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公司只有一扇窗户亮着灯。
唇舌相交的水渍声伴随着偶尔的低吟,淫靡的味道就渐渐散开了,“哈…啊,咬它,不要舔……“
很快泡在口水里的乳粒被咬住向外拉扯,带了点疼痛却更加刺激,让薛昊不住的喘气,后穴里作弄的手指也时不时划过前列腺,羽毛轻挠般的力度只会让他欲火焚身但解不了渴,“快点、唔!快进来!”“再扩张一下吧,要不然怕受伤呢。”
趴伏在青年身上的人可不管那么多,一把将葱白的手指从红穴里抽出来,对准那戴了套子的鸡巴就缓缓坐下去,穴肉像会吸的小嘴不停蠕动着挤压着陶然的肉棒,当坐到底了,两人俱是发出一声闷哼。
这男人,太骚了……他抓住那挺翘饱满的臀部就开始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嫩红的嘴唇也不住亲吻着男人没刮胡渣的下巴,他恨不得把鸡巴一辈子塞在男人的穴里,最好是死在男人身上。
薛昊穿着的白衬衫半褪不褪的挂在手肘处,狰狞的纹身此时作为情趣疯狂刺激着眼球,而屁股那块的衣料被撩起来皱巴巴的黏在腰上,被手扒开的臀缝可以清晰见到鸡巴贯穿的肉色骚穴。
眼前随着动作而不断肉波荡漾的奶子勾得他恨不得再生出两只手来,好同时揉捏男人上下两处的丰满。“好棒……噫、用力往那里……呃……!“薛昊生生被肏射了出来,沉浸在绵长的高潮中,餍足的舔着嘴唇。
陶然翻了个身把男人压在椅子上,继续动作着,嘴里急切的呼喊着男人的名字,“薛昊、你真棒,呼……叫我的名字好吗?拜托…”他撒娇般把脸埋在男人的锁骨处,像个瘾君子一样大口呼吸着薛昊混着汗的费洛蒙。
可不管陶然怎么哀求,薛昊仍是闭着眼,粗喘着气享受性爱的快感,当他再次睁眼时,视线穿过身上人直直望向门外。
门没关上,虚虚露出条缝,他知道有只耗子在那里偷看。这玩意儿能忍啊,把自己心上人和别人做爱的一整套动作都看完了,薛昊隔空对着牧之言无声地扬起嘴角,眼里闪烁着恶意与情欲的光,这番表情落在牧之言眼里是挑衅,落在陶然眼里,就是勾引。脖子被陶然拉下来接吻,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他又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而牧之言被发现后无法忍受自己暴露的事实,逃命似的奔走到洗手间。他在隔间里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下身,本来苍白如纸的脸色带着病态的潮红。
颤巍巍的解开裤子,他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粘腻的下体。当薛昊对他露出笑容时,勃起的肉棒就射了。
那个人是魔鬼——他的牙关越咬越紧——迟早要把我拽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情事后淫靡的麝香味,昏暗中一个红点牵引着他的视线,“少抽点烟吧,我想你身体健康一些。”
那根烟从男人淡色的唇中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带着露水般清澈的留恋,甚至连舌头都没有放进去,只为了证明这个吻与他们之间的性爱无关,纯粹出于爱慕。
薛昊沉默的接受着,半晌,他打开刺眼的日光灯,把陶然脸上那些痴迷看得一干二净。陶然鼓起勇气去拽了拽薛昊的衣角,充满期待的看着他:“也许,我们可以尝试交往一下吗?那个,我、我985毕业,家境也还不错,和我交往的话……”
“陶然。”薛昊出声打断了那笨拙而热烈的告白,冷淡的神色让青年心下一沉。“我没想过和炮友发展什么关系,当初不是说好的只管上床吗?”“……说的也,没错呢。”本来艳若桃花的脸失去了血色,陶然勉强地向他笑了笑:“那么,就当我没说过这话,还是继续当炮友吧。”
薛昊推门的手停住了,转身面朝陶然,露出个十足残忍的微笑:“话可不能乱说啊,陶然。你都讲出来了爷怎么能当没听见呢?”
“这炮友啊最忌讳发展出感情来,放在我这儿,就是死罪。咱们好聚好散吧,以后别来找我。”
挺拔如松的青年一瞬间佝偻下去,像是丧家之犬般狼狈。他蹒跚地扑到薛昊身上,拼命哀求着一丝转机,鼻涕眼泪糊了一整张脸。
可就算哭得再怎么楚楚动人惹人怜惜,铁石心肠终究是捂不热的。
薛昊提起他皱巴巴的衣领就往一边摔,白皙的手臂马上磕碰出一片淤青,“听不懂人话吗?说了好聚好散就给老子撒手,还是说,”他抓起陶然茶色的头发,恶鬼般狠厉威胁道:“被揍一顿才能把话好好听进去?”
陶然头皮被揪得很痛,还想继续纠缠的念头在看到男人强壮的小臂时,还是熄了。薛昊见人趴在地上独自垂泪,也就不多说,迈开长腿走了。
回去的路上又遇上晚高峰,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如今便暴躁地狠狠锤着方向盘出气。妈的一个个他妈来上几发就贴上来,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优质炮友也这样。“等有时间再找一个吧。”
他深深吸了口烟,没注意到跟在自己车屁股后面的一辆灰色轿车。那里面坐着的,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牧之言。
“昊哥,这周还出来玩不?”
“行
', ' ')('吧。”他赤裸着上身从浴室间出来,只穿了件睡裤,大清早就开了罐冰啤。
“哟,怎么,想换新的了?你不是说之前那个特好看嘛,现在腻了?”
“腻了,而且谁知道那丫,长得那么带劲却是个玩不起的主,来了几发就要死要活的让人负责。”
随便调了个节目来看,薛昊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套了件短袖,坐在沙发上等待外卖。
“那还真可惜啊,话说你要不把他介绍给哥几个?让大家看看有多好看呗?”
“得了吧,陶然小白兔一只,你要是存什么坏心思老子废了你的腿。”“……你说的是,陶然?”这时,门铃响起来,没听见这句的薛昊见有人来,随口说:“行了晚上见,挂了。“便起身开门。
电话一头的小白脸暗暗心惊,陶家确实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儿子叫做陶然,只不过他这种分量的人还没见过这位。如果薛昊惹得是这位的话,那可不是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回到薛昊这边,他去开门时心想着:这家店外卖送得挺快啊,五分钟前才定现在就送来了。
没想到开门见到了一张让他意外又讨厌的阴沉脸。
“姓牡的,你怎么找到我地盘上来?”
来人还是穿着一成不变的黑色兜帽衫,帽子盖在头上,把杂草般的头发往下压,盖住那双眼睛。细瘦脖子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有些畏缩地开口:“陶然哥,很难过,他还生病了。”
薛昊嗤笑了声:“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大个子往门框上一杵,显得面前的牧之言分外瘦弱矮小。
见牧之言嘴唇抿得死紧,很是气恼的模样,他又恶劣的补充一句:“你不是整天跟着你的陶然哥吗?他现在又伤心又伤身的,你去多陪陪他,没准就上位成功了呢!”小耗子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跳起来尖叫:“我才没有对陶然哥存那样的想法!你不要污蔑我们!!”
切,薛昊轻蔑地看着面带怒色的耗子,只觉得这人好笑,那点下流阴暗的心思被戳穿了就叫的跟个泼妇样。牧之言见男人朝自己走来,害怕的往后一退,男人低下头笑眯眯地看向自己,让他一瞬间想起了之前那混乱的一晚,失神的刹那被男人大力摁在门板上,后脑勺撞得生疼。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真的很恶心?”调笑的语调却吐着伤人心的刀子,“很羡慕陶然吧?他这么漂亮,又优秀,朋友也不少,而你自己和他一比就是只下水道的老鼠。”恶魔的低语在牧之言耳边响起,“越是无能低下的人越是慕强,所以你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希望那种光芒可以照到自己身上,好像这样自己就离光明近一点。”
“但是啊,小老鼠,”薛昊怜悯地对他摇了摇头,手卡住那单薄到布满淡蓝血管的脖子,越掐越紧,“光越亮只会让你看清自己有多丑陋,你只会一味逃避着真实的自己,从来就只会用眼前的虚假去欺骗自己。”
察觉到那人抓挠自己的手逐渐脱力,薛昊松开了牧之言,看人刚从窒息的危险情况回来,蹲在地上咳嗽的狼狈样怪可怜的,还是好心的劝了劝:“比起那些虚的,不如想着努努力进取点,要不然就一辈子烂在泥里吧。”就在手搭上门把的时候,那人湿漉漉的手掌无力的虚抓住他的脚腕。
“咳咳……那、呼,那你呢?你算什么,你这个、只会玩弄人心的混蛋。”那头杂乱的头发被冷汗濡湿,歪歪扭扭的贴在额头上,往下看,生得秀美的眼睛里仿佛有团火在烧,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薛昊,明亮的吓人。
这倒是让他第一次看清牧之言到底长啥样,意外的还可以啊,原本以为长得是老鼠脸。
薛昊动动脚,那只手松了一下,复又坚定地揪住他的裤脚。
他无奈叹了口气,蹲下来拍了拍小耗子清秀的小脸,颇有些劝导地开口:“爷我可是一开始就和你哥说明白了当炮友,是他自己想追老子,老子不同意罢了。”
“那为什么要和他约会,你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要给他希望!”这下子倒没有之前的懦弱样了,看着还算顺眼。他懒得和小耗子多纠缠,转了个话头:“比起这个,你不如去修个头发呗?长得还不错嘛,也许这样能被你亲爱的陶然哥看上。”
牧之言没想到,薛昊竟然还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他是有多看不起人呐,把别人的真心肆意践踏。“你是不是,只想玩玩他而已?”薛昊实在被烦的不行,干脆就把话说明白:“也不全是,我主要是为了恶心你,要不然也不会陪他玩这么久。”他看小耗子蹲在地上不言语,也就转身准备进屋。
“呃啊啊啊!”电流的强击让薛昊瞬间倒地,灼热与刺痛不断蔓延在身体里。一块布出现在他发黑的视野中,昏迷之前,他听见小耗子用前所未有的低沉嗓音说话:“真是个罪孽深重的魔鬼。”
牧之言看着被保镖驾到车里的薛昊,慢慢露出个笑脸,随后渐渐笑出声,声音越笑越大,宛如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这是他出生以来头一回笑得那么开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