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没有跟他说过,他的每一餐饭菜都是她特意跑到很远的地方买的。因为她喜欢,见他也爱吃,就每天来回几趟的跑。
洗了澡的娄沁接通了电话。
‘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鬼混什么?’
脑子里这样想的话,习彦烈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说出口,反而装起了可怜。
这个时间点,娄沁看到来电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起来。她还没张嘴,听筒里传来了男人的虚弱音调。
“娄沁,我发烧头疼,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药。”痛苦的脸,表现的淋漓尽致。他聪明的不说别的,直接把娄沁往误区里带,结了婚的男女就该住在一起。
拿着手机的娄沁一个愣怔,这算是习彦烈头一回正儿八经的喊她的名字。姑且不说他话里的内容,单说他的语气,娄沁有些不放心,“你没事吧?”
习彦烈知道自己骗成功了,他装的太像。
心里是雀跃的,脸上是难受的,声音再度低沉了几分,达到不仔细听听不到的程度,“嗯,不要忘了回来给我带药,我有点困,先睡了。”没给娄沁接话的机会,习彦烈挂了电话。
耳边的线路忙音让娄沁知道,习彦烈和自己没有达成共识,他可能误会什么了。不过娄沁还是出了门,到医院咨询了医生拿了药给习彦烈送过去。
趁娄沁来之前,心机烈快速冲了个澡敷了个脸还涂了护肤水,确定自己香喷喷并且香气丁点都不刺鼻的时候裹着短浴巾滚到了大**上。
17 我们是合法的
他一切就绪,刚好娄沁到。
大门和房门都没上锁,娄沁直接开着车进了院子。停车下人,拿着药,娄沁来到了‘病恹恹’的人眼前。
“你还好吗?”
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向**上的人,娄沁轻声低问,顺便开了**头灯。**上的男人‘虚弱’地抬了下眼皮,按照预计好的计划进行着。
重新合上眼皮,一句话没有,习彦烈继续装睡。按照他的想象,娄沁这个时候应该探手摸一下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烧,岂料,娄沁转身走人,去了厨房。
计划失败,习彦烈懊恼地坐了起来。
眼见娄沁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药走进来,习彦烈计上心头。
陶之行的话可不像开玩笑,他真敢利用些手段让他们离婚,习彦烈突然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起来啦?把药吃了吧。”
娄沁就站在他眼前,只是距离不够,她潜意识里的对他疏离。
“你喂我。”
习彦烈像个孩子一样的耍赖,娄沁稍许意外,倒是听说过一句话,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孩儿。想着大概是他身体不舒服,没有防御意识,娄沁便往前挪步,几乎挨到**沿。
“啊……”
天旋地转的一瞬,随着水杯从手中飞出,娄沁尚未回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