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江汝飞找她,也是说结婚的事儿。
身为看似光鲜的名门之后,有时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儿啊。
资金周转不开,谁家女儿多,谁家就能解决燃眉之急。
话虽然难听,但是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从洛家出来,洛央和江汝飞一起离开。
这地儿她也不乐意多待。
“不好意思,连累你。”
洛央低头认错,干脆不做作。
江汝飞眼里含笑,“没事。”
江汝飞为了给老人家吃定心丸,到底是答应了,领证结婚。
“就是以后你想找下家,有点麻烦。”
洛央没有因为江汝飞的玩笑话有任何情绪波动,“放心,我会做婚前财产公正的。”
利益不牵扯。现在的洛家,是没有江家牛,洛家有点走下坡的感觉,高攀了江家。
江汝飞看着前面,“无所谓。”
洛央意外认真,“不,你已经帮了我很大忙,这些还是白纸黑字的写下来比较好。”
如果她比江汝飞的财产多的话,她肯定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问题是江汝飞铁定比她富有。
洛央像永远忙的脚不离地,没多做停留,她便开车离开。
江汝飞看着洛央的车渐渐消失,忍不住想起那个永远不敢大声说话,唯唯诺诺的木晚生。
洛央和木晚生是两个极端,从性格上来说。
思绪收回,开车回家,江汝飞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自从生病之后,他慢慢养成了这个习惯。
江母见他回来,喜笑颜开的盛了砂锅里熬好的中药,给他端到了房间里。
‘嘭嘭’
清脆的两声响,江汝飞下收力,毛字落尾,算是一气呵成。
“今天出去见谁了?”
只要江汝飞愿意出门,江母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