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融扯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方便的露出中间娇艳脆弱的花穴。以往他对这种性交不感兴趣,燕清倒是唯一一个他觉得或许可以试一试的对象。至于这样做是不是建立在燕清的痛苦之上,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肿胀的性器像粗红热烫的热铁,表层环绕鼓胀的青筋格外狰狞,跃跃欲试的往那道小口里插。
不过燕清身体的反应显然是排斥的,没出一点水,甚至因为痛苦或者紧张在不住的痉挛和紧缩。
霍景融耐心耗尽的用力插入,两片可怜兮兮的花唇被暴力的反向捅入穴内。
彼此的性器并不匹配,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一圈咬住肉棒的口子撑得发白,于是撕裂的鲜血比处子血更早流出来。
霍景融皱眉,交合的下体过于干涩而没有快感,他固定住燕清因为疼痛而挣扎的身体,沉腰一下子整根肉棒全捅了进去。
稍稍感受了里面紧致和温暖,剩下的一下交给欲望主宰。
握着燕清的腰往自己胯下按的同时,他猛地抬腰往上狠狠插入,紫红粗大的肉棒在穴里肆意顶撞,燕清被肏得痛苦不堪,额头后背全是冷汗。
燕清很快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反抗之力,霍景融却慢慢的操出了感觉。
他的喘息越发粗重,操的又重又快,快感控制着大脑神经。他一边闭着眼仰头叹息,一边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身下的小穴,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深红发烫的卵蛋一下又一下打在穴口,肉体激烈碰撞的拍击声充斥室内。男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完全覆盖住身下的女体,瓷白的女体被撞的不断上下起伏,荡出一阵奶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