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挪动臀部企图挣脱男人的掌控,可他一只手就拉住她的臀部往后压,胯部顺势向上重重一顶。
紧缩的甬道吸得男人腰眼发麻,龟头重重插入深处,他一边按着她灌精,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有人来了,你好像很兴奋啊。下面咬得我鸡巴疼。”
左耳是门外的交谈声,右耳是男人的污言秽语,燕清有些昏沉的意识极尽撕扯。
“不要,求你……”她哀求道。
男人的嘴角邪肆的勾了勾,他舔着她的耳朵,身下的肏干更加猛烈起来。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黏糊糊的挂在两人腿根。
“唔嗯……”
“不……”
“啊!……停……啊!”
泥泞的花穴像一朵被精液浇湿灌溉而绽放的糜烂之花,精液灌满她的肚子情欲侵蚀她的意识。
紫红性器不知疲倦,凶猛肏干脆弱的娇穴,猩红龟头肏弄子宫,在她体内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燕清到最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应该有人吧……”另一个声音话没说完,眼前的门板突然“砰砰”作响。
门外的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站着愣愣的听了好一会,突然触电般的反应过来里面在做什么。
两人面红耳赤,飞快地撤离现场。
霍景融的裤子上全是交合的体液,根本不能穿。
岳明深将准备好的衣物放在舞蹈室门口,离开时忍不住想,老板进去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
燕清醒来已经是傍晚,她环视一周后确定自己在霍景融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