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睁眼,入目就是一片蜜色胸肌鼓起的胸膛,她鼻头一酸,巨大的悲伤辅天盖地,她觉得天塌了。
她泄愤般对着他拳打脚踢,身上没有力气就用牙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痛苦。
燕殊被她闹醒,等清楚她在做什么之后,继续装睡任她打任她咬。
“燕殊!你是我哥!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是你最爱的妹妹吗?我不是燕清了吗?”
“你居然和我上床了?!为什么!我好痛苦……”
她失声痛哭,泪如雨下。突然挣脱开燕殊的怀抱,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床下。
燕殊从床上坐起来,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遮盖在被子底下。双目沉痛的看着摔在地毯上哭泣的燕清,她纤瘦的脊背弯曲,好像被巨大的悲痛压弯了脊梁。
窗帘外的阳光偷偷跑进来将室内照亮,一人在床上,一人在床下,明明伸手就能抓到的距离确变成一道他们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她的手在混乱中摸到一把修剪花卉的剪刀,燕清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握住剪刀。
“都是我的错?是不是都是我的错?!”这具身体,这具肮脏的身体,她的声音变得坚定:“都是我的错!”
白色的地毯,散着七零八落的衣物,燕清雪白赤裸的身体坐在上面。寒光一闪,燕殊来不及扑过去阻止,就看见她满脸悲痛,举起剪刀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身体扎了下去。
手起刀落,扎了一刀又一刀,尖锐的剪刀轻而易举的扎进肉里,雪白的大腿立即涌出大量鲜血。
极致的白与刺眼的红,燕殊彷佛被扼住喉咙般无法呼吸,看着大片大片的血迹,他甚至大脑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