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难以承受的呜咽从他的手掌中泄露出,她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门外已经没有声音,高潮的瞬间凶猛的快感攫取了他们的感官,他们都没注意外面的声音。
燕殊抽出性器,湿淋淋的性器“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从她体内带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他拖住她的臀,分开她雪白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性器对准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又插了进去。
燕清的手臂无力的环在燕殊脖子上,就这样被他抱着边走边插。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奇怪,每一下都肏得尤其重,交合处的混杂的精液、体液,走动间滴在地板上,也沿着燕殊结实精壮的大腿往下淌。
“唔嗯……停。嗯……很难受……太……深了。”阴茎贯穿她的身体,肏得她的肚皮都鼓了起来。里面还堵着他灌进去的精液,燕清下面涨得特别难受。
然而他们明明已经走到了床边,但是燕殊没有把她放下去,而是一手扣住她的屁股,一手压在她的肩胛骨上,将她雪白的身体紧紧与自己的硬得发烫的肉体贴合。
他抱着身体悬空的燕清,站在床边,劲腰疯狂耸动,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肉棒开始狂风骤雨般在黏腻的穴里肏干。
他按着她凶狠的干她,呼吸越发粗重,墨色的眼中欲色浓郁。燕殊侧头去寻她的脸,珍爱的轻吻她的侧脸,含弄她薄薄的耳垂。滚烫性感的喘息在燕清耳边无限倍放大,听见他旖旎的问她:“舒不舒服?哥哥干得你舒服吗?是不是又要喷了?”
燕清被干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情欲的糜烂味道,她眼睛半阖,媚眼如丝,俨然一副被肏透了的样子。嘴角透明的银丝都挂不住,流得燕殊脖子上都是。
狰狞的性器胀得更大,垂在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鼓涨,深色的表面褶皱上全是两人交合处干出来的白色泡沫,色情得让人心惊。
性器越插越深,越肏越重。硕大的龟头不停肏干里面脆弱的子宫,粗大的肉棒撑开甬道内的每一道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