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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仆们自己的房间内,黛芙妮、伊莎贝尔、克丽丝汀、爱丽丝还有诺玛正聚集在此处。
虽然看起来不像,但诺玛的确是他们的好朋友,不过因为诺玛女仆长的身份,所以很多时间他们都会避嫌,否则被杜维公爵发现他们的关系,肯定会因此借题发挥。
“你这次实在太冲动了。”黛芙妮一边给伊莎贝尔上药一边说道。杜维手法刁钻,虽然没出现什么严重的皮肉伤,但伊莎贝尔的背部却已经红肿一片,整个人都像烧在火里一般。
“哼,你就知道说我,怎么不说是那个变态太变态!”伊莎贝尔早就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是个受虐狂,被杜维那么虐待都死心塌地,让他恨铁不成钢。
不理他绕口令一般的话,爱丽丝忧心忡忡道:“伊恩哥哥,要不你还是别跟公爵大人作对了。”他年龄小,从小被父母保护的非常好,来到公爵府以来,都是诺玛几个人教他这里的规矩。今天是他第二次见到公爵大人,就被这样弄一个下马威,杜维瞬间在他心目中成为了大魔王一般的人物,只要一想就让他害怕的想哭。
诺玛摸了摸爱丽丝的头发,安慰他冷静下来。这些人中属他年龄最大,也是最早跟着公爵的一批下人之一,作为女仆中唯一可以天天贴身服侍杜维的人,他其实对杜维并没有那么恐惧,甚至某些时候,他还是有些怜惜杜维的。
那样强大的人,偶尔会独自一人看着远处发呆,无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还是富可敌国的财产,似乎都无法让杜维真正高兴一分一毫。每到那个时候,诺玛都会觉得心口有些微微抽疼,却不知道原因。
只是这种想法,他无法告诉任何人,毕竟公爵大人可一点不像是被人疼惜的类型。
面对爱丽丝的恐惧,伊莎贝尔瞪大眼睛:“你可别怕了他!那变态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胆小鬼罢了!他其实……”他张口本想说什么,却又瞬间闭了嘴。
他心里有一个秘密,原本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是最近杜维的举动,却让他有些迟疑。
或许哪天自己真的会彻底惹怒杜维,死在他手上也说不定。
其他人只当他是说大话,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一直安静的克丽丝汀却突然出声:“他其实怎么了?”
伊莎贝尔垂下眼睛避开他的问话,这下连诺玛都看出不对劲来,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他生的端庄大气,加上女仆长的身份,一直很有威严,此时严肃起来的模样连伊莎贝尔都显得有些害怕,联想起之前杜维想把自己打死的狠劲,他一时忍不住就全说了:“我一直说杜维是个变态,是有原因的!”
“是因为他老打我们吗?唔……还给我们带着这个?”见伊莎贝尔摇头,黛芙妮又问,他小心的掀开了裙子,阴茎环已经又被戴上了,包括诺玛在内,每个人都有,杜维不准他们随意的使用这根玩意儿。
“知道为什么吗?”伊莎贝尔厌恶自己这具被束缚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牲口一样,他对杜维又惧怕又憎恨,此时忍不住冷笑一声,恶狠狠道:“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们带上这个吗?那是因为他恨这根东西,却又爱死这根东西!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他以前是怎么样被奥利弗公爵肏干的!只要公爵把鸡巴塞进他屁股里,他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淫兽,只知道大声浪叫!”
其他人都被他这大不敬的说法吓到了,想让他别说了,但张开嘴,却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克丽丝汀眼神中爆发出一种诡异的光芒,他道:“你……有什么证据?”
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伊莎贝尔便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道:“你们也知道吧,我是侯爵私生子,在外面长到六岁才被接到侯爵府的,那天……”
那只是公爵大人开办的一个普通舞会。
伊莎贝尔那时候还叫伊恩,作为被认祖归宗的孩子,他也被侯爵大人带去了舞会。他当时还只是个小孩,很快就对那些假模假样的场面话感觉到厌烦,便趁侯爵大人不注意,就离开了舞会大厅。
公爵大的城堡非常大,没过多久,伊恩就在里面迷了路,但出于无谓的要强,也害怕被侯爵发现以后挨骂,所以伊恩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找路走,却不小心走向了那个秘密的地下室……
“啊……!”一声压抑的喊叫从远处昏暗的长廊尽头传来,似乎带着无边的痛苦。
小小的伊恩满头大汗,他觉得自己应该拔腿就跑,但他一向胆子大又喜欢作死,在剧烈的好奇心驱动下,男孩还是一点一点靠近了那里,然后见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那一幕。
在昏暗的屋内,正中央伫立了一根粗大的柱子,而此时竟有一个少年正弯着腰被绑在上面,他的上半身与地板平行,双手被绳子缠绕在柱子上,远远看去就好像抱住木柱一般,整个人都折成了“7”字的形状,看着就知道这个姿势一定很不舒服,而他的屁股也因此不得不翘了起来。
那少年上半身还身着礼服,但是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就暴露在空气中。
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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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破空的响声吓了伊恩一跳,他这才看清那男人竟然还拿着一根鞭子,但因为房间光线极差,他才一时没有注意到。
啪!
“啊!”那人的鞭子狠狠抽在少年臀上,瞬时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红痕,而那里早已经有多达数十条的鞭痕,可见已经被这人打了一会儿了。
“我亲爱的杜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那男人声音轻轻柔柔的,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一般。
“知道……我知道错了。”少年的声音喑哑,他任由男人用鞭子抵着他的头,保持着呼吸困难的姿势,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地面上。
“说吧,你错哪了?”男人道。
“我不该……我不该让莱斯利家的人碰我……”疼痛让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他并没有泄露出一丝闷哼,可见性格极为倔强。
而他所谓的错处,也不过只是被莱斯利家的继承人揽了一下肩膀而已,那在男孩子之间是很常见的动作,偏偏让男人看见了。
男人不说话,只是用鞭子又狠抽了杜维的屁股一下。
他这次并未留情,瞬间臀部上就绽开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却让男人勾起了嘴角。
少年双手微微颤抖,尽管这疼痛刺骨,但其实他还是能忍的,不过他也知道身后那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所以还是开口示了弱。
“对不起!”少年的声音一紧,却还是咬牙继续道:“我是、奥利弗家的母狗,天生下贱,不能和……任何人有来往……否则会被……”少年被绑在柱子上的双手紧紧握拳:“否则会被闻到我身上骚穴的味道……”
“我的乖杜维。”男人揉揉他的脑袋,他语气似乎满足,却还是趁少年不注意,猛的将鞭子把手的那一端推进他的下体中,不顾少年的哀嚎,残忍的在里面里面旋转起来:“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又骚又贱,出去了,也是丢我们奥利弗家的脸面。”
伊恩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个慢慢走到光亮处的男子,那男人是如此美貌,饶是只见过他一面,伊恩也瞬间认出来,这人正是侯爵老爹耳提命面自己一定要记住的人,奥利弗公爵!而被他鞭打的男孩子……啊!伊恩突然想起来,那个人,不正是奥利弗公爵的养子吗?
此时的奥利弗公爵已经把鞭子抽出,然后就着自己养子的血液充当润滑,将他那狰狞可怖的下体捅入了少年体内。
杜维痛呼一声,被他整个人撞得往前晃了一下,但因为姿势的原因,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奥利弗公爵伸手到杜维身前,伊恩这才注意到少年胸前的礼服早已被解开,露出了杜维作为十四岁少年过于柔软的胸肌和乳头,男人将他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腰部也在不停冲撞,在自己养子体内任意驰骋着。
他俯下身子,舔着少年背上的后颈,然后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口咬了上去,听到少年的闷哼,他显得相当高兴,喘着粗气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嗯?”
“是……父亲大人……”杜维被他撞得前后乱晃,弯下腰的姿势让他掩盖住了眼中的恨意:“是父亲大人……在用大鸡巴肏杜维的骚穴……嗯!!”
奥利弗公爵掐着他的窄腰,努力在他身体内耕耘着,每次抽出都能看见他的阴茎上带了血迹,但杜维发出的只有床笫之间的呻吟,对疼痛却没有多说一句,而奥利弗公爵自然也不会体谅他,只是用恨不得揉进他怀里的速度撞击着少年的双臀,那圆润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如同肉浪一般翻腾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只是杜维本就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样的姿势,此时被奥利弗公爵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干,饶是他意志力强悍,也是双腿发酸,几乎难以站立了。
“废物!”察觉到已经到达杜维的极限,奥利弗公爵狠狠捏了他两边的乳头一下,才将他双手的绳子解开。
在失去支撑的那一刻,杜维就不住向前方趴去,没想到奥利弗公爵一把抓住他的双腿,往上一提,硬是将少年摆成了倒立的姿势,少年的上半身都撞在了柱子上,下体朝天的展露在公爵眼前。
而因为这个动作,也彻底暴露出了杜维下半身的不同,这总是一脸阴沉的公爵养子,他的下体除了男子的阴茎以外,竟还在会阴处长出了女子才会有的花穴,只是那花穴比寻常女子相比还要小了一些,所以吞吐奥利弗公爵的物件才显得十分吃力。
奥利弗公爵不管少年的闷哼,抓住少年垂在他腰间的大腿,又开始自上而下肏起了那熟烂的淫穴,这个姿势看不见少年的脸,少年就活像是一把长着淫穴的椅子,被人毫不留情的使用着。
杜维的脖子和肩膀抵在地上,穴口和肉棒研磨出来的淫水几乎都飞溅在他的脸上,少年身子抖个不停,他感觉自己的颈椎和腰都快要断掉了。
“求求您……”杜维不得不开口求饶,希望让男人动一点恻隐之心,他并不想在这里死去。
“别装可怜了,你明明喜欢的很。”对养子的身体早就驾轻就熟,奥利弗公爵挺起腰,轻而易举的肏到了养子敏感
', ' ')('的花心上,然后大力捅干着。
“呃啊!”杜维闷哼一声,他身体畸形,那不该存在的花穴其实非常窄小,奥利弗粗大的阴茎每一次都会直直捅进他的子宫,劈开那细小的宫口。那处根本没发育完全,疼痛让杜维双手胡乱的抓住奥利弗公爵的双腿,整张脸涨的通红。
“看呀,被人用肉棒一捅,你这里就流出水来了,”奥利弗伸出一根指头,强行塞进那湿淋淋的已经被阴茎填满的小穴里,拉出一条缝隙道:“你这让我怎么放心把你放出去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见到鸡巴就求他们肏你啊?”
“不……不是的……”撕裂的痛苦让少年全身颤抖,他绝望的反驳着,可他的身体早就被奥利弗公爵调教的敏感无比,明明是那么疼痛的性事,他却已经兴奋起来,身体也无意识的跟随者公爵的动作摇着,通红的乳头也已经勃起,跟着发出颤抖。
只是他的阴茎自始至终都萎靡不振,好像那才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物件似的。
“其实很爽不是吗?不过,对你来说恐怕还是不够吧?”男人轻笑着安抚道:“放心,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哦!”
不多时,伊恩就听到了远处走廊的脚步声,他慌乱地环顾四周,最后躲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幸亏他身子小,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
而凭着月光,伊恩已经认出来的人正是奥利弗公爵的其中三个儿子。
奥利弗公爵一共有五个亲生儿子和一个养子,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都跟随奥利弗公爵生活,四少爷喜欢云游,五少爷身体病弱在别院养病,所以旁人很少能见到这两位。
奥利弗公爵的基因很好,他的三个儿子长的跟他一样出众,此时大少爷一踏入地下室,就看见自己的父亲正在狂肏自己的弟弟,瞬时勃起了,奥利弗公爵看了他一眼,就往后退了一步,让杜维可以把腿放下,而此时大少爷也走了过来,他身形高大,轻而易举的便将杜维的上半身捞起来按在怀中。
杜维头晕目眩,但看到大少爷的身形,还是顺从的张开口,将青年的硕大含入口中。
少年虽然肩宽腿长,但到底还未完全长成,和其他几个成年人一比,身躯显得那般脆弱,在大少爷和公爵的两面夹击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嘴巴和花穴都灌满精液的杜维便被二少爷和三少爷压在了地上。
那简直是伊恩见过的最接近地狱的景象,甚至那么多年以后,他都能回忆起那时杜维的每一个表情。
那总是沉默的站着如同一杆标枪的少年,在这地下室之中,只不过是奥利弗家族的专属肉便器,被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和哥哥们随意强奸着,他们用鞭子抽打他的阴茎和乳头,在他的脖子上套上铁环,逼他学狗爬、学狗叫、学狗排泄,他们将手上能用的东西都塞进了少年的花穴和谷道中,只为看他到底能承受至什么地步,他们还把他倒着绑在便桶上,一开始只是将尿尿进他的花穴,后来干脆就直接将尿淋满了他的全身……
伊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去的,他应该是感觉到害怕和对公爵等人的厌恶,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忆起杜维那时的模样,他除了惧怕,更多的却是脸红心跳的兴奋,并且双手都痒痒的,似乎在期待做什么事情一般。
尽管还对很多事情不了解,可平日里他已经不自觉的暗暗观察起杜维·奥利弗来。
这个公爵家的养子,平时总是显得那样安静且难以接近,可一到晚上,他就会化身淫荡的婊子,成为父亲兄长的泄欲工具。
而后来伊恩才知道,奥利弗公爵不允许杜维接近莱斯利家的人,只不过因为他们是政敌关系。而像自己的父亲、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有财政大臣那干瘪的老头子,都已经尝过了杜维的味道,有时候在这些贵族的私人聚会时间,杜维甚至是不允许穿衣服的——他是奥利弗家的母狗,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他低贱血统为家族能做的唯一贡献,就是去讨好公爵的贵宾们。
伊恩后来也私底下见过杜维几次,但那少年总是站的笔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偶尔他想与杜维搭话,都会被对方冷如冰棱的眼神刺回来。
那时候伊恩发了疯似的盼望自己长大。
他也想……他也想按住那个少年的头颅,将他肏进尘埃里。
只是还没等他完全拥有自己的力量,杜维就已经暗自结合新皇还有莱斯利家,扳倒了他的养父,还有支持养父的那一干支持者。
在每天被人当做玩物的日子里,杜维却能一直谋划这件事,并且还成功了,不得不承认他的强大。
但可能这才是伊恩被抓来后一直和杜维作对的原因——他的那些邪恶的、下流的妄想,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他好像又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在叫住杜维以后,对方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厌恶,不等他说什么,杜维薄唇轻启,只冷淡的说了一个字:
滚。
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嘲讽自己永远不会成功。
杜
', ' ')('维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即使是完全私人的舒适房间,他的动作仍然是僵硬平板的,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毫无睡意。
他记得自己就是在这样一个月夜,成为了奥利弗公爵的养子。
杜维的亲生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山中猎户,因为机缘巧合救了公爵一命,他不懂这个美丽的男人地位有多么崇高,只是知道他生活富裕,对待公爵说要回报的话,老实的猎户信以为真,请求公爵带自己的儿子去城里,好好对待他。
公爵表面上笑意盈盈的答应了,却在回去的马车上扒光了少年。
“把这个肮脏的下等人扔出去吧,什么东西,也敢提这样的要求。”公爵看着瑟瑟发抖的男孩子,笑的恶意,对于他来说,猎户的请求根本称得上是挑衅。这种低贱胚子,连给他舔鞋都不配——而没有当时就拒绝猎户,已经算是他对猎户的回报了。
他当初只想把自己救命恩人的儿子扔到山道上自生自灭,扒光男孩的衣服也不过是为了羞辱这下等人——直到他发现了男孩身体上的秘密。
于是男孩就真的大跌眼镜的成为了奥利弗公爵的养子,所有人都称赞奥利弗公爵宅心仁厚、知恩图报,还有杜维的狗屎运,却没有人在意过那个还没有奥利弗公爵胸口高的男孩,眼里透漏出的绝望和惧怕。
杜维伸出自己的手仔细端详,那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的手了,布满了老茧和伤口,也是这只手,亲自掐死了那个总是对他施以暴力的人。
可是即使他已经足够强大,但奥利弗对他的影响仍在。他厌恶那些长的精致如女孩的男子们,每当看到他们雌雄莫辩的脸,他都会想起奥利弗充满阴邪的笑容,他把那些男孩子掳回来,逼他们穿上女装,成为自己的玩物,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多年前的那个总是强迫他的男人,证明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无助弱小的小男孩罢了。
可是有什么用呢,他想起自己每次见到那群女仆时双手的颤抖,那根本不是兴奋,只是可悲的恐惧罢了。
看见他们那一张张精致的脸,他仍然由衷的觉得心悸。
诺玛最近感觉到了杜维的冷淡。
虽然自己的主人平时就不是什么热情的人,但接连十多天没有再去那间地下室调教他们——这让大多数女仆精神更加紧张,生怕他又想出什么虐待自己的新花样,却也让黛芙妮这样对公爵心生爱慕的女仆们倍加煎熬。
连诺玛自己作为女仆长,见到杜维的次数都在日渐下降,这让诺玛心中生出了几丝不安。
他扶住自己面颊上的镜片,这还是杜维在发现他看不清东西时,特意配置的,放眼公爵府那么多下人,也只有自己一人得到了这样的待遇,这种特殊一直是他的自豪,也一直把这镜片当做了宝物,除非侍奉杜维,不然他是不会将镜片拿出来的。
可现在他却后悔了,自己不该因为想念就带上这小小的镜片的,这让他能明明白白的看清远处花园里的景象:杜维公爵正和一名女子有说有笑。那女子美丽温柔,公爵高大英俊,站在竟是十分的般配,而公爵面上更是他从未见过的轻松,和他从未见过的愉快笑容。
诺玛一向冷静自持,这时却感觉到了难言的慌乱,他心脏抽痛,顾不上规矩就跑到管家那里,并从他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绝望的消息——公爵大人就要成婚了,那个女子就是他要结婚的对象。
怎么可以?
诺玛在心里怒吼,杜维的身体根本不算个完全的男人,他怎么可以结婚?!
那日伊莎贝尔的回忆,带给他们这些人巨大的冲击,但因为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了,完全打翻了他们对杜维的印象,所以几个人最终决定还是将事情隐瞒下来。
可现在……
诺玛心里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原本以为杜维有身体上的缺陷,恐怕会独身一辈子,这样作为女仆的他们也会一直呆在他身边,这已经是他们最幸福的未来了,可现在……
是了,杜维地位崇高,只要不完全裸露身体的话,并不一定会被人发现那个秘密,他们这些女仆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而当女方嫁进来,与杜维也是一荣俱荣一陨俱陨,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但诺玛只觉得天都塌了,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守护的宝物正在被人光明正大的抢走,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将镜片拿到手中,诺玛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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