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行道,“鹌鹑师兄让我帮带的信,你刚才喝水把这封信弄湿了。里面的信纸里的内容好像都糊掉了。”
欧阳没怎么在意,道,“这个年代了,还写信?为什么不打电话发短信,不然发eil也行。安淳还真是有闲心,还让你带信。”
包行道,“看鹌鹑师兄那么在意,恐怕是收信人不是一般人吧。信这样了,这下可怎么办。”
欧阳范德依然大大咧咧,从他手里抢过信去,道,“打开看看,看里面到底糊了没有,糊了就让安淳再写一遍,没糊就算了,直接送过去,不就行了嘛。”
包行还没来得及阻止欧阳,欧阳已经把信从弄湿的那端撕开了。
包行目瞪口呆地看着欧阳大大方方毫不在意地看别人的隐私。
欧阳范德看里面是一张信纸和一张纸签,就觉得很奇怪,先打开纸签看了,发现居然是一张支票。
他很是惊讶,“居然是支票,呃,居然六十万。”
他抬头看了包行一眼,包行道,“我还没见过支票呢。”赶紧凑过去看。
欧阳范德将支票拿起来看了又看,道,“这是真支票,居然是签的安淳的名,他家这么有钱吗?”
他说着,看向包行。
包行赶紧摇头,道,“我哪里知道。我才一年级,刚考过来的。”
欧阳范德又说,“这个支票上面这个样子了,说不定银行不认了,要让他重开才行。”
包行就苦了一张脸。
他拿着支票左看右看的时候,欧阳范德已经把那张信打开了,信倒是没有晕湿得太厉害,勉强可以看清上面的字迹,只见上面抬头写着,“肖淼吾弟如晤”,他看到就愣了一下,说,“这是情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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