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社死更让人难堪的是,她不得不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头承认自己嫁给霍景融的事实。虽然他们的视线完全没有任何恶意或者揣度的意思,可在燕清心里这就是一种对她的审视。
嫁给霍景融,其实是一件极其肮脏且不光彩的事情。
林朵拉着燕清走到一边,眼中是不解和担忧,按在燕清手背上的手带着温暖的体温,她问:“怎么会这样。”
林朵声音中的难过让燕清有点恍惚,她的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悲凉。林朵在替她难过,她自己也很难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燕清笑得很牵强,来不及开口,霍景融向她们走了过来。他牵住燕清的另一只手,对林朵微微一笑,温和的说:“先上车吧,太阳太晒,有什么事情到车上再说。”
视线淡淡的落在林朵牵住燕清的手上,带着比阳光还要高的温度,烫得林朵缩回了自己的手。
霍景融的出现,把本来朋友间活跃轻松的气氛搞得很僵硬,他们坐在几个人可以躺下睡觉的加长豪车里,笑得是一眼能鉴别的尴尬。
燕清牙齿咬住舌尖,通过疼痛的不断刺激打起精神。她装作没事人一样,嘻嘻哈哈和大家开玩笑。
可是都是这么熟的朋友,谁又看不出来燕清的伪装。
反正这顿饭吃得很煎熬,燕清煎熬,其他人也很煎熬,只有霍景融一个满面春风。虽然从年龄算他不算老,但和燕清比起来他还是大了许多,所以当和燕清的生活接轨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年轻鲜活了一些。
午饭聚餐结束,按照他们这一堆人的习惯,吃完饭了大概得横七竖八的倒在包厢的沙发和地毯上,打一会游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