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可要挺住了,”智夫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瑶瑶发烧还是很严重……”
“那就赶快去叫大夫!”
“重点不是这个,”智夫人眉毛一挑,“瑶瑶在外面偷人了!”
“你说什么?”智老头捂着自家夫人的嘴巴,“这种事情,你可不能瞎说。”
智夫人挣脱开来,语调拔高了几分:“这怎么是我瞎说呢?我亲眼看到的,她的衣服,这边,这边,都被撕开了,身上,那都是被糟蹋了的痕迹,我仔细检查过的,还能有假?”
“那,这?”智老头面上露着难色,背对着自家夫人时却暗自窃喜:我就说怎么今天王爷的书信来的这么迅速,原来是沾了这小妮子的光。不过能攀上永昌王这样的高枝,这小丫头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我要不要去找个稳婆来?”智夫人试探着问。
“找稳婆做什么?”
智夫人似乎难以启齿:“当然是,让人检查一下瑶瑶有没有真的被坏了清白!要是没有,那也就罢了,要是有,那赶紧找到她的野汉子,把这门婚事给操办了呀!”
“不行,这怎么可以?”智老头否决了方案,“这件事,先不声张,你呢,也不许再背后嚼舌头根子,我自有定夺。”
“老爷,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件事要抓紧,你可要知道万一有了,三个月可就显怀了,到时候可真是藏也藏不住了!”
“就你话多,我刚才说过什么,你到底记住了没?”
智夫人不满地绞着手帕:“知道了,这件事也关乎我们智府的声誉,我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行了,你也早点睡吧。”智老头摆摆手,让她回去了。
智夫人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就把女儿从床上拎起来了:“灵灵,灵灵!”
智仲灵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娘,这才什么时辰,你就让我睡吧!”
“灵灵,听娘说,”智夫人把女儿从床上拖下来,把她安置在板凳上,“那个智伯瑶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娘,咱们又打不过人家,还是消停一会儿吧。”智仲灵想起了那天自己被母亲遣着去智伯瑶的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院子里呼呼的舞刀声,吓得她赶紧退了出来。
智夫人嫌弃地戳了戳女儿的脑袋:“猪脑袋,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要智取!这一次,你娘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是她自己给自己挖了陷阱。”
“她还能自己发烧把自己烧死了不成?”智仲灵完全不信她娘的鬼话。
智夫人又是一脸嫌弃:“你呀,这回说对了一半,她不是发烧,她是发骚,就刚才回来的,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刚才我去看的时候,那衣服都被人撕烂了。”
“哦,那要不要报官?”
智夫人说:“报什么官?我们家不是官吗?这种事情,我看八成是她自己愿意的,出去找什么野汉子了,娘可跟你说啊,不许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听见了吗?”
“娘,我哪有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就别瞎想了行吗?”
智夫人:“那就好,我跟你说,你将来可是要做长阳王妃的人,可不能学她那样,前些日子,我看你跟那卖胭脂水粉的货郎走得挺近的,那种人……”
“娘,你说到哪里去了?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智仲灵撇撇小嘴,气鼓鼓地把头扭向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