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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眼泪的小奴妾疼得在床榻上乱爬,肥臀更是胡乱发颤,而这一次赵玄赫未呵斥他,只是冷眼看着贺元玉。
面无表情的王爷比暴怒中的王爷还要恐怖,胆子小的贺元玉缩在床角吸吸鼻子,仰起脑袋可怜巴巴望着王爷。
“奴不敢了...奴真的知道错了...”
自从入府,他不知道认了多少回“错”,嫩生生的屁股挨了多少板子,这样的日子似乎永无止境。
漂亮小美人含着泪,像只受尽欺负的鹌鹑,白生生的双腿惹人眼球,身上只有一件短短的上衣,欺软怕硬的小美人儿惨兮兮从床角爬到王爷面前,伸出双手要王爷抱。
他的表情里满是委屈,大抵是在抱怨王爷的狠心。
搁在从前王爷准要抱起来轻声哄他,可今日赵玄赫负手站立,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寒冰。
“你就是这般请罪的?”
赵玄赫最初怜他身子弱,因此没让小奴妾趴在地板上受罚,结果这个小婊子蹬鼻子上脸,犯了错还敢一而再再而三逃罚!
放眼整个京城,哪家的姬妾能有这个小婊子娇气难养?
怕疼,便免去一切奴妾规矩;怕他吃苦头,就亲自养在主院,日日由主院的奴才伺候,骚里骚气的浪货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与外男“私通”!
尽管这些书信是纳入王府之前的事情,但赵玄赫依旧恼怒,他当初就不该心软,这般不守规矩的双儿就该贬做贱奴,没日没夜经受男人的奸弄,这样才不会起不该有的心思。
贺元玉心中更是不解,这件事都过了那么久,王爷怎么斤斤计较?
自从嫁入摄政王府,他一直安分守己,不敢有半分其他念想,如今旧事重提,贺元玉实在不能理解王爷为何大怒。
大梁王朝虽对双儿管教严苛,但王朝上下的风流韵事并未减少,不少世家贵子更以娶风流妻为荣,毕竟有着丰厚经验的艳妻更能博得主君喜爱,从而减少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妻子嫁入门才能算自家人,未过门之前都不能算一族。
旁族的风流韵事怎么能算耻辱呢?
只是无论是以艳妻为荣,还是以淫贱为耻,这些都是世族喜好,而非皇族规矩,大梁律令明文规定,凡嫁入皇家为妻者必须名声清白、恪守本分,若有不洁之身需鞭臀两百,到皇寺斋戒三年以示惩戒。
而赵玄赫自通人事便向外宣布只娶(纳)清白之身,正是因为此话,太傅府才以为他喜爱青涩的双儿。
这也是导致林镇舟木衲呆板的原因之一,毕竟他从小就按照赵玄赫的喜好培养。
其实赵玄赫更喜爱生性骚浪且不通人事的懵懂小美人儿,更爱小美人儿在身下哭叫连连,满身伤痕的可怜模样。
“奴知罪...”可怜小美人儿不知王爷的恶趣味,一味哭泣只能换来更加残忍的责罚。
哭的太久了,贺元玉的身躯一抽一抽,只看见王爷大刀金马坐在檀木椅上朝他招手。
“玉儿过来。”
泪眼朦胧的小奴妾心知不妙,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滚下床跌跌撞撞跪在王爷面前,双手搭在王爷膝上,仰起脑袋企图用美貌迷惑王爷。
赵玄赫伸手轻抚小奴妾的脸蛋,语调温柔:“哭的梨花带雨,爷心都软了...”
“如此可怜,爷送玉儿一个礼物吧。”
一只雕花木盒子递到小奴妾面前,此时贺元玉的眼眸中只剩下惧怕。
“打开瞧瞧吧,”赵玄赫轻笑一声,“本王很喜欢这个礼物。”
而贺元玉在看清盒子里面的物件后瞬间脸色苍白,那大概是一只雕花乳夹,上面还镶嵌着名贵珠玉。
手指触碰到乳夹时,贺元玉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他忍着恐惧将物件捧在手心中献给王爷,带着哭腔:“奴...奴谢王爷赏赐。”
赵玄赫把小奴妾提溜起来,揽在怀里:“腿张开,打什么哆嗦?”
“怕...怕疼。”可怜的小婊子临近危险才晓得使劲儿撒娇卖乖,张开双腿骑在王爷的大腿上,白嫩嫩的脚丫子晃悠着。
肥屄在王爷的命令下挺起,带着薄茧的大掌在上面轻轻磨蹭。
“玉儿不乖,应该吃点苦头。”赵玄赫将被肉户掩盖的肉蒂扒出来,用指腹揉搓,很快受不了刺激的肉蒂肿大了一圈,挺立在肉户外面。
下一秒,雕花银夹扣在了肥嫩的肉蒂上,上面的软刺紧紧扎进嫩肉里。
“啊啊——”
疼,好疼!
贺元玉溅出泪花,只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白玉的脖颈紧绷着,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整具身子都在哆嗦颤抖,他知道王爷有意折辱他,但不曾想王爷会对此处施刑。
肉蒂娇养数十年,从未受过这样狠辣的惩戒,一时之间贺元玉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疼痛、酸软...他的咽喉中发出哀叫。
那颗银夹随着身体主人的颤抖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摇晃都能牵扯起更多的酸痛,贺元玉喘着气,娇花般的脸
', ' ')('庞上充满痛苦的神情。
他想要伸手将银夹扯下来,手腕却被王爷紧紧扣住,赵玄赫故意咬着小奴妾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磨蹭。
“敢取下来,仔细你这一身皮肉。”
小奴妾呜呜咽咽,咬着下唇,瞪圆了眼睛,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奴...奴疼得厉害。”
这话不曾作假,他这一身皮肉都娇贵极了,挨了两下就能肿起一层烂肉,肉蒂子更是被保护了十余年。
大掌在贺元玉的肉户上游走,被教训惨了的肉屄很快含紧了王爷的手指,里面早就湿透了,滑溜溜的,只需曲起手指抠挖两下便能带出几丝粘稠的淫液。
“是疼的厉害,还是浪的厉害?”赵玄赫嗤笑一声,将淫液尽数涂抹在小奴妾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
贺元玉顿时羞红了脸蛋,偏过头去不肯搭理王爷的羞辱,他的身子早就被王爷调教的敏感至极,如今王爷还拿这事取笑他,实在可恶!
“玉儿从此往后便带着此物,提醒你安分守己。”
“这银夹是宫中秘制,里面有上好的药膏,最能滋养身子,玉儿过段时日便会知晓。”
赵玄赫语调难得温柔两分,可说出的话还是让小奴妾倍感害怕。
“本王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本王发现玉儿私自取下银夹,当即拖到祠堂受刑,绝不手下留情!”
贺元玉乖乖窝在王爷怀中,抽泣着点头:“奴不敢。”
小骚狐狸被整治惨了,歪着脑袋瘫软在王爷身上,眼睛湿漉漉的可怜极了,下面那张小嘴也一缩一缩吐出淫液,温顺可怜的样子让赵玄赫忍不住心软。
原以为书信一事就此揭过,结果王爷竟然又拿出一只木箱摆到贺元玉面前。
贺元玉心中一惊,急忙跪下:“王爷...”
“这是你哥哥亲手交于本王,让本王处置此物,”赵玄赫靠在椅上,眼睛盯着小奴妾,手指放在木箱上敲了两下,“本王应该如何处置玉儿呢?”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跪在地板上请罪的小奴,见小奴皮肉发颤才收回目光。
“贺元玉,本王从前竟不知你如此大胆!”
听见王爷唤他全名,本就吓破胆子的小奴妾连连磕头,慌忙膝行上前拉住王爷的裤脚:“奴知错。”
可怜的小美人儿眼泪都要流尽了,一连两次威慑恐吓让他浑身发凉。
赵玄赫揉了揉额角,审问至此他也感到疲倦,贺忠的意思他哪里不明白,如今京中局势瞬息万变,贺元玉在王府专宠,有心者自然会从他身上作势。
与其让他从旁人口中得知此事,不如一开始将此把柄送到他手中。
他初知此事时大怒,光是看着那些淫秽不堪的书信就想将贺元玉捉来狠揍一顿,若不是贺忠在信中恳求他宽容一次,贺元玉此时恐怕已经躺在刑房里受罚了。
贺家在他的逼迫下肯将贺元玉嫁入摄政王府已实属不易,赵玄赫总要给贺忠几分面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贺元玉是该吃点苦头了!
“从今日起,每日晨起捧着家法到本王房中领罚,”赵玄赫略微思索,随即给出了惩戒方法,“午膳后到书房跪省两个时辰。”
“之后会有嬷嬷重新教你规矩,若是让本王再听闻你犯罪,严惩不贷!”
小奴妾哭泣着磕头谢恩,他心中知晓自己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便想着撒娇讨好王爷,以免去一些惩戒。
肥嫩嫩的骚屄被扒开,里面的粉肉水灵灵,像是要索取什么,一贯享受王爷肏弄的小奴妾主动张开双腿往那骇人的肉棒上凑。
臀肉上的鞭痕还未消散,红艳艳的煞是好看,赵玄赫靠在椅上,一只手揽住小奴妾的腰,一只手托住小奴妾的肥屁股,大掌在上面揉捏。
贺元玉疼得直哼哼,却不敢有一丝怨言,壮着胆子用双手勾住王爷的脖颈:“王爷疼疼奴...”
“骚狐狸精,”赵玄赫恨得牙根痒痒,“本王还不够疼爱你不成?”
要什么给什么,就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供他赏玩了。
“奴听下人们说,王爷新得了一位美人儿?”贺元玉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巨大的快感让他眯起眼睛浪叫起来,一边淫乱胡说,一边又说些拈酸吃醋的话。
“美人儿?”赵玄赫挺腰猛地肏进去,肉棒奸进子宫口,看小奴妾爽的浑身哆嗦才笑道,“玉儿吃味了?”
“一个小奴罢了,”赵玄赫都要忘记那个淫奴了,“不过是正君献上来的一个礼物,玉儿要是不喜欢,本王把他轰出王府就是了。”
“王爷的人岂是奴能决定的,”贺元玉温顺的趴在王爷的胸膛上,脚尖紧绷,忍受着王爷的奸弄,“王爷不喜欢他,让他留在府中打杂就是了,何必将人赶出去?”
一个已破身的淫奴被赶出王府只有死路一条,贺元玉虽不喜王爷身边的姬妾,但还不至于将人逼至绝路。
“你乖些,”赵玄赫揉了揉小奴妾的脸颊,“本王自然更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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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玉啜着泪点头:“奴会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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