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池里喧闹的电子乐被隔音门挡在外头,入耳像是隔了层水似的模糊不清。
薛昊透过单面玻璃看着外面狂欢的红男绿女,那些人大多衣着暴露且浓妆艳抹,虽然来夜店玩的都这样,他还是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旁边长得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看他像是不满意,忙给他递上了支烟,谄媚的点开打火机:“咋了昊哥,不喜欢我这新开的店啊?”边说话还边把手偷摸着放在薛昊大腿根处,下流的蹭了蹭。
薛昊眯了眯生的狭长的鹰眸,吸了口烟,“老子他妈是来猎艳的,又不是来蹦迪,这么暗鬼看得见脸啊。”也不理会小白脸悄悄摸到他屁股那儿的手,继续吞云吐雾。“那就我呗,我技巧好又没病,您看不如就在这儿……?”
那张小白脸几乎要怼到薛昊鼻尖了,手也不安分地向上摸那精悍结实的腰身,一时间耳边没动静,他就大着胆子继续往上摸,快要到那饱满鼓囊的胸口了,手啪的一下被打开。
“你那鸡巴爷玩腻了。”薛昊本就长得邪气,这下嘴往一边轻轻勾起来,十足十的霸道又猖狂。
小白脸盯着他咽了咽口水,心里骂着拿乔的婊子,给摸不给肏,嘴上倒是殷勤狗腿的很:“我家俱乐部也不止这一个地方,要不咱们去楼上吧台坐坐?比这儿清净些。”那人也不说话,就大开着腿静静吸烟,霸气十足的模样却让小白脸觉得放荡得很,扬起脖颈时的肌肉线条都勾得他心痒痒的,恨不得扑上去啃个几口。
可惜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意淫,薛昊他惹不起,也打不过,能当半个多月的炮友已经算不错了。烟抽了一半就被不怜惜的扔在地毯上,昂贵的皮鞋狠碾过烟头,抬脚走了。
小白脸刚想跟出去呢就被呵斥不许跟来,只能懊丧的踹了脚沙发,“妈的屌什么啊,贱人!”
楼上果然就清净多了,放着低柔的萨克斯乐曲,还有人在那里弹钢琴,格调挺好。
薛昊脱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纹了整个上臂的花膀子来,现在上身就只一件背心,发达强壮的身躯配着十足狰狞的纹身,光看背影就惹人在意,等有个妹子凑上去搭讪,一看,长得又英俊硬朗,还是自己喜欢的痞坏类型,心里小鹿乱撞个不停。
“帅哥一个人吗?”她媚眼如丝的望过去,却是连个眼神都没得到,“小妞找别人吧,爷不和女人玩。”暗自跺跺脚,虽然心里不住惋惜,也得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这人钢琴弹得不错啊,薛昊在那里呆坐了半天,拒绝了三个来搭讪的,无聊便认真听了听。虽然他估计五线谱都不会看,奈何家里人一个个钢琴十级,怎么的评鉴能力也上去了。他随意抬眼望了望,登时便被弹琴的人给吸住了眼球。
长得真娘好看,他恶狼似的眼神盯着人家看,视线几乎要把人盯出洞来。恰好一曲毕,那人作势要起身,就望进薛昊眼里,那风情万种的一眼哟,直把他心看酥了一片。薛昊远远地朝他举了举杯子,附赠一个挑衅又暧昧的嘴角弧度。
陶然停了停动作,起身朝男人相反方向走去。小样,薛昊嘴角划过一道冷笑,抬手拨通小白脸的电话。
“喂,你家俱乐部雇人来弹琴了?”
“没啊昊哥,那架钢琴摆那里是让客人玩的,怎么,看上人家了?”
“算是吧,行了挂了。”
那人离了他老远坐下,摆明了嫌弃薛昊。冷傲型向来不是他的菜,性子太拧巴,他自己脾气也不算好就更不会好声好气地和人套近乎了,不过今天这个颜值实在高,要是倔得很强行拐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薛家在圈里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了,虽比不上那些根基深固的,但也不容轻视。这种烂事薛昊也干过几回,一是他不怕被人报复,这二嘛……搞上床的人脱裤子之前都一副贞洁烈女誓死不从样,完事之后则扭捏着环住他的腰想再来一发。
见他过来,那张脸果然更冷了,两三句招呼下来态度也是不咸不淡,薛昊耐心极少,想着干脆挑明吧,实在不愿意就给人下药。
“所以,你要和我来一发吗?”他晃着杯子将里面的威士忌尽数饮下,余光瞄到那人将红唇抿得死紧,复又开口“……我不做下面那个。”
嘴里的酒差点呛出来,搞什么啊,想打炮还这副死人脸,感情之前那会儿是紧张吗。
薛昊颇具暗示性地将手指上沾着的酒液,一点点舔干净,”行啊。“
陶然觉得这人实在是放荡,无论是舔手指也好,眨眼睛也罢,每个动作都充满了下流味。长得人高马大却是个喜欢居于人下做个吃人精液的婊子,他心里这么嗤笑,但当真被压在包间的沙发上,那片笼罩住全身的阴影还是让他慌了神。
“怕什么,老子说了不动你屁股就不会动。“薛昊拍了拍陶然惊慌的小脸蛋,摸着觉得特细嫩,便又掐了一把。
那小子被掐疼了,眼里带了点水意,却又不肯示弱,狠狠地瞪他。
“切,屁孩儿。”
压在腿上的屁股慢慢挪到陶然腹下三寸,拿那处软而厚实的肉一圈一圈慢慢磨,陶然受
', ' ')('不了薛昊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的骚样,一把掐在浑圆的屁股上,翻身就想起,结果被身上人一推,又躺回去了。
“你丫不会是处男吧?”
薛昊蹬了裤子,浑身上下就只剩条背心,他把陶然勃起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那颜色格外浅的20公分让他陷入一阵沉默。见陶然本来酡红的脸马上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薛昊了然,挑了挑眉毛,俯下身开始舔吻陶然充血的龟头,“唔……!含,含进去……”
说着,下体便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爽的陶然脚趾蜷缩。柔软灵活的舌头不停摩擦舔舐着柱身,龟头更是被紧窄的喉头挤压,“哈……好棒,继续,全部含进去。”嘴里的鸡巴算大了,就这一会儿薛昊的下巴开始有些发酸,不过他还是秉持着优秀炮友的原则,给陶然做了个深喉。
结果才刚进去,处男就射了他一喉咙,呛得他眼泪都要出来。“抱歉,我没什么经验……”看着剧烈咳嗽的薛昊,陶然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他衣领被猛地一抓,那张下巴上还带着自己精液的脸在眼前放大,薛昊凶狠的低骂道:“你他妈要都这么快,就给老子滚,听到没?”草草扣弄了几下后穴,就强硬地坐到他的鸡巴上。
龟头刚被紧致的穴咬住,陶然就差点泄出来了,要不是还记得薛昊刚才的话,他肯定会一插就射。这男的真骚,他妈的还是扩张好出来玩的,陶然爽的意识有些模糊了,眼里只有那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吞吐着肉棒的肉体……
厕所里的水声停了,男人赤裸着身躯就出来了,慢条斯理地捡起衣服穿上,蜜色的身躯上不深不浅地落着零散的指印,在腰和屁股上尤其多。陶然忽觉得可惜,没能在那惑人的皮肉上多留一些自己的印记。而且还没有接吻……
穿好衣服后薛昊一扭头就见沙发上漂亮的青年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看起来有些委屈,陶然撅着嘴开口:“你没给我电话号码。”
倒是让薛昊诧异了,刚想拒绝来着,就见那双格外艳丽的桃花眼水汪汪的望向自己。行吧,就当发展个炮友了,点头后薛昊隐隐觉得不安,可见青年那瞬间舒展开的眉头,又觉得怪可爱的。
他俩一前一后的离开俱乐部,出来时一个瘦弱苍白穿着连帽衫的年轻男人蹲在大门前,薛昊看都没看他一眼,但男人忽然扯住了他的背心,“你……你和陶然哥做了什么?”过长的刘海遮住那双眼睛,让薛昊没看见那人眼中的愤怒。
薛昊懒得理他,一推就把男人推出个两三米远,抬脚想走,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和陶然哥……做了什么?!”声线高而尖利,直把刚打完炮的好心情毁得一干二净。他把男人小鸡仔似的拎到眼前,咬着牙狠笑道:“和你的陶然哥做爱了,明白吗,傻逼滚远点。”
刚从俱乐部出来,陶然就看到牡之言被薛昊拎起来训,忙上前来调解:“薛昊你快放他下来,这是我表弟。”薛昊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讽刺的开口:“我看是小情吧,妈的莫名其妙就冲老子叫唤。”
没想到听了这话,手里的小鸡仔反应大得不行:“不准诋毁陶然哥!他和你这种随便的人不一样!”还不停用冒湿汗的手扒拉着薛昊,让他恶心的不行,立马松手把这小子扔在地上,“这家伙是一直坐在那里看你吧,这他妈还不是奸情?”
话说成这样,但他还是无所谓的,这家伙其实怕他怕的要死,刚才在他手上一直哆嗦,说话声音还高的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小身板这小土样,陶然应该还看不上。
不过就算看得上也不关他什么事。“陶然,”,他点起根烟,凌厉的眉眼隔着烟雾被软化了些,“你要是想和我有那么点来往,就别让这种麻烦找上我,”弯腰看向跌落在地的牧之言,他对着苍白寡淡的脸,喷了口烟,轻声说道:“我最讨厌背地里动作的家伙。”
只会躲在地沟里用阴沉的老鼠眼窥视,被拎到光亮处就畏缩起来,还尤其不自量力的吱吱叫唤想要咬人,真是倒他胃口。
而薛昊这人,被恶心了,就要恶心回来。
他一口咬上陶然的嘴唇,将嘴里那点烟草味用舌头搅到对方嘴里,小处男被吻的七荤八素也不管身边的牧之言了,闭上眼专心亲嘴,却不知道,吻着自己的人,一直垂眼看着地上面无血色的牧之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