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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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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被沈时清夜袭的白予,

“那我们先走了。”

“好。”

几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白予眼神惊恐,沈时清抱起白予,向后门走去。

白予一下炸了,骂道:“你他妈去哪?!”

韩继北向同行的几人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走到白予在的教室,他站在后门从小窗向里望去。

里面空无一人,白予的座位上貌似只有几张试卷。

韩继北眉毛微蹙,他推开了教室的门——

站在后门死角的两人一下摒住了呼吸。

沈时清用抱小婴儿的姿势抱着白予,白予紧紧环住了沈时清的身体,他两腿紧紧夹住沈时清的屁股,窄又紧的小穴在白予紧张情绪的作用下,不断地收缩,沈时清的阴茎被白予的肠壁全方位的挤压,沈时清肌肉紧绷,脑门憋出了一层薄汗,他轻抚着白予紧张到发抖的身子要他放松。

韩继北走了进来,门后的两人一同盯向小窗后面透过来的韩继北的侧脸。

沈时清只瞥一眼韩继北,眼神就回到了白予的身上,他见白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韩继北看,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他一直夹在白予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在宣泄着不满情绪缓缓地上下抽插。

紧缩的小穴被肉棒慢慢地抽送变得敏感至极,白予瞪大眼,坚挺肉棒上的沟沟壑壑他都感受得深切。

甬道被缓慢的顶开,轻轻的掠过白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

白予被干的哆嗦,他紧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小心观察着韩继北。

韩继北朝着白予的书桌走了过去,试卷乱七八糟的散乱一桌面,甚至还飘到了地上几张。

韩继北凑近看白予的卷子,他拧着眉头捏起卷子的一个角,把卷子提到了空中。

白予看得心惊胆战,一个用力的深顶把白予插回过神,白予看向沈时清,沈时清面无表情地又是一个深顶。

白予仰着头嘴唇微张无声的喘息,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入衣领,浸湿一片,透出了皮肤的颜色。

鸡巴总是准确的捅上白予小穴内部的软肉,白予被干得腿乱抖,小腹也酸的不成样子。

“不愧是我的小表弟,这字就是好。”

韩继北的突然开口,吓得白予差点从沈时清的身上掉下去。

小表弟?

白予属实没想到,沈时清的深入把白予的思考撞得稀碎。

抽插间,白予的淫液多到溢出流到股缝,啪塔啪嗒滴落到地上。

白予注意到韩继北刚要转身的背影突然顿了两三秒,他什么话都没再说,进而从前门离开了。

看到韩继北走了,白予才松下一口气。

人一走,沈时清也不再顾忌,他一脚把门踢关上,把白予按在后门,大力的操干。

小穴早就适应了沈时清的尺寸,肉洞被插得淫水乱溅,噗嗤噗嗤的捅入抽出的水声越来越大,白予叫声连连。

“呃嗯你啊轻点。”

“沈哈啊你慢点”

白予的阴茎再次立起,马眼针还插在里面,他伸手要把针拔出,沈时清见状拿手指抵住马眼针露在外面的头,向里面捅了捅。

“嗯啊!”

马眼针插得更深,细窄的尿道被马眼针撑开,白予绷紧了身子,刺激感游遍他的全身。

白予被刺激得受不了,他拍了拍沈时清的肩膀,“不做了,我要上厕所。”

沈时清没搭话,他低着头,眼睛一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我要上厕所。”

“”

白予蹙眉,他骂骂咧咧从沈时清的身体上下来,提裤子要走,沈时清按住他的后背,把他抵到邻近的桌面上,从后面挤了进去。

“还没高潮,怎么能去厕所呢?”

接着又是一顿猛插,白予本来就想上厕所,沈时清的猛捅直接捅到了白予的前列腺。

“啊!嗯哈啊!”

前后的快感并行,白予欲仙欲死,他的阴茎直立,白予哭出声,“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沈时清拿起地上的空塑料瓶拧开盖子,把白予的马眼针一拔,瓶口对上阴茎的铃口,尿液带着精液一齐射进了塑料瓶内。

塑料瓶被黄白的液体装满大半,白予紧抿着唇,他看了眼自己疲软的鸡巴,紧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说不出一句话。

白予喃喃道:“沈时清你他妈真是变态”

“宝贝刚知道吗?”

经过一下午的颠鸾倒凤,等他们出来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白予被折腾的半死,站在一旁的沈时清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甚至隐约有些神清气爽。

白予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骂道:“你要上就上呗,他妈不让我上厕所几个意思啊,还还让我尿在瓶子里,亏你想得出。”

沈时清左手提着白予的书包,右手摸上白予的腰轻轻的帮他揉按。

白予拍开他的手,沈时清又厚脸皮的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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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两人一起走到楼梯间,突然楼梯转出了一个人,把白予吓得一激灵。

韩继北从黑暗里走出来,灯光出现时正好照到韩继北吐出了一口烟,烟雾升起也遮不住韩继北的黑脸。

韩继北堵住了两人的出路,空气中缓缓产生对峙的气息。

“白予,过来。”韩继北开口。

“啊?哦。”

白予刚迈步,就被沈时清一把拉住了。

白予拍了拍沈时清的手背,然后走到了韩继北的身边。

白予被韩继北拉走,他走了几步转头看向沈时清,黑暗中,沈时清表情晦暗不明。

韩继北拉着白予一口气走到校门口,他转头看沈时清没有跟来,瞬时舒出一口气。

白予扯回自己被扯变形的袖子,问道:“你有事啊?”

韩继北松手,他表情难言,随后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和他在教室做了?”

“”

“我看到你试卷上沾的东西了。”

白予放弃挣扎,“你想说什么?”

韩继北对上白予的目光,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白予没有察觉到的难过。

“我就想说这些。”

“哦,我知道了。”

见白予转身就要走,韩继北再次扯住他,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白予!我不可以吗?”

“?”

白予有些莫名其妙,韩继北眼里流露出了陌生的情绪,要是没碰到沈时清,他一定看不懂这股情绪到底是什么。

白予猛地抽回手,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韩继北。

“你和我是表兄弟关系是吧?”

韩继北眼神躲闪,嘴唇嗫嚅,“我喜欢你在前,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是我表弟。”

白予脸色发青,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想快点离开。

韩继北拦住他不让他走,白予忍无可忍,冲着韩继北的腹部狠踢了一脚,韩继北被他踹翻在地。

“神经病。”

白予一路跑回了家,到家后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趴到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韩继北和自己表白的场景,不由一阵恶寒。

怎么自己身边的神经病这么多?

白予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去找个大师看看,自己是不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

沈时清掐住白予的腰,下身开始捣干。

沈时清每一下都插的很深,白予被撞不断发出嘤咛声,沈时清操了他几回,哪里能让他爽,沈时清要比他还清楚。

白予的两条白腿被撞的酸软,粘稠的液体顺着交合处不断滑下,囊袋打得白予的屁股啪啪作响。

他挺着上半身,白色校服都堆积到了胸口,胸口的两颗立起的红樱桃若隐若现的被遮住,白嫩的窄腰全部落入沈时清的大掌里。

“沈时清你啊太深嗯”

白予话里带着喘,沈时清操红了眼,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白予的逼里进出,整个肛口都被他干得充血。

“宝贝,你的屁眼真好吃。”

“你哈少说那种话。”

沈时清速度不变,“为什么少说?”

“你明明很喜欢。”

白予的手指蜷缩,他脑门冒出一层薄汗,内壁被干的又麻又痒,他两眼无神,前面的阴茎也早已耸立,被迫和墙壁磨擦。

沈时清的肉棒被层层媚肉包裹住,他的脸紧贴白予的后背,喘出的粗气尽数喷洒在白予的身上,引得白予一颤。

沈时清的腰腹不间断的向前顶送,粘腻的水声渐大,白予抖得更厉害了,喘息也变成了实声。

“你他妈轻一点嗯啊来了人怎么办。”

沈时清干哑着嗓子回道:“没人来的,嘶,鸡巴要断了宝贝。”

白予紧抿着唇,想要把自己的娇喘声缩小,小穴的快感传来的层层迭起,白予的抽噎声不降反升。

沈时清肏干得急切,他伸手探向白予的两颗变硬的乳头,一只大手的中指和拇指并用,把白予的两颗乳头都照顾到了,两颗乳头被他的手指揉按着,胸部的刺激让白予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湿热的淫水。

白予伸手掏向前面的阴茎,阴茎胀得肉筋可见,浑身的燥热让他不满足于墙壁的亵玩,阴茎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起来。

沈时清注意到了,他唇角翘起:“白予,喜欢我吗?”

白予魂都没了,嘴里的话没过脑子就应和,“喜欢呃啊最喜欢了。”

抽插的力度更狠了,白予爽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津液也被撞得乱溅,身后的沈时清也被淫欲控制了大脑,他早已不在乎这是在充满规矩与秩序的学校里,他只想着把精液射进白予的身体里,让白予彻彻底底被他占有。

白予注意到沈时清的呼吸突然变得急切,白予也快到了,他弓起腰,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他的穴里,白予被内射得身子颤个不停,同时他也射了,浓白的精液射了一墙壁。

白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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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直往地上栽,沈时清一把扯过白予,白予顺势用胳膊环住沈时清的脖子,两个汗津津的人拥抱在了一起,感受着情爱过后彼此的喘息。

待头脑稍微清醒一些,白予终于把忍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沈时清,你下次能不能带个套。”

沈时清像是没懂,“带什么套?”

白予知道沈时清明知故问,还是闭上眼缓缓解释,“除了避孕套还能是什么套。”

沈时清眨眨眼,“哦,要那个做什么?”

白予有些羞恼,他指着自己不断给向外涌出精液的小穴,忍不住开怼,“你瞎吗?!你每次都射这么多,有的太深,我根本就扣不出来。”

沈时清眼眸沉沉,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白予流着水的屁眼,他一把摸上去,喃喃开口:“我的。”

“我的为什么要扣出去?”

“会生病的。”白予无奈解释,他

学生会总是会有各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各部门的部长得知又要开大例会,个个都唉声叹气,不少人都去找沈时清吐槽,沈时清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他安慰着一个又一个带着不满情绪的同学。

被他安慰到的人,无一不觉得沈时清是个脾气秉性非常优秀的好人,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亲睐的好会长。

沈时清真是这样的人?牧琛不这么觉得。

他知道沈时清善于伪装,他脸上向来是带着笑的,他装的的确很好,但牧琛还是一眼就能看穿。

牧琛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能看穿,后来他大概是想明白了,因为他们是一类人。

放学,下课铃一响,空旷的操场逐渐涌入不少的人,楼下的叽喳声、打闹声把整个校园衬得富有活力。

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有沈时清想要见的,沈时清感觉有些烦躁,余光中一个人走到了他旁边。

“你还没走?”一旁路过的牧琛开口。

沈时清:“现在走。”

两人一起去了学生会办公室,两人进去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学办开会用的桌子是一个学校会议室不用了的长条桌,沈时清坐到了长桌的桌头位置,而牧琛坐到了侧面紧挨着他的白予,你过来一下

时间过的很快。

高三的前半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结束,不等人回过味来后半年就已经开始。

向来心大的梁竞在周围紧张的气氛里,也开始变得认真;牧琛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郭佩佩很让人安心,成绩始终维持在年级的上游。

白予一如既往,听课看心情,考试凭记性,语文历史之类的从不用老师操心,只有数学,是白予最差的一门学科。

数学老师气得天天要靠菊花茶消火。

“白予,数学老师找你!哦,她还让你拿上考试卷子!”

数学办公室门被推开,白予提着试卷走了进去,还没看到数学老师,先看到了站在最里面的沈时清。

沈时清侧对着他,他的骨相非常优越,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还有唇线他没看到自己。

“时清啊,这次数学考得不错,又拿了

白予心里咯噔一下,他推开了沈时清。

“你冷静一下,我,我先走——”白予要逃。

他步子都没迈出去,就被沈时清抱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你想去哪?”

白予低着头,视线乱飘,就是不看沈时清。

沈时清气得哼笑一声。

他的手再次探进白予的校服里,他向上撩,冷空气冲走衣内的热气,白予上身一凉,自己两颗乳头都露了出来。

“咬着。”沈时清说着把衣服边塞进白予的嘴里。

“不许松口。”

白予只能叼着自己的衣服,他整个身子向后倾,两手撑着大理石台,上半身几乎全裸在沈时清的面前。

大理石台的高度到沈时清大腿的位置,沈时清扶住白予的胯部就向自己扯过去。

白予本就坐得小心,沈时清猛地把他往台边拉,他的头直接磕到身后的玻璃窗上。

“嘶!”

沈时清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手托着他的腰,他俯下身子舔向白予小小的乳头。

乳头小巧,沈时清的舌头轻扫过他的乳尖,随后又一口含住,棕粉的乳晕也被舌尖狠狠刮过,舌头在乳头上紧贴着打圈,时不时还用舌尖戳向乳孔。

沈时清托着腰的手渐渐上移,拇指蹭上了胸口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凸点,乳头被按扁又被揪起,柔软的乳头被指腹揉搓得发红变硬。

白予张着唇轻喘,他不敢太大声,班里的前后门都没有关上,只要有路过的人稍微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做爱。

白予害怕,紧张,但刺激,他甚至隐约期待真的有人路过,看到他和沈时清在一起。

白予的乳头被沈时清嘬破了皮。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白予的身上被划出一道线,被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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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舔过的每一寸皮肤,在舌头离开的瞬间发热,发痒。

沈时清扯下白予的裤子,他刚要舔上白予的阴茎,白予薅住了沈时清的头发,沈时清唇上的水渍在光下隐隐发亮,他冲白予挑眉。

饥渴难耐的眼神像是要把白予吞噬,白予目光闪躲。

沈时清看见面前的人用手背挡住了眼,仅露出半张红透的脸,半湿的衣角从他的嘴中滑出,微张的嘴轻声吐出几个字:“直接做吧。”

沈时清用手指扒开内裤深下去的一边,他目光下移,白予身下的小洞已经急不可耐地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沈时清把指头按在逼口上打圈,指甲尖若有若无的戳进白予的洞里,兴奋夹杂丝丝异样感,白予被刺激得打颤,他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融化在窗边,任凭沈时清对他的汲取。

“白予,想要吗?”沈时清语调轻柔。

他期待着白予回答,良久后,白予的手背微微挪开了一个小缝,“嗯。”

“快他妈做,不要总问我!”喊完白予又快速把眼遮住了。

沈时清俯身,白予什么也看不见,他悄悄透过指缝,看到自己身下那颗毛茸茸的头。

“嗬嗯!”

白予的穴口被舌头狠狠刮了一圈,湿潮粘腻的触感直击白予,白予连忙向后缩,他慌忙叫停:“脏!我昨天晚上洗的澡了!”

“别乱动。”

沈时清抓住他乱动的腿,强行向两边掰开,他的舌头重新探进粉红褶皱的穴口,紧致的穴口引诱着沈时清前去小穴的最深处。

舌头一点点探进去,舌尖在肠壁磨腻,湿漉漉的肠壁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舌头在紧窄的甬道勾走大量的淫液,沈时清喉结滚动,大量腥浊的液体被咽进,他鸦黑的长睫微垂。

白予的,他的,好吃。

欲念布满白予全脸,手背遮不住那双被情欲浸透的桃花眼,桃花绽放在他的眼角处,是透过白嫩皮肤的粉红。舌头在他的小穴像条蟒蛇,灵活又凶猛,像是要把他吸尽。

穴口渐松,沈时清还没伸出手指,他退出舌头的一瞬间就被白予攥住领子扯了过去。

他被迫起身,整个人压在白予的上半身,沈时清唇上一软,他瞳孔紧缩,眼神痴愣地低着头和白予接吻。

软软的嘴唇只轻碾着沈时清的唇,没有别的动作,他闭着眼,另一只胳膊攀上沈时清的脖颈,像是怕他离开。

沈时清动作极为迟钝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白予。”

他的语气平静,白予掀开眼皮,眼睛直接捕捉到沈时清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

白予问:“怎么了?”

沈时清抿了抿唇,“高考前,你要再过来了。”

“一会走的时候,把我的数学笔记本带着,我高三一直用这一个本,里面的知识点很全,你用——”

“沈时清,你傻逼吗?”

白予忍无可忍,旖旎的气氛被一扫而净,他拳头紧握。

“不想做直说。”白予说着就要起身,被沈时清又按了回去。

他的下巴被钳住,沈时清的牙齿撞向他的牙齿,舌头像个强盗搜刮着白予的整个口腔,连角落都不放过,血腥气蔓延,如同一场狂风暴雨,正激烈的在他的口腔内捶打翻腾。

他被吻得几近窒息,纤细的脖颈高抬,津液从嘴角溢出,一路滑进领口。

沈时清的手指伸向穴口,白予突然挣扎,他偏开头,极细的银线被从沈时清的唇中扯出,他手背抵着嘴大口喘着气。

“直接进来。”

沈时清亲了亲白予那双情动的眼睛,声音涩哑:“好。”

“等会,你等,呃!”

龟头刚没入穴口,被撑裂的刺痛感窜入白予全身,白予脸唰地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沈时清也不好受,他的肉棒被紧缩的穴口吸住,进退两难。

“宝宝,你太紧了。”沈时清的耳根通红,额边星点的汗珠顺着侧脸滑到下巴颏,最后滴落到白予的小腹上。

“疼,不行,你先出去”白予大口地呼吸,下体的强势插入,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捅了个遍。

沈时清掰过白予的脸,俯身亲了上去,他轻啄着白予的眼角,白予痒得睫毛轻颤。

肉棒又进入一些,狭窄的甬道被慢慢顶开,白予喊疼的声音都微弱了几分,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沈时清的胳膊,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几道红印。

沈时清缓慢抽动,紫红的肉棒在甬道摩擦,肉筋研磨内壁,深处的淫水被顶得向穴口流出。

白予的阴茎直直挺立,随着沈时清的抽插摇摆,白稀的液体从马眼冒出,流到了茎身。

淫靡的气味充斥两人的鼻腔,白予嘘着眼,他已经顾及不上前后门有没有关,他满脑子都被情欲填满。

“你快点啊……”白予催促道。

沈时清不再顾虑,肉棒直接深顶入小穴的最深处,龟头直戳软肉,狠狠撞向白予的敏感点,前列腺被刺激,白予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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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

阴茎射出的浑浊的白色黏稠液体,全部射到了沈时清的干净整洁的校服上。

沈时清的脸也被溅上些许,他蹭到了手背上,舔了一口。

“宝宝,你的精液都是甜的。”

“闭嘴。”

白予的下半身被撞得发麻,他闭上眼,大脑的意识碎得稀烂,穴口的酥爽感愈发清晰。

沈时清按着白予肏干,肉棒每一下都用力撞击着白予的敏感点,白予紧捂着嘴,也止不住嘴里的喘叫声。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诶?!班长你还没走啊?”

一个男生提着垃圾桶走进班里,看到沈时清惊讶地问道。

“嗯。”

沈事情背对着他,面向窗台,窗帘半拉不拉的挡着一面窗户,男生明明记得他倒垃圾前那个窗帘是被系住的状态,一想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疑惑。

“班长,你干什么呢?”

“窗帘,有点脏,我擦一下。”

男生一听乐了,“那我来擦,我是值日生。”话毕他就要走过去。

帘子后的白予一听过来的脚步声,瞳孔瞬时变大。

“不用了,我来就好,你先走吧,我要锁门了。”白予听到沈时清说。

男生挠挠头,“啊?那……也行。”边说着边跑出教室。

出了教室男生都有点心有余悸,他从没见过沈时清露出过那样的眼神。

冰冷瘆人,像带着危险气息的恶兽。

教室恢复了平静,沈时清拉开了帘子,两人对视。

“还做吗?”沈时清问。

“……”扫兴两次,白予做的欲望没得一干二净。

沈时清看了他几秒,伸手把他的衣服拉下,帮他把裤子提好,在这个过程中他想明白了,下次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把白予肏个彻底。

两人的脸上都略显阴沉,白予背书包就要走,没走几步就又被沈时清叫回去。

“数学笔记本拿着。”

“我不要。”白予推开面前的笔记本。

沈时清目光沉沉,他又把笔记本塞了过去,白予瞥了眼笔记本,不耐道:“我说了我不要,你管好你自己吧。”

“白予,我想和你上一所大学。”

沈时清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白予愣住了,他没想到沈时清会把他们的未来划到一起,不该相遇的他们明明是两条平行线,平行线不会相交,所以他从没想过,他们也会有未来。

沈时清把他抱进怀里,他轻轻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白予感受着被笼罩的温暖,他们的确不该相交。

但没办法,谁让他是沈时清呢。

番外一沈白1

“白予学长?”

“嗯?”

白予回过神,视线从微信界面转到面前的女孩,女孩子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学长,能加个微信吗?”

“当然可以。”白予笑着答。

女孩子眼睛发亮,加上白予的微信后还想和白予说几句话,却被白予身后的人打断。

“白予,走了。”

“哦,好。”

白予和她摆手,他转身的瞬间女孩子才看见那道清冷声音的主人。

女孩子微微睁大眼,那人明显也看到了她,他先是一怔,随后冲她笑了笑,女孩子反应过来,也冲他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总感觉那个笑容让人不舒服。

女孩子还没搞明白,就看见那个人搂上了白予的腰,甚至用头亲昵的蹭着白予的颈窝,女孩子猝然想起——

白予学长貌似有个合租舍友,也是学校里的学长,据说也很有名。

好像叫沈时清?

风吹进校园,路两侧的梧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两人走在树下。

“刚才那人是谁?”

白予说:“就是一个小学妹。”

沈时清低着头看手机,“那她找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就想加我微信。”

“加上了?”

“嗯不是!”白予急忙解释道:“周围人那么多,不加不好。”

沈时清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白予见他不看自己,心里开始打鼓。

他一把搂住沈时清的胳膊,语气小心中带着讨好,“别生气沈哥,我加了她我不说话行吧?你别生气。”

“别生气了哥哥~”

白予小声从牙缝里挤出,沈时清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予没辙了,他前后左右环顾了一遍,见没人就飞快凑到沈时清耳边,他用手盖在脸侧,一股热气直冲沈时清的耳中。

“我穿那个,今天晚上。”白予语速飞快。

说完他便快速站直,脸微红,五官挤在一起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

“我没有生气。”沈时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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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今天晚上有个线上会议,很重要。”

沈时清表情淡淡,白予明显有些失望。

风更大了,白予的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依然也可以经常见面。

就在大二刚开学没几天,沈时清说想要和他一起住,白予没有拒绝,两人就开始在校外租房住。

一开始真的很快乐,他们两个恨不得每时每刻黏在一起,时间一长,两人的互动变得越来越少。

白予想过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不敢相信,他妈的刚处两年你就到厌倦期了?

当初不是主动追的他吗?

是谁说要上一所大学的?

不知道是不是风吹的,一路上他思绪翻腾,白予越想越恼火,他瞪了一眼正在低头用手机打字的沈时清,先一步进了屋子。

晚饭是白予一个人吃的,因为沈时清说自己学校里还有要处理的事务,一进门就直接走向书房,抛下白予一个人在客厅。

白予一顿饭吃食不知味,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摊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他拿起手机,是一通陌生来电。

白予接通:“喂,你好。”

对面没有声音,但能听见隐约的风声。

白予又重复了一遍,对面还是没人说话。

他打算挂断,对面才传来一道他许久没听过的声音。

“白予。”

白予恍惚一瞬。

“韩继北吗?”

对面的男人闷笑两声,“你还记得我啊?”

白予扯唇:“变态谁能忘。”

韩继北也不恼,他声音磁性:“我回国了,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顿饭?”

“不去。”白予想都没想。

“这么冷漠啊。”

韩继北又道:“我只是单纯想请你吃顿饭,我们好久没见了不是吗?”

“哦。”白予说:“不去。”

白予听到对面的叹气,韩继北见对方软硬不吃,语气失望地道:“我真没别的意思。”

白予正要开口,他看到书房的门开了。

沈时清走出来接了杯水,没什么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接完水就回去了。

白予心里的火,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彻底爆发。

他听不清韩继北说什么,他只听见他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什么时候?”

……

第二天的白予准时赴约,看到韩继北他差点没认出。

几年前的青涩少年已经长成高大俊朗的青年,男人西装笔挺,他的五官变得更加硬朗,一点也看不出当年痞里痞气的样子。

韩继北见他来,笑着起身。

“你来了。”

白予坐到了他的对面。

用餐的过程中,白予对韩继北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逾矩,好像真的只是想和他叙旧而已,见对方如此从容,白予感觉自己有些可笑,他可能真是想多了。

白予渐渐放下戒心。

“我脸上有东西吗?”韩继北注意到白予的目光,他缓声问道。

“啊?不是。”白予有些尴尬。

“我就是看你变化挺大的。”

“你是说脸吗?”

白予思考了一下:“也不只是脸吧。”

“感觉各方面都有变化。”

韩继北轻挑眉没说话,他擦了下嘴看向窗外,语气无意:“你现在还和沈时清在一起?”

白予差点被刚咽下的牛肉噎住,他喉头滚动,沉默片刻,韩继北听到了对面低闷的嗯了一声。

他注视白予几秒,到最后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后,韩继北提出要送白予回家,白予拒绝了,但韩继北一直不放弃,白予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他。

车开到了楼下,白予解开安全带,他拦着一旁的韩继北,“你不用再下车送我了。”

“今天让你破费了,下次我请你吧。”

韩继北唇角微翘,“下次?”

白予打开车门,半条腿迈了出去,他回头眼神不解:“对啊,下次。怎么了吗?”

“没什么。”

白予让韩继北回去开车小心点,就下了车。

他没走几步,就被韩继北从身后叫住。

韩继北还是下了车,他大步迈向白予,白予转身,皱着眉,迷茫地看向他。

“怎么?你还有事?”

渐冷的暗夜里,韩继北眼神里浓烈的感情还是把白予烫得心里一颤。

他的手轻抚了白予额间乱了的碎发,“如果你需要我,给我发个信息,我会马上来找你。”

温热的指尖克制地蹭过白予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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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回神,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没有骂韩继北,只是转身时说了句:“不会。”

白予的话听不出一点情绪,韩继北望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见人彻底不见,他抬头看向某一户,他眯着眼,礼貌的扯唇点头,就回到车里,开车离去。

站在窗前的沈时清抽着烟,夜色之下,烟气熏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猩红的火光在昏暗下忽暗忽明。

客厅传来了开门声,沈时清晃掉指尖上掉落的烟灰,把烟头扔掉就走出了书房。

白予换了拖鞋,走进屋内就见到了沈时清。

他站在书房的门口,目光平淡地看着他,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但白予总觉得,他有话要对自己说。

白予不理他,径直走向卧室。

他前脚走进卧室,后脚沈时清就跟了进来。

咔嗒。

白予猛地回头,沈时清把门锁上了。

他心感不妙地走过去,想把锁拧开,沈时清直接挡在门前,垂眸盯着他。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僵持,白予瞪了他一眼,拍开沈时清环上他腰的手,走到衣柜前拿睡衣。

沈时清走到窗前,点了支烟。

呛鼻的烟雾飘散,白予最讨厌烟味,他忍不住发火:“你要是抽烟,就滚出去抽。”

沈时清没什么表情,他出乎意料地配合白予,把烟灭了。

他走到白予身边,从衣柜里拿出放在最里面的白色布料。

“我想看你穿。”他把衣服放在白予抱着的睡衣上面。

白予脸唰的通红,他声调不自主升高:“我不穿!”

“你之前说要穿给我看的。”

“那是之前。”

白予紧抿唇,他的眼睛看向一旁,冷冷开口:“我现在不想穿给你看了不行吗?”

沈时清点点头,轻声道:“可以。”

“所以你想穿给谁看?韩继北吗?”

啪!

白予怀里的衣服掉落一地。

沈时清半边脸瞬间红肿,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理智。

手掌震得生疼,白予被气得浑身颤抖,他怒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他妈想穿给谁看就穿给谁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他妈管不着!!”

沈时清眼神晦暗不明,白予心一惊,他扭头不看他,手指向门口,声音像淬了冰,他命令道:“赶紧滚。”

沈时清迟迟不动,白予起身要走,沈时清才动,见他出了卧室,白予松了口气。

沈时清回到书房,习惯性的拿起烟盒,盖子被掀了掀,烟盒就被整个扔回书桌上。

这时手机震动。

沈时清点开,是牧琛发来的语音。

牧琛:“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他听到卧室门被打开了,沈时清扫了眼书房的门,打了几个字过去。

番外一沈白2

日子逼近七月,学校的事情变多,白予无暇再顾及他和沈时清的感情问题,他自己也清楚,更多的是他不想直面面对他们之间那层隐约的隔阂。

感情上他怯弱,爱逃避,白予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胆小鬼。

校内外两头跑很麻烦,白予索性找了借口,住回了学生宿舍。

他不想看见沈时清。

一见到他就烦。

白予坐在阶梯教室的后排,扫过斜对角某人的后脑勺,不禁皱眉。

他和沈时清选了同一节选修课,从白予的视角看去,此时他正在和旁边的一个男生说话。

两人离得很近,沈时清看着讲台,他的肩膀微微倾斜,身边的男生时不时用充斥暧昧的眼神扫过他的脸。

白予盯着两人,手中的笔转地越来越快,终于,啪嗒一声,滚落到了地上。

声音不大,所以没人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白予才慢吞吞地挪开自己的视线,弯腰去捡地上那根孤零的笔。

没一会儿下课铃响起,白予趁着人群还没散,先一步出了教室。

他向校外走去,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他停下脚步,低头一看,是梁竞的视频电话。

白予并没有很惊讶,梁竞虽然没有和他在一所大学,但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周六日事情不多的时候,梁竞就会过来找他玩。

接听后,清俊的青年从屏幕上出现,梁竞看着画面里的白予,抱怨道:“大哥,你能不能再慢点接。”

“我在外面。”白予解释。

梁竞才不管他在哪里,他直截了当问:“你周六有事没?我要去找你,给你准备了惊喜。”

白予这才意识到,今天已经周五了,明天就周六了。

周六他约了人。

白予看着梁竞,“明天我有事。”

“惊喜挪到后天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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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竞语气有些急切,“你能不能推了?”

“不能。”

白予感到好笑:“什么惊喜啊,还非要在周六才行?”

梁竞反问道:“那你什么事啊,非要周六去做?”

听出对方话里带着的怨气,白予耸肩:“反正是不能推的事。”

梁竞还想试图说服他,白予已经走到了校门口,他抬头看了眼路,突然,视线停到了对面马路边的某一处。

夏日艳阳下的荫蔽,有人在和他招手。

见白予突然不动了,梁竞问:“白予?卡了吗?喂?你怎么不动了?”

他没说话,梁竞继续追问,白予只快速说了句我还有事,没等梁竞说完,视频通话就已经被他挂断。

电话被挂断的毫不犹豫,梁竞吃瘪,手机被他撒气一般扔到桌上,牧琛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问:“怎么了?”

听到是牧琛,梁竞向后一仰躺进牧琛的怀里,撇了下嘴,“你给我的任务可能完不成了。”

“没事。”

牧琛又揉了把梁竞的头,若有所思地看向桌上的手机。

挂断电话的白予穿过了马路,走到了一片树荫下。

“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表情疑惑。

“想来就来了。”

韩继北伸手,顺势扯下白予肩上挂着的书包,打开车门,放进后座上。

韩继北又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示意他上车。

这一系列动作过于行云流水,白予尴尬地挠了挠脸,怎么搞得他们两个在处对象似的。

两人坐在车内,白予云里雾里,他语气不自然地问:“那个,你飞机改签成今天了?”

韩继北摇头,说:“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白予转头看他。

“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启动,韩继北目不斜视,白予见他不再理自己,便歪头无聊般看着路边迅速闪过的风景。

余光里,白予观察着身旁的人,韩继北在他那里算是有前科的,尽管他目前为止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白予内心还是隐隐生出不安。

他紧张了一路,见韩继北的车停到了一片他熟悉的海滩边上,白予才放下心来。

天色沉了下来,残照落到海平面,橙红色浮在暗色的海水,色调不同,无论如何也不会相融,就仿佛它们本不该相遇。

白予把车窗按下,偏凉的海风挤进车内,钻入他的衣领,白予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要不要下车看看?今天的风不算大。”韩继北说。

两人下了车,沿着沙滩,走在搭在上面木桥上。

海风真的不大,阵阵清凉的风带走了四周闷热的空气,白予这么长时间压抑住的焦躁,仿佛在风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被卷走大半。

白予的神色变得轻松,他说:“谢谢你带我来海滩。”

“谢什么?”韩继北问。

白予停顿一瞬,“没什么,就单纯想谢谢你。”

韩继北沉默片刻,渐渐他停下脚步,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带你来这吗?”

路一侧的灯亮起,白予扭头,苍白的光倾泻而下,韩继北背对着路灯,白予看不清他的表情。

白予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海面,开口:“不知道。”

海浪的声音充斥白予一侧的耳朵,海仿佛拍打的不是这片沙滩,而是他的耳膜。

突然白予眼睛微微睁大,他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韩继北。

海风裹挟海浪的声音,韩继北的话一并传入白予的耳中。

声音不真切,可白予听得一清二楚。

“我在这片海滩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和喜欢的人来一趟这里。”

韩继北表情平淡,刚刚的话已经随着风飘散,白予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两人僵持,韩继北低头看他,好半天以后,白予才憋出句话。

“我有男朋友。”

“所以呢?”

白予被反问地一愣,他很快反应过来,皱着眉说:“所以什么?我有男朋友!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韩继北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你有男朋友,也管不着我喜欢你吧。”

白予轻笑,声调偏冷:“我是管不着,那你告诉我干什么?”

韩继北注视着眼前的人,轻声开口:“你不开心不是吗?”

“你和他吵架了对吧。”

轻飘飘的话,轻而易举地撕开那片结痂,白予自认为隐藏很好的伤疤措不及防被暴露在面前。

他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难堪,语气变得疏离:“……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越界了。”

韩继北垂眸,眼底翻涌的异样,在眨眼间被掩去的一干二净。

“抱歉,我只是关心你。”

“让你感到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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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白予还没消气,他不想说话,韩继北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冰可乐。

他递给了白予一瓶,“别生气了,喝点凉的消消气。”

白予看着被拧开好的冰可乐,眼睛扫向韩继北带着讨好的笑,抬手接过了冰饮,不咸不淡道了声谢。

他坐到了长椅上,喝了两口冰可乐,韩继北坐到了他的旁边。

白予看着翻起的海浪,他的话没什么情绪:“韩继北,你去喜欢别人吧,这次你就当做是和朋友来的,下次,你再和你喜欢的人来一趟吧。”

“你我不可能。”

“就算没有表亲这层关系,你我也不可能。”

白予又喝一口冰可乐。

韩继北听出来了,白予不是语重心长地再劝他,他从一开始就对他的感情宣判了死刑。

白予表情冷淡,他没看韩继北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知坐了多久,他听见旁边的人说了句好。

紧接着,他又听见韩继北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予扔掉手中空了的可乐瓶子,他起身:“走吧。”

回去的路上,白予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得时间太长了,他感觉自己脑袋发昏,全身都变得没有力气。

他按下车窗,吹进的风让他清醒不少,可他无法忽视身体里愈演愈烈的燥热。

白予瞥向后视镜中面色通红的自己,他感受到了后穴传来的异样,黏腻的液体正从他的股缝缓缓流出。

前面微微鼓起,白予不禁挺起身体,夹住腿。

身体里的燥热像是要从内到外将他吞噬一般,他低头,两颗隔着布料凸起的乳尖此刻变得敏感,他切实感受到胸前和衣料摩擦的痒意,白予想伸手去蹭,他一动,后穴的水就不受控地流的更多。

等到内裤彻底湿透,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白予把窗户又按下了一些,他擦了把额角的汗珠,眼神冷冷地盯着韩继北,寒声问:“你他妈往可乐加什么了?”

韩继北好似早有准备,他扫了眼被情潮折磨红了脸的白予,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几秒,才转过头浅笑回道:“春药。”

他坦然的回答,没丝毫心虚。

看着对方被揭穿也不慌,白予慌了,恐惧蔓延,他忘记了质问,语调不稳地喊:“我要下车,停车,停车!”

车把手被掰了几下,车门毫无被打开的迹象。

啪嗒一声,车把手迅速弹了回去。

白予卸了力,他不甘心地收回手。

车速不减,看着周围陌生的建筑物,混乱的情绪强逼他冷静,即使他的大脑已经有些不受使唤。

“韩继北,我看错你了。”白予喃喃。

“你错怪我了,白予。”

韩继北表情有些无辜,“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都是。”

“高中那会,我每晚梦里的人都是你。我梦到你骑在我身上,手搂住我的脖子,被我肏得直叫唤,我还梦到你被我压——”

“你闭嘴!”

白予听得反胃,他瞪韩继北,“你恶不恶心。”

“恶心?”

“恶心吗?”

韩继北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

白予又掰了掰门把手,果然打不开,他不再挣扎。

“你到底,想怎样?”白予哑着嗓子问。

车窗被韩继北关上,车里越来越闷,白予浑身难耐,他扭蹭着身子,屁股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韩继北用力扯过白予的领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扯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呢?”

“你和沈时清在教室乱搞不恶心?”

“我……”

白予被领子勒得呼吸不畅,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几分,他动作滞缓地扯掉韩继北的手,惯性地摔回座椅里。

白予没有力气争辩。

滚烫的手指划过韩继北的手,像把火迅速点燃大片干草地,一路燃进韩继北躁郁的内心。

白予的意识处在清醒和恍惚之间,他太热了,黑发被汗沁湿黏在了脸上,自己的衣领胡乱散开,领口的扣子崩开都没有发现。

大片白粉的肌肤暴露在韩继北的视野中。

韩继北的喉结滚动,他靠近白予,手轻柔地摸上白予的脸。

白予罕见没躲开。他凑到白予的耳边,用气音沉声问:“沈时清肏你爽吗?嗯?”

韩继北的手钻入白予的上衣下摆,他的手微凉,如同一条游鱼滑过白予的小腹,最后停到白予的胸口。

他的手狠力掐住白予凸起的乳尖,白予痛呼,一瞬间流出眼泪,他止不住后缩,韩继北张开手,用一只手揉按住了白予的两颗乳尖。

“奶头这么敏感,沈时清摸过几次?”

“他肏你的时候,有没有边嘬着你的奶头边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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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继北用另一只手撩开白予的上衣,他还没看清那两颗粉嫩的红豆豆,就被一脚蹬回了驾驶座。

“你,给我滚。”白予呼吸加重。

韩继北也不恼,他又凑了过去,摸上了白予的大腿,手顺着大腿根蹭过白予的阴茎。

白予身体紧绷,他想要拍开韩继北的手,胳膊伸在半空中被韩继北攥住,一把扯到韩继北的身上。

韩继北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可以比沈时清做得更好。”

“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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