们中原有个规矩?”

“什么规矩?”

花听雨此刻已经换上了一件萧风瑾的中衣,把被子裹了个严实,躺在枕头上侧头看向一旁的萧风瑾之时,却发现萧风瑾已经侧过身来,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自古英雄救美,美人儿就当以身相许。”

“……喔……那又如何,你当初把我胳膊扭脱臼了,还打了我两巴掌,那……咱俩算是扯平了。”

花听雨一想到初见萧风瑾之时,被那人折磨得够呛,此刻还有些后怕,不由得身子一抖,蜷缩起了双腿。萧风瑾瞅着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骤然觉得这小家伙好没情趣,怎么也该顺着自己的意思,来个小鸟依人的感谢救命之恩,撒撒娇什么的,于是萧风瑾不气馁,继续调侃道:

“那你可还知道,中原还有个规矩,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被我破了身子,便是我的人,边要一辈子跟着我,除非我把你休了,否则你一辈子都不能再另嫁他人!”

花听雨一听不干了,合着这人还想娶了自己,萧风瑾这人脾气这么差,又不会心疼人,那鸡巴物什还那般粗大,他嫁过去就不要活了。

“我不干!谁要嫁你!你做梦去吧,梦里让周公成全你去!”

花听雨一裹被子就是准备下床去,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藤椅上,就想着去一边睡觉,萧风瑾赶紧爬起身,一把就花听雨又抱住按回去了床上,花听雨不得不屈服于萧风瑾的淫威之下,被男人死死地搂在怀里躺着,耳边传来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花听雨忽的想起来一件事情,低声问道:

“他们说,你凶神恶煞,专门折磨女子取乐,当真有此事吗?”

结果萧风瑾果真只是假寐,眯着眸子睨了怀里惊疑不定的美人儿一眼,冷笑一声,解释道:

“呵~外头传的倒比事实更像话本子,确有此事事,不过我折磨的那些女子可不都是无辜之人,那些都是我二哥派过来暗杀我的刺客。”

女子最能近萧风瑾的身侧,才好对他下手,所以萧风瑾会折磨刺客女子,以雷霆手段来恐吓后来不安好心的刺客。一想起当日那人狠辣无情的废了自己的双手,又说了个那些个瘆人羞辱的话语,原来萧风瑾是把自己当作了他那位二哥派来刺杀他的刺客。

“所以我刺杀你之时,你当时反应如此的……狠毒,像个修罗似的,煞人得很。”

“好在本将军明察秋毫,一看你那三脚猫功夫,又是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个刺客?我便知晓,你必定不会是我二哥派来杀我的人。”

“那你……你还留着我的命做甚?还是,你就只拿我当个玩意儿吗?等你,腻了,可还会放我离去?”

花听雨那话问得小心翼翼,他害怕萧风瑾当真应了他的问题,承认自己不过是个供他取乐的玩意儿,又怕萧风瑾不应,不会放他离去,矛盾的心缠绕着,纠结着,挣扎着,仿若要溺死一般,憋的花听雨心里难受。好在萧风瑾终是回复了他,不叫他心里堵的慌。萧风瑾见花听雨那副纠结的小模样,早就看透了小东西的几分心思,他倒也坦率:

“原本与你就是逗趣,不成想,却是动了几分真心,那日套你话,晓得了你并非细作,也非刺客之时,你可知我心里头多欢喜。”

萧风瑾说话之时,眸里都泛着微光,他大手紧紧握住了花听雨那无处安放的小手,激动地像个看见最喜欢吃的糖的馋嘴孩子,那目光炙热到花听雨脸颊发烫。

“油嘴滑舌的话,让人听了讨厌!我心又不在你身上,你若能予我自由,我自然对你感激涕零。你若是不肯放我走,我也不会与你虚与委蛇!”

花听雨听着萧风瑾的话,心里头早已经小鹿乱撞,像个怀春少女似的,浮想联翩,可是他与萧风瑾身份有别,况且萧风瑾这话说得蹊跷突然,他全没心理准备,谁知道是不是这人一时兴起,想着拿自己取乐?萧风瑾见花听雨依旧是嘴硬,想着来日方长,自己看上的小美人儿,自然要悉心对待,不求感天动地,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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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敞开心扉。萧风瑾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话锋一转,又是想着与花听雨多多交心,谈些过往。

“我年幼时,生活艰苦得很,我大娘逼死了我亲娘,害了我亲娘肚子里未出世的弟弟,若非我跑得快,也要一并死在我大娘手里。我去找我父亲评理,我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安置在了漠北城的伯父家里,便也再不过问我了。”

萧风瑾把种种辛酸过往,一并简化地说了,却还是让听者心惊胆战,花听雨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荒诞残忍之事,就是立刻激动地替萧风瑾打抱不平:

“这还没了王法了,你父亲也是狠心!你该去衙门告你大娘一状,让她偿命!”

萧风瑾听罢,不由苦涩一笑:

“我如何不想那恶毒的女人偿命?可是,在皇城,他们便是王法。因为我的大娘就是当今王后,我父亲就是当今王上。”

花听雨彻底愣住了,原来萧风瑾竟是位王爷,可是哪个王爷过得他这般凄惨,驻守边境,边境苦寒,王爷不应该都是在皇城享福的吗?父亲冷漠无情,嫡母苦苦相逼,二哥还想害他性命,他的命,是真的苦,花听听着听着,不由得有些同情地垂下了眸子,不多时,仿佛是鼓起勇气似的,他又正眼凝望着男人那挺立英俊的五官,望着男人那双依旧泛着微光,如同春水般的眸子,不知不觉间,花听雨仿若要深陷入进男人的温柔里头。

“若是……若是你在中原大萦国呆不下去了,你来我花锦城,做个城门看守,也能不愁吃饭。”

花听雨明明是想安慰萧风来着,话一出口,就是别扭地绕了九转十八弯,只憋出这样生硬一句话来,萧风瑾听了,心里头直乐呵,原本苦涩的心,如今也甜得很。

“好,若等我有一天走投无路,还请花小爷赏我一口饭吃,我做牛做马地伺候花小公子。”

花听雨才不与萧风瑾贪这口头便宜,见好就收,对萧风瑾也卸了几分提防,拎出兄长之事,就要打听:

“萧风瑾,我且问你一件事。”

萧风瑾听了,也不免好奇,眸里似有星河闪烁,温柔地望着眼前的可人儿:

“你说罢,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帮你摘下来。”

花听雨又被男人这油腔滑调给呛得满脸羞红,又是白了那好不正经的人一眼,这才正色道:

“我兄长名叫花问雪,他今年虚岁十七岁,他一年多前就入了漠北城,与我长相十分相似,也是个双身子!不过他自从入了漠北城三个月后,就与我断了联系,我去城里问过了,他们说但凡长得好看的人都被送来你府上,不是被你折磨死,就是被你拿去奉承皇城的人,送去京都了!我又买通了你家府上管家,打听过我兄长的事,他说你近几年没有进献过任何美女给皇城,那我兄长就一定是被你害了!”

萧风瑾仔细回忆着近三个月来的事,却是顾左右而言他:

“花问雪?你家里人取名字倒是这样口味,净是娘们儿唧唧的……”

萧风瑾还在取笑道,侧头瞧着小美人儿正目光幽怨地瞪着自己,忙把后头奚落的话又咽回去了肚子里,这才问起来了正事:

“你从哪儿听来这么些谣言,坊间传闻都是这般评价我这劳苦功高的镇远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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