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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个人去了这么久没回去,宁卉打电话来清候是我预料之中的,只是这个电
话什么时候打来我确实没法预测。
这当儿,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顾不得对小燕子身体的贪恋了,赶紧操起
搁在洗脸池一旁的手机接通,这身体一挪动,那还沾着二合一了俺精液跟小燕子
爱液的粘稠物,还有着百分之六十左后硬度的鸡巴便从小燕子臀缝中滑出……
纵使老子吃了豹子胆,这会儿要是手机铃声把房间里睡醉瞌睡的仇老板吵醒
也终究不好玩了,起码解释起来得费个一箩筐的神,仇老要是对我发起火来倒事
小,毁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名节事大哈。
「老公,这么久你还没把人家扶到房间啊?」宁卉电话中,语气听上去有些
急。
「早扶回来了啊,仇老板已经睡的不醒人事,好久没机会跟小燕子聊聊了,
这会儿我跟小燕子在说会话呢。」我把声音整成了低音炮,尽量压低着,我瞟了
一眼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整理了下我扒拉到一半恰巧将一双酥乳露在外的羊毛
衫,然后将一条毛巾裹在自己本来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咋了,老婆,有啥事啊?」我连忙问到。
「嗯,我是有事要跟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我们住的地方来?」
「啊?啥事这么急?那我马上就回来!」
看来宁卉是真有事我跟我说,我哪里敢怠慢,挂了电话我连忙抬头准备跟小
燕子说不好意思南哥哥要闪人,我晓得对于女人,一次爱爱应该包括一次激情的
前戏,一到N次灵欲酣畅的高潮和不限时的充满柔情与爱意的事后爱抚才算得上
是完整意义的爱爱,这三者对于女人性福的权重其实是不相上下的,这会儿老子
扯了鸡巴就要跑,其实这种缺德事像我这种有文化有绅士风度的流氓一般是做不
出来滴,所以我充满愧疚的准备跟小燕子说抱歉道个别,但我话还未说出口,小
燕子却淡淡一笑,那一笑完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赶脚,帮我拿起裤子递给我:
「嫂子打来的吧?嫂子该担心你了,赶紧回去吧。」
「嗯,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跟你多待会儿。」说着,我踮起脚,必
须要踮起脚并仰着头才够得着哈,我将小燕子揽在怀里,然后脸贴上去跟小燕子
来了深深的吻别,我吻得很有力很用情,因为不知为啥,我总感觉跟小燕子的每
一次吻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这让我对跟小燕子每一秒的肌肤之亲总显得那么贪
恋。
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
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回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
唇。
「嗯嗯,」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
我点了点头,还是淡淡一笑,「我想你。快回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淡淡一笑里看出了忧伤……
回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
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
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
是个小数目。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
导在圈子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
的机会,如果宁卉答应演,这几乎就会让情况反转,不仅能拯救这个剧的命运,
也能让牛导的赔偿金额降低到最低,甚至如果因为观摩演出能产生良好的影响,
能重启该剧的商演,那牛导就完全可以不赔偿了。然后,如果宁卉答应演,晚上
就必须出现在谈判的现场,自己亲自跟投资人承诺,签订协议,这样才能让投资
人暂时停止对牛导的索赔程序。
然后,宁卉的意思是问我她该怎么办?演还是不演?今晚该不该去谈判现场
见向牛导索赔的投资人?以及如果要去的话,现在马上就得定机票回去了,并且
宁卉说她已经查了,下午有个航班回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谈判,宁卉问我她要不
要坐下午的航班就回去?
历来都是英雄救美人,忽地这咋就整成了美人救英雄的剧情了?明摆着牛导
的助理在拼命,按照她自个的说法,她其实是在暗地帮助牛导力挽狂澜,三番五
次的劝说宁卉,这牛导也是人
', ' ')('品爆攒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去呗,昨晚咱不是都抛硬币定了的得嘛,咱要演啊。」
「什么硬币不硬币的,你严肃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谁跟你说假的啊老婆,我像是开玩笑的么?快订机票啊,还楞着干什么?」
我说着就过去揽宁卉的腰。
「嗯,我……我刚才已经订了下午的机票了,因为下午只有一个航班,而且
还剩一个机位了,我怕跟你说了晚了机位没了我就先订了。」
「切,你这不已经决定了要回去了吗还问我干嘛啊?」我故意拉长脸,但心
里暗爽,在回不回去拯救牛导这件事上,宁卉的态度其实已经是月亮下耍刀,明
砍的事儿了,问我当然是为了尊重俺这个正牌老公。
「你不同意我就把机票退了呗。」宁卉小声嘟囔了声,完了咬着嘴皮。
「呵呵呵,」我赶紧在宁卉的粉腮上狠狠啵了一口,「我的大明星老婆就要
冉冉升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公是举一百双手同意,坚决支持老婆定会星光
璀璨的演艺事业。」
「一百双手?你蜈蚣啊?」
「呵呵呵,俺不是蜈蚣,俺是绿公。」
「去你的。那我收拾东西了啊,你订晚上的机票回来吧老公。」宁卉说着就
去收拾行李。
「那几个人呢?跟眉媚说了你现在要回去了没?」
「还没呢?他们都喝差不多应该在睡觉休息吧。」
「嗯嗯,晚点我跟他们说,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送完宁卉,我订了晚上的航班回程。宁卉的航班晚点了些时间到达,但还好
没耽搁牛导跟投资人的谈判。牛导助手到机场接的宁卉然后直接开车就把宁卉送
到了谈判现场。
我跟眉媚说了宁卉提前回去的原因。曾眉媚这娘们听到消息笑了笑,只是笑
得很暧昧,宁卉跟牛导的瓜葛她自然清楚,这娘们那暧昧的笑里老子读出了很多
种意思。话说眉媚两口子还要在三亚呆几天,熊那小子据说晚上还要去伺候还没
病愈的初恋。
熊这小子跟初恋后来还搞出了很多名堂,哪阵空了来我再跟大家说道说道哈。
曾北方听他宁姐姐走了,自然觉得三亚也没得啥可以留恋的,于是跟我订了
一个航班回家。一路上曾北方跟我讨教了很多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秘籍,并表示
回去一定不会辜负宁姐姐对他的期望好好对婷婷。并且给我看了他发给宁姐姐的
一条短信:「宁姐,不好意思这么唐突就来三亚找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而且
把这种对你的思念想得太简单,我忘记了我现在身份的变化。你对我的教诲让我
羞愧,也让我深深受益,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感
情,我会好好对婷婷的。宁姐,谢谢你。」
看了这个短信我很感慨,宁卉原来在身体上让北方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
人,那么以这个短信为标志,宁卉已经让北方从思想上从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从经历宁姐姐的温柔乡到宁姐姐现在的决绝,北方应该明白那是他此生宝贵
的财富,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人礼。
然后有一阵,飞行的机舱里我跟北方吹得瞌睡兮兮眼闭眼闭的,这小子冷不
丁,猛滴问了我个问题,问得老子连忙问自己刚才说好的感慨是着数还是不着数?
这小子问:「宁哥,你能不能讲讲你是怎么说服宁姐接受你的绿帽行为的?」
瞧瞧这世界是多么的礼乐崩坏,才多大的小屁孩就被绿帽这种腐朽思想玩坏
了?
老子然后看着北方那张如此英俊的脸,心里想,你小子是一夜从小屁孩变成
男人了,成尼玛坏男淫了。
……
我回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回家看到宁卉捧着一本书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做
一名静静的书香女子,见我进门来连忙起身给了我个欢迎老公回家牌的拥抱然后
告诉我说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让我赶紧泡个澡休息。
我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赶紧迫不及待的问到:「怎么样老婆,今晚去牛导那
里什么情况?」
「嗯,我答应他们继续演出然后签了个协议,他们暂时不再追究牛导的赔偿
了。」
「牛导看到你是不是下巴都掉到爪哇岛去了?」
「嗯,他是很吃惊的,他的助理开始没告诉我他我会去。」
「呵呵呵,你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干得真棒,估计牛导这下得为你肝脑
涂地了。」
「哪有啊,我只是舍不得这剧罢了,这剧确实写
', ' ')('得太好了。」
「是舍不得牧童啵。」老子一脸坏笑。
「你乱讲,你再乱讲我不演了。」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给了我一拳,「别在这
儿贫了,赶紧洗澡去,一身臭汗。」
「呵呵,演,演,老婆,哦,不是还要去北京的戏剧节观摩演出吗?」
「是的,就一个星期后的周末,时间好紧。这几天晚上天天都要去排练。」
「呵呵,这难不倒我老婆,只是老婆得辛苦你了,为了梦想加油!」我平时
很少喊这种能起鸡皮疙瘩的励志口号的,今儿不知咋滴,老子一激动就喊出来了,
并且喊了并没有起鸡皮疙瘩。
这一晚无话,我搂着宁卉睡了个夫妻牌恩恩爱爱的美睡,我们没有爱爱,但
爱意却在我们相互搂着都听得见对方心跳充满爱意的睡姿里弥漫满屋。
接下来几天我跟宁卉都销假恢复了上班的节奏,晚上宁卉都去排练,差不多
很晚才回来,回来都是牛导亲自开车送至小区门口。白天上班晚上排练让宁卉显
得很疲惫,但情绪跟精神却很饱满,晚上回来我都要煲点汤或者煮点醪糟鸡蛋啥
的给宁卉补充点营养,以致宁卉抱怨再这吃下去要吃成胖婆娘了,我说胖婆娘就
胖婆娘到时好跟我生儿子,宁卉说谁说的胖婆娘就生儿子的,说她喜欢女儿。
今儿星期四,按计划明天宁卉就要跟牛导去北京演出了,今晚要最后一次彩
排,前面几天的排练我都没去,今儿张罗着无论如何要去看看。彩排是在牛导跟
朋友开的那家试验剧场里。去剧场终于见到多日不见的牛导,牛导的胡子刮了,
说是剧中人物形象需要,人显得更精神,见到就来了个找到多年失散兄弟般的熊
抱,一副兄弟,咱什么也不用说的表情跟我相视无语,紧紧搂住我然后结实的在
我后背拍了几把,显得明显充满了感激之情。
彩排开始,这戏我原来在宁卉拒演之前我就已经看过排练,而现在前面演的
什么并不是我关注的内容,我关注的是剧终那一作为全局高潮的,据说剧本投资
方要求必须不能借位演出的男女主人公吻戏。
彩排继续着,一切看来是如此顺利与完美,很快到了剧终之时,音乐渐渐响
起,台上的牛导跟老婆紧紧相拥在一起,舞台营造出的是一种世界尽头的仪式感,
仿佛时间若泰山,人却若浮萍,在告诉你一个关于爱与绝望的故事:我爱你,为
什么还要背负这个世界?
舞台上两人的头慢慢靠近,宁卉被牛导搂着仰头等待男主人公绝望之吻的姿
势极尽哀伤的性感,撩动着每个心中那一曲魂断蓝桥的骊歌,天生戏胚子的宁卉
演出了一海洋的内涵与女人当爱在荒诞的人生中无力挣扎的恸颜,爱不能,痛不
能,笑不能,哭也不能……。
我承认我入戏了,作为一名有着正常情感的观众我知道男女主人公此去一别
将咫尺天涯,此刻是多么希望男女主人公能尽情相吻以如此飞蛾之火完成对这个
荒诞的世界最后的抵抗,是的,此刻我不是作为一名名叫宁煮夫的淫妻犯,而是
作为一名观众多么希望舞台上的男女主人公能紧紧拥吻,那是人类基本情感中对
圆满的一种本能的渴望,尽管这种渴望也许是对另外一种和谐与美好的相杀。
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世界已经停止,除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男
女主人公彼此已经抵牾到相差分毫的嘴唇,它们的相连才是今晚我世界的中心。
舞台上的两只男女性别特征如此分明的嘴唇还在靠近……。靠近……。
然而……。
是的,两只嘴唇停在了彼此相望的最后一毫米,它们没有相交,没有相缠,
没有吮吸……。
帷幕徐徐落下,直到淹没了台上所有的影像。
情况很明显了,牛导并没有利用演戏的机会吻宁卉,尽管这是他梦寐以求要
做的事情。果真是做大事的人,真TMD会忍。
本来为了让宁卉安心排练,我一直憋着没跟宁卉提吻戏的事,但我心里一直
是小鹿乱撞的哈,本来想老婆的香唇这几天排戏是不是已经被牛导一亲芳泽了,
这一天一场戏得排练几遍的,那老婆这嘴不被亲得管够啊?
晚上回来,一直到上床就寝等宁卉都快睡着的当儿,我实在憋不住了,终于
问了声,语气小心翼翼滴:「老婆,最后那场吻戏结果还是用借位处理的啊?当
初投资人不是要求必须要真亲的哇?」
宁卉看来是真累了,回答我的时候只是嘴皮在动,眼睛都睁不开:「我签协
', ' ')('议的时候,是有这场戏不能用借位这一条,但他坚决不同意……」
「他是指的谁啊?是指的牧童吧?」
「嗯,是的,嗯,不是,你别颠我,我说的是牛导,他跟那些投资人说那场
吻戏如果不改,他宁可赔钱不演。他们没办法,我就这样把协议签了咯。」宁卉
睡意绵绵,慵懒的回答到。
「哦,还有,本来协议上要付我演出报酬的。」
「哇靠,多少?」
「先付三万,然后如果产生了其他商业收益要分给我百分之十五。但我那三
万没要。」
「啊?老婆你傻啊,到手的钱为啥不要,那是你应该得的啊!」
「人家牧童这个剧已经贴了不少钱了,我怎么好意思要这个钱?」
「婆,你刚才说什么?」牧童!我木有听错吧,老婆刚才真的是千真万确的
把牛导叫成了牧童也!看来潜意识的力量深不可测哇,这个显然是宁卉潜意识的
流露才喊出的牧童,说明了老婆心海的静水深流处,终于被牧童划出了一道涟漪,
「老婆,你刚才喊他牧童也。」
「我……我喊了吗?才没呢。我一直尊称他牛导。」宁卉兴许潜意识使然,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个已经在不经意中将牛导叫成了牧童。但老婆承不承认已经不
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晓得宁公馆绿色工程一定将再次迎来激动人心的时刻……
周五宁卉跟牛导的团队去北京参加戏剧节的观摩演出,星期天深夜才回。据
牛导回来跟我说演出非常成功,特别宁卉那种几乎由天赋的表演才华带来的浑然
天成,除尘脱俗而且作为第一次担纲如此具有深度的戏剧角色毫不怯场,悟性非
凡的表演连同话剧本身获得了圈内如潮好评,纵使错过了比赛资格,该剧已经被
公认为这次戏剧比赛的无冕之冠。而宁卉,我宁煮夫之老婆,据牛导私下告诉我,
在这次戏剧节中更被大家惊为天人,惹得圈内各路神仙与大咖纷纷向他打听横空
出世的宁卉小姐是何方仙女,问牛导是如何掏得这样的宝贝的,说美女常有,而
林青霞与张曼玉不常有,问牛导是如何一下子就把林青霞跟张曼玉都给淘到了
……
而宁卉回来我在祝贺她演出成功的同时问她此次演出之行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她告诉我了两点——这两点是在我把老婆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时候告诉我的:回
来的第二晚,我一整晚像疯了似的要着宁卉,我亲爱的老婆,宁卉都惊叹着我如
此强悍的战斗力,说老公你咋了好久没见你这么强大与疯狂了。
我也不知道咋了,我只知道也许是咋了,宁卉从前,现在,将来的永远都是
我老婆,但以前她只是一个白领丽人,良家妇女,现在我操的已经是一个冉冉升
起的大明星有木有?而老子还只是一个原地踏步的小编辑,是不是,也许是——
这种角色的愈发强烈的倒错彻底激发了一个屌丝的雄风。
宁卉自然动情,而且十分投入的迎合着我,并且在我的鸡巴下通往第一次高
潮的道路上告诉了我第一个感受:「那真的……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说完这个感受宁卉就在coming声中飞了起来。
而在徐徐而疾的第二次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宁卉是这样告诉我第二个感受
的:「原来……原来老公……我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
「啊?那现在你觉得谁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老婆这一「原来」的句式
让我全身肾上腺飙升爆表,小学生都懂这是个句型是个埋伏。
「我……我觉得现在老公……老公还是全世界最有才华的人。」宁卉在我身
下闭着迷人上弯月,娇喘吁吁,土气如兰,但最后「原来」后面埋伏的话却没敢
吐出来。
「哼,你没说实话,告诉我宝贝,你其实想说的是牧童,是牧童才是这个世
届上最后才华的人是不是?」
「没有……没有……。」宁卉还在抵抗着,一直抵抗着,伴随着每一次抵抗
我都会在她快要抵达顶点的时候停止抽插,看到宁卉在我身下一声老公老公的祈
求的娇喘我有一丝酸菜当做燃料的快感。
「嗯嗯……」
「告诉我实话!是牧童比你老公有才华。」
「嗯嗯……是不是……是不是老公,我这样说了你高兴。」
「你还不知道你老公吗亲爱的,我忍不住要射了宝贝,快告诉我。」
「是……是的老公,牧童……牧童比你有才华!」
宁卉的话音刚落,我便稀里哗啦在老婆那已经被情夫二老公小三
', ' ')('等诸公浇灌
得愈发浸润敏感的蜜穴里射得一塌糊涂,宁卉的coming也如期再次响起。
接下来某天,婷婷打电话来找我,说北方完全像变了个人,现在对她可好了,
说北方告诉她他的变化是听从了我跟嫂子的教诲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婷婷一定
要请我跟宁卉一起吃个饭,说到现在她都还没见过嫂子呢,只听说嫂子是个大美
女,一定要我带嫂子去见见。
我木有丝毫拒绝婷婷饭局的理由,我跟宁卉准时去赴约了,婷婷跟北方已经
在餐厅恭候未时。
其他按下不表,只表婷婷见到宁卉那眼睛睁得跟铜钱似的,可能婷婷的眼睛
本来就大,北方跟宁卉似乎都没察觉,但婷婷脸上的惊异只有我瞬间看出来了,
然后整个饭局中婷婷的状态极度坐立不安,等我去洗手间的空儿,婷婷可能找了
个借口尾随我而来,在个僻静处婷婷拦住我,看得出表情十分紧张的说到:「南
哥,嫂子……她真的好漂亮。」
「呵呵,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咋了?」
「南哥,不知道有件事该不该说,可我的性格你的知道,我是憋不住事的。
我……」婷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吧,不要有什么顾虑。」
「我……我是知道的北方在跟我谈恋爱前曾经跟一个有夫之妇好过,现在我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因为我私下翻看过北方的手机,他手机上有这个女人的照
片。」然后婷婷用惊恐而又愤懑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说……」老子脑壳一嗡。
「是的,她……她就是嫂子。」
哦买噶!这下事情搞大了。
柳晨坐在系主任办公室办公桌的一头,微笑着,给石川跃沏了一杯温热的碧
螺春。
今天要见领导,所以她穿得很正式,深青色精致的连衣裙,在领口和腰线这
里绣着驼色的几朵雅致的柳叶,还特地配了她最喜欢的珍珠项链。她很满意自己
今天的形象,现在交织着两条手臂,慈爱得看着川跃,平静、优雅、稳重、高贵。
她不想在这个侄儿面前有任何的失态。她拒绝做一个失败的怨妇,拒绝做一
个琐碎的弱者,拒绝哪怕在细节处露出的一丝一毫的焦虑或者委顿。她希望自己
依旧光彩照人,如同溪月湖的湖水一样宁静而祥和。
「离婚」算不了什么,「重新工作」算不了什么,「前夫入狱」也算不了什
么。即使她已经早就不再是外交部副部长石束安的妻子,即使她现在也成了「观
察对象」;但是她至少依旧是柳晨,是柳家的长女、石琼的母亲、史沅沭的爱媳、
也是石川跃的婶娘。从来都是她来用温柔和体贴来照顾别人,她不习惯也不能接
受别人来为她担忧,尤其是川跃。
她嫁到石家十七年,抚养了川跃十七年,直到安排川跃出国。人非草木孰能
无情,当岁月凝聚日积月累的点滴后,连血缘都几乎不再重要。这个孩子,对她
来说,是和女儿一样至亲的亲人,她就如同这个孩子的身生母亲一样。她不允许
孩子为她担忧,从来都是她照顾孩子的。
现在,也带着一些喜悦和欣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无数次淘气惹她烦恼,
无数次卖萌逗她欢喜,无数次闯祸让她操心,无数次点滴成长让她喜悦的小男孩,
已经成长为高大俊朗的,开始渗出浓浓男人味的年轻人,她的心情,其实远不如
表面上那样的平静,仿佛被压抑了许久,十九年来的往事,都要浮上心头,让她
感慨而又激动。
她在英国读完大学毕业后,就直接嫁给了石束安,那是一场政治婚姻,是柳
家和石家长辈们的安排,虽然也走了一个所谓「相亲」的形式,但是父母明确告
诉她,这不是一道选择题。那是一个有着深邃眼神的男人。他们夫妻两人,在思
想、容貌、家世、背景、学识、气质,都有着羡煞旁人着平等般配的交融,这很
符合需要常常陪着丈夫出行的外交官夫人应该有的形象。
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虽然在镜中自视,也非常骄傲的肯定自己有着迷人
的身姿和娇美的容颜,如果自己愿意,一定能凭借这些获得许多出色的男士的追
求;虽然她也尝试过在读书时,曾和一位同学有过类似一些类似恋爱一样的交往
和小小旖旎,但是她一直都保持着自己的纯洁,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直
到婚后,她才把自己的贞操,完整的交给了丈夫。无数次,那个目光深邃、行为
稳重、甚至带着一些阴沉的男
', ' ')('人,在她雪白的肉体上,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在她
柔软的乳房上,在她潮湿的两腿间,好像能够彻底放松一样,喘息着,放纵着,
宣泄着,抽插着……她本来也很欣慰,觉得自己在卧室里,也尽到了一个妻子应
尽的责任,给了丈夫满足和快乐。当然,她和石束安的婚姻中,除了天伦家庭,
绝大部分的内容和日常交流,还是离不开外交、政治、圈子、斗争、权力、财富,
那些隐晦的措辞、躲闪的语言、保留的姿态、深沉的布局……她又能给丈夫思想
上和和资源上的协助,帮着丈夫出谋划策、分析利弊,在宦海中沉浮翻滚、在阴
谋中辗转腾挪。她知道这婚姻是一场交易的一部分,但是婚姻,毕竟是女人一生
最重要的事,何况,她已经有一个那么娇俏可爱的女儿,一个粘她如生母一般的
侄子。她一直以来,都很满意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小小幸福。
直到有一天,一次偶尔的整理,发现了丈夫的「小秘密」,丈夫和那个叫纪
雅蓉的年轻女演员居然录制过性爱视频取乐,而在那视频中,丈夫在那具青春的
肉体上所做的,都不是正常的性交姿态。那个狂吼的,嘶叫的,满嘴是疯狂的粗
暴淫语的男人,还是那个陪伴了她十五年的平和的,文雅的,有着深邃眼神的丈
夫么?
她依旧克制得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和优雅,向丈夫平静得提出了她的发现,丈
夫也同样平静的回答她。
「这个女孩子姓纪,是首都文工团的一个演员。」
「除了婚姻,我还需要一些别的东西,在你身上,我可能无法完全的获得,
所以我需要这种补充……」
「如果你无法同意,或者觉得是种背叛,我可以立即断了这种事并且保证永
远不再有。我以人格向你保证,我们依旧可以给琼琼一个完整的家庭……」
「如果你确实无法接受,我们也可以和平的分手……我相信财产问题不会是
我们的障碍……」
「一切取决于你,但我希望你先不要做决定,理智考虑一下……」
丈夫仿佛是在说一件什么国际贸易纠纷。
她和丈夫之间的对话向来都如此,理智,冷静,平和,说一半,不说透。
她几乎要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愤怒,几乎要想劈头盖脸的抽丈夫一顿耳光,
几乎想要把那个年轻女孩按倒在地上抽打,再用拳头捶,再用脚踢,再用牙齿咬,
再用……但是,那只是一瞬间的愤怒,一瞬间的感受。
背后,她哭过,甚至哭得很伤心,和一个普通的被背叛的妻子没什么区别,
甚至看着那段视频呆呆出神过,胡乱得想象着那视频中丈夫在享受着的青春肉体
变成自己的身体。但是人前,即使只是在丈夫和女儿面前,她也必须要选择坚强
和高贵起来,她能控制自己,她拒绝做一个失败的怨妇,拒绝做一个琐碎的弱者,
拒绝哪怕在细节处露出的一丝一毫的焦虑或者委顿。她希望自己光彩照人,如同
溪月湖的湖水一样宁静而祥和。
她选择了离婚。
她把这个决定,尽量用委婉平和,保持双方尊严的方式,告诉一对「子」女,
和各自的长辈。她甚至自己亲口,在家人面前强调:「人生能有几个十七年,我
的确把最美好的十七年交给了这个家,交给了老石,我也的确青春的逝去、年华
不再,这段婚姻也的确没能走到最后……但是我回顾这十五年,依旧是幸福的,
快乐的,满足的,充实的……我不怪任何人,甚至不怪那个小姑娘,她也没错
……」
她不允许任何人,把这场婚姻说成一场灾难,甚至不愿意被说成一次错误。
因为,即使失去了丈夫,她还有了一个漂亮可爱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还有,
她有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叫她「婶婶」的大男生。
她其实知道,这个孩子,曾经在以前,偷看过自己洗澡换衣服,不过她不是
特别介意,这是青春期男生常见的一种好奇,甚至,也可以当成一种恭维和亲昵。
自己的裸体,能够给侄子带来遐想么?她有时偷偷想起来,竟然除了烦恼,
也有一丝甜蜜蜜的感觉。
但是此刻,看着川跃那曾经无比熟悉的笑容,她却忽然有些心潮澎湃难以平
静,因为在一瞬间,她仿佛有些意识模糊,像是看到了前夫的笑容一般:这孩子
的确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也和老石一样,开始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有
点看不透看不懂了。
「小跃,你住在单身公寓里,住得
', ' ')('惯么?」她是柳晨,是石川跃的婶娘,就
应该先问基本生活。
「婶婶你放心吧,那里挺好的,在国外我还不是一个人住……我会照顾自己
的。」川跃在柳晨面前,眼神中多了许多少有的诚挚。
「你给爷爷打过电话么?」她是柳晨,是史沅姝的爱媳,她必须要问到这个
问题。
「婶婶,我挺好的,爷爷也挺好的……」川跃这次似乎有些所答非所问。
「你叔叔的事……其实你……不用管。」她是柳晨,石束安的前妻,她平静
的劝慰,她知道自己这个侄儿长大了,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婶婶……我挺好的,我相信法律,相信叔叔。婶婶你也要相信我……」川
跃说到这句「你也要相信我」的时候,眼中仿佛射出某种光芒。
她听懂了侄儿话中的深意,无可奈何得叹息着捧起茶杯,品了一口,看川跃
也跟着她捧起茶杯,乖乖饮了一口,这些习惯的小动作,似乎还是很多年前,那
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娃娃一样。她只能搓搓手,终于扮演起了她真正一直扮演的角
色:母亲。
「你在省局里工作也挺好的,你要安分一些,不要再和以前一样,让婶婶替
你操那些心了。」
「有事多向领导和前辈们请教,年轻人太狂妄容易犯错误的……」
「你不要再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来往,来河西也好,这里安静些……」
「但是听说你以前的一些不太好的,朋友,也在河西,你要回避……」
「多去基层体育中心跑跑,年轻人要吃苦一点,积累经验是最重要的……」
「不要就知道喝酒,要多喝茶,酒喝多了容易误事也伤身……」
「虽然现在工作了,但是你还要坚持体育锻炼,身体健康最重要了,对你融
入运动员圈子也有帮助的……」
「你在念书时候……交女朋友了么?……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有合适的是
要认真对待了……」
「婶婶,我也不能骗你,我在美国,是谈过两个女朋友,不过不是太认真的,
又是老外,我愿意您也不能同意不是?……个人问题啊,我自己会留意的……」
川跃真像一个在老妈面前亲昵的嫌老妈啰嗦的大男孩了。
「你不要跟婶婶耍这些转移视角的花花肠子,婶婶其实要叮嘱你的,还不是
什么个人问题……而是……男女问题……你能不能明白这里的差别啊?你当时出
国是什么原因,你可不要好了疮疤忘了痛……小跃……婶婶希望你能正正经经找
个女朋友,正正经经成家立业,你在外头那些行为……说得好听点叫风流,说得
难听点叫鬼混……」
「你以前可以说自己年轻不懂事,现在却必须要懂事了。现在你叔叔的事情
这样……你爷爷身体又不好。你是你们石家唯一的苗了……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
风吹草动,婶婶是拿你一点没办法了……」
「婶婶,我真的挺安分的现在……」川跃抓了抓头皮,真的还是跟以前那个
小孩子一样,在自己面前,都掩饰不住调皮和狡黠。
他似乎一时真情流露,竟然忍不住上前,替柳晨把袖口的一根线头捻走了。
「婶婶,其实我知道,都是叔叔不好,是叔叔对不住您。现在叔叔出事了,
您其实还是被连累了,困在这里……其实我的意思……婶婶你要遇到合适的人,
才是真的应该考虑一下的……我问过爷爷了,爷爷也是这个意思……」
柳晨难得的,被川跃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臂时,脸红了。有些温馨,但是也
有些羞涩,这些话,几年来不是没有人和她说过,但是从侄子口中听到这些话,
她不知怎么了,居然觉得脸上有些滚烫。
「你还跟婶婶打岔……是在说你呢……别老转移话题……」
「婶婶,这不是转移话题,我是真心的……您年纪其实不大,论门第论样貌,
论气质论学问……恐怕整个河溪市都挑不出第二个来了……琼琼现在都读大学了,
小丫头片子不用管她,叔叔的事,您让我别管,我看您别管叔叔的事才是真的
……叔叔的事,有我呢……」
「越说越没规矩了」柳晨感受到了川跃目光中的诚挚,也感受到了某种特殊
的火焰,这次是轮到她转移话题了:「……你难得来学校里,一会要不去宿舍看
看你妹妹了吧……这丫头现在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其实我也管教不好。你见到
她,要好好劝劝她才好……不过你这做哥哥的也没个好榜样……哎,一对都是让
我不省心……」
', ' ')('「琼琼住校么?不跟您一起住?」
「大部分时间和我一起住。但是因为学习压力大,我就学校里也给她争取了
一间宿舍。不过她更好了,仗着两头有地方,常常也三天两头不知道人在哪里,
年纪大了我管不住,其实难得好不容易给她争取的还是双人公寓型套间宿舍呢
……就新五宿这么一栋楼有这个条件……你多替婶婶去看看她也好,你总算是个
成年人了,她却越来越疯丫头似的没个样儿,现在花销也很大,只是一个学生,
每个月都要花那么多钱,我稍微管一下她吧,以前还问老石要,我和老石通气叫
他不要这么宠着她,她就懂得去问她外公要,问她舅舅要,把自己弄得像……哎
……说起来我就有气……就像以前的你……」
「婶婶这都能怨我啊,琼琼读高中我可就出国了啊。这样,我等下去就去看
看她……其实琼琼稍微多花些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么,她也长大了,是有男朋友了
吧?」川跃的眼中闪耀的某种火焰一样没有瞒过柳晨的眼,她心头稍稍飘过一阵
不安来。
「你这个调皮捣蛋的。一直都在说你呢,怎么老是盘查起我们娘两个来了
……」
川跃凑近半尺,在柳晨膝盖上轻轻一揉,像是轻薄,其实是撒娇,几乎有些
要向大腿上抚摸上去的意思:「婶婶还把我说得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可是真心关
心你们啊……」
柳晨脸更红了,觉得侄子这样有点不规矩,把膝盖微微挪开,瞪他一眼,骂
道:「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不规不矩的……」
川跃似乎放弃了,笑得依旧那么天真:「哈哈,婶婶,您这样子,哪里想个
大学教师,整个一个琼琼这样的小女孩啊……对了婶婶,体育产业研究院的事
……」
他说到「研究院」的事,看似毫无主题漫不经心,但是柳晨沉默了。一瞬间,
他们的对话,从「母子」一般的家长里短,变成了某种他更熟悉的对话风格,像
什么呢?更像当年,她和石束安常有的对话风格一样。平静,沉稳,字斟句酌
……那些隐晦的措辞、躲闪的语言、保留的姿态、深沉的布局……她的神采,也
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眺望着窗外,抿嘴不言,片刻功夫过去了,忽然说起一个和川跃刚才的话,
丝毫不相关的话题来:「小跃啊,你现在是在群体处吧?」
「是啊」
「……除了你们处的领导罗处长,还有省局的刘局长、还有陈处长你见过了
吧?」
「瞧您说的,刘局长是大领导,平时不见,会上总能见着的么……陈处长,
那是局里实际上的二把手领导,当然见过了……」
「小跃啊……」她有些难以出口,在搜索着脑海中合适的字眼,她感觉到,
仿佛不是在和石川跃说话,而是在和前夫说话一样。「体育圈也是讲法制的。很
多领导,包括陈处长,都是基层干部,都是在按国家的政策和法律办事……你明
白么?」
「婶婶」川跃笑了,眼神很深邃,笑的却很平和,如同春风吹过大地。「您
说哪里去了,我都知道的……」
柳晨吹了口茶叶沫,静静的说:「陈处长的女儿,现在还和琼琼住一间宿舍,
她们也是好朋友……」
川跃点点头,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那女孩子叫陈樱吧,今天在主席台上的
那位……很好啊,琼琼是应该有自己合适的社交圈……」
柳晨看看他,又看看窗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典礼后陈樱也没能走开。
王书记露个面就回去了,但是肖校长还是陪着宋司长和刘局长参观了一下新
建的篮球馆,非要陈樱陪着。刘局长是认识自己的,还笑眯眯的和自己打招呼,
陈樱只能礼貌的回应,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刘铁铭。不过是老爸的顶头上司,她
也知道分寸,只好陪笑接待。一直到陪领导合完影,下午四点的时候,陈樱才回
到女生新五宿。
河西大学是百年名校,因为原址建在昔年的白松学堂旧址上,所以即使一路
扩展至今,其建筑风格也是红砖黑瓦,保留了许多古意。只有3年前才修建的一
批最新的留学生宿舍楼,算是开始秉承了现代建筑的外观特点。逐渐跳出了原来
的风格,喜欢的年轻人颇为赞赏,也有一些人就要忍不住骂上两句「崇洋媚外」
之类的。
女生新五宿就是这批建筑中的条件最好的一栋。尤其是6楼这一层,两人一
', ' ')('个套间,其实是小小的两室一厅公寓格局,装潢得很精美,电视、网络、沙发、
空调、冰箱、洗衣机、厨卫设备样样齐全。两个小房间里都有独立的大衣柜、书
桌和一张1米5宽的大床。卫生间里甚至还配有卫洗丽。这样的条件,即使是放
在市区里一般的公寓对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而比起学校宿舍区里绝大多数普
通学生的住宿条件来说,那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当然,这仅有的十几间「顶配」的房间,也不是一般学生有条件可以住的。
虽然互相之间不太打听,但是想想也知道,一年二万七的住宿费,还不包水电,
并不是一般家庭能承担或者会考虑去承担的。即使一些家道比较殷实的家庭,也
不太可能在大学生宿舍上这么花钱,总觉得未免有太奢侈太溺爱太引人瞩目的感
觉。话虽如此,经过十年的高校扩招,河西大学现在一届学生的招生规模已经到
达了4000多人,总有一些富足的家庭,又特别溺爱子女,唯恐子女离开了家
庭后住不好吃不好睡不好,就特别看上了这些宿舍。一来二去,虽然是这样昂贵
的住宿费,却最终变成一个供不应求的局面,没点特殊关系,属于「大学里的掌
上明珠」一个级别的女生,根本不可能在这里获得一个名额的。
陈樱很幸运,她和室友石琼,就是属于「学校里的掌上明珠」这个级别的存
在。其实最早父亲根本不同意她来住这种宿舍,甚至认为「影响不好」,但是终
究挡不住陈樱又是软磨硬泡,又是冷嘲热讽,才无奈托关系替她争取了一个名额。
而自己也因此认识了自己这个室友:石琼,巧合的时,石琼的妈妈就是自己的系
主任柳晨。后来想想,才明白父亲最终同意自己住进来,更多可能还是因为在这
个地方,可以遇到更多高干子弟吧?甚至也许父亲压根就知道自己会和石琼住一
间宿舍?看看石琼的家庭条件就知道了,似乎还远比自己阔绰有钱。后来和琼琼
熟了,就听说了,她的爸爸,居然还是副部级干部。不过好像三年前,和柳老师
离婚了。
爸爸妈妈离婚了?听上去很惨么?我老妈还死了都6年了呢……陈樱有时也
会撇撇嘴,恨恨的想。
对于石琼,虽然日常两个人的关系非常亲密,不仅无话不说、无事不分享、
而且常常痴痴颠颠的黏在一起都会做一些疯狂的女生之间才有的私密事。但是实
际上,陈樱总有一种怪怪的体会:琼琼和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为什么总感觉
到什么地方都比自己要强上那么一点呢。
也许一切都源自爸妈更有钱、更有权吧。当你的家庭背景越是优越,其实你
就越容易和其他人去比较家庭背景。副部级干部的女儿,当然要强过处长的女儿
……陈樱虽然知道这样很贱,但是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不过有时比较着看,就连自己一向自信得意的美貌上,石琼好像隐隐都要比
自己出色一点,是不是也是这种家庭背景的差距带来的错觉呢?其实琼琼没有自
己高,乍一看身段也没有傲人,但是那鼻子那睫毛,透着那股子灵性,好像一只
猫科动物一样,充满了狡黠的魅惑力,明明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诉说着纯真,
可是凑近想看仔细些,她又能矫健得消逝一般。这不是简单的漂亮或者美丽可以
去形容的……而她有个调皮的习惯,几乎每天都在变换发型,胡乱中透着的娇憨
和对自己气质外貌的信心;还有她那可爱的肉肉的嘴唇……对,最不可思议的是
她的嘴唇,即使一切都是错觉,但是石琼的嘴唇确实是顶尖级的唯美,简直如同
平面模特局部特写中经过修饰的照片一样,微微有些嘟嘴的可爱,上唇皮呈现的
两个翘尖,仿佛能用形状去诉说滋味一样,人中处娇嘟嘟的有些肉感,唇角却弯
弯的收向细巧,唇色如同剥开的水蜜桃一般,就算不用唇彩也能有那种水润的感
觉,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嘴唇……这个局部实在给石琼加分太多了吧。
其实自己的风格和石琼不太一样,本来也有很多自傲的地方,身高比琼琼要
高,对了,有一个关键点,除了身高之外,自己的胸比琼琼大一号。即使是大学
女生,这年头也明白胸是大一些更好吧,更能吸引眼球吧。不过走石琼这种女生
路线的风格,本来也不需要是波霸的吧。
陈樱摇摇头,开门进宿舍。外面是刷成粉青色的客厅,南面是两扇房门。石
琼的房间半开着,她先推开石琼的房门,进去小小一探头,轻声叫
', ' ')('一声:「琼琼
……」,没人应答,里面窗帘都拉上了,只有软软的呼吸声,一个玲珑的身影裹
在被窝里,整个房间里似乎都一股暖暖的甜味,原来在午睡。
陈樱又虚掩上石琼的房间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合上房门。「蹬、蹬」得左
右脚一殿,把运动鞋踩下脚掌来,穿上室内拖鞋。也拉上自己的窗帘,打开壁灯,
打开大衣柜,其实只是为了展开门背后的穿衣镜。对着那面穿衣镜,开始脱衣服
了。她一直很喜欢在镜中自己看着自己脱衣服,她喜欢在最美的年龄,欣赏自己
最美的体态。
把运动校服的拉链直接扯下,甩着膀子将校服直接从身后抛到床上。镜子里
就出现了一个被修身的纯白色的棉质打底衫包裹着的美妙上身。从腰肢的绝对细
腻,向上做一个柔和的延展,然后被打底衫衬托的那么勾人魂魄的两团乳球,骄
傲活泼的挺立在那里。这种魅力不是轻易给学校里那些半吊子男生们欣赏的。陈
樱叉着腰肢,在镜子前摆个动作:
「这个女生你们认得么?大领导们?要不要这样和我合影啊?!」她自己对
自己咯咯笑。但是又嫌弃还不够满足。又弯下腰,把校裤也稀里哗啦得扯下来。
然后镜子里就是一个裸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的躯体了。校服的褪去,让人仿佛可
以完全忘记了这个镜中的姑娘,是一个学生。
陈樱一直明白,自己比同龄人,有着更多的成熟魅力。雪白色的打底衫,淡
粉黄色的内裤,两条慑人心魂的腿,雪白的大腿很细巧,却因为一直以来的体育
锻炼,很紧实有力的样子,最妩媚到让人神魂颠倒的,是她在靠近大腿根部,还
有一颗暗红色的腿痣,那搁在一片白腻中,虽然稍微显得有些「瑕疵感」,但是
却凭添了多少性感的诱惑。想想看,如果有男人可以看到这颗痣,会多么的迷醉,
因为她处在的部位,却是不能和普通人分享的女孩子的大腿内侧……陈樱娇痴的
在镜前做一个叉腰抬头挺胸的帅气动作,两条腿呈丁字形摆着,那线条分外动人。
房间里可惜没有男人,如果有男人,一定会被这一幕性感,击打得昏死过去吧。
她又干脆把打底衫也从下腰撩起,从头上套了去。露出自己的文胸,和文胸
包裹下,那一点不像小姑娘,而更像一个内衣模特才有的胸型。饱满,丰润,在
罩杯上微微露出的一小段乳球已经足以向别人宣布这一切可不是内衣造型,而是
真材实料的少女青春活力。
这件文胸也很漂亮啊,和内裤是一样的嫩粉黄色,虽然自己有着已经渐渐成
熟的身体,但是毕竟只有19岁,还是一直喜欢穿一些少女风格的内衣。有意思
的是,傲人的身高、长腿、美乳配合上这些少女内衣,会形成一种特别的视觉冲
击感。
她扶着自己的内裤边缘,在最细巧的腰肢收拢处叉着臀胯,左扭扭,右扭扭,
在镜中欣赏着自己,臭美了一通。
「想这样搂着本姑娘合影么?本姑娘这具身体,你们想玩么?班上的那个什
么张某某,男篮的那个陈某某,学生会的那个自以为是的李誊,你们想看看本姑
娘穿内衣的样子么?系里的韩老师,女队的徐教练,你们偷看过本姑娘的领口吧,
想直接摸摸这里的手感么?哦哦,还有我们尊敬的肖校长,刘局长,还有今天最
当中的那位大领导王书记……你们这群老货,想不想看看本姑娘内裤里面的风光
么?还有……还有……那个人……他一定想的吧……哈哈,哈哈……一群傻逼蠢
货……」
她得意洋洋的在镜子前意淫了半天,都可以要想这想那,甚至有点忍耐不住
想去自己的柜子里取那颗跳蛋来爽一下了。客厅里蜂鸣器却响了「嗡嗡……」,
几乎把她吓一跳,想想房间了也没别人,也顾不得穿衣服,跑到门口按下按钮,
扩音器里传来楼下阿姨的声音
「603……石琼的哥哥来找……」
「哦……,在的在的,您让他上来吧……」
其实大部分河西大学的男女生宿舍是不允许放访客上来的,但是都到了女生
新五宿这种条件,连校方都知道住在里面的学生,即使不是留学生,也个个都有
着太丰富的社交活动,所以也就睁眼闭眼放松了监管规章。楼下的阿姨也习惯了
张三李四的来访。
石琼的哥哥既然要上来,当然要去叫醒一下石琼,但是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
自己还只穿着内裤和文胸呢,陈樱顾不得别的,只好奔回自己的
', ' ')('房间,从柜子里
胡乱找一套居家的大T恤和宽松大睡裤来穿上。对着镜子整理整理了发梢,把扎
着后马尾的红色绒绳又重新固定了一下,有人来总不好太露春光吧,再好好看看
领口……OK……虽然文胸罩裹下的乳房在大T恤下依旧有着让人喷血的形态,但
是至少没有走光,虽然自己的样子稍微有点居家懒散,但是也就凑合了。
才穿戴得勉强可以见人,果然有人「咚咚咚」敲门,陈樱只能先答应着「来
了」,过去开门。打开门一瞧,门口站着一个大男生,居然看得陈樱也一愣,我
靠,好帅啊。
「你好……我找石琼……」进来的微笑着的男人,非常高大,看着估计都快
要有1米9了吧,理个平头,穿一身半高领的深色针织衫,戴一副黑框眼镜,文
质彬彬下却掩饰不住肌体的健硕,眼睛深邃有神,五官轮廓分明,衣着一丝不乱。
陈樱也算见过世面,一时都有点看呆了,忽然也觉得自己的穿着有点太草率了,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招呼:「进来坐进来坐……琼琼在里面午睡呢……我是她室
友……」
陈樱把川跃让到客厅里的沙发里坐下,她天性如此,忍不住玩笑道:「我不
知道,琼琼还有你这么帅的哥哥啊……看着就像……就像……」她一时也想不出
来看着像谁。
那男人迷人的笑笑,文质彬彬的抬抬镜框,交叉着双手,礼貌得说:「我是
她的堂兄,叫石川跃,一直在国外读书,也少照顾妹妹,可能琼琼才提我少吧
……我也不知道,琼琼有你这样的美女室友啊……」
「真会说话,我叫陈樱,是体育管理系的……」
「哦,那你是我婶婶的学生吧……」
「是啊,柳老师是我们系主任。我是校篮球队的……看你身材,是不是也练
过篮球啊……」说出这句话,陈樱忽然又些懊恼,自己今天未免表现的有点太小
女生了,自己不是那个酷酷的篮球冷美女么,怎么见了个成年帅哥男性就有点把
持不住的意思呢。
「我没有练过篮球,不过我小时候练过短跑……练职业篮球,我的身高不算
什么……」男人笑起来,有些小腼腆,如同春风拂过大地:「我听我婶婶说起过
你,你是陈处长的女儿吧……」
陈樱的脸色略略飘过一阵阴霾,但是马上恢复了正常:「是柳老师说的吧。
你认识我爸爸?」
川跃笑笑,说:「我也在省局工作」,但是他似乎捕捉到了陈樱不太喜欢这
个话题,从身边的服装袋里取出一只小小的长条形的包装盒,对着陈樱笑了:
「这是带来送给你的……」
「送……送……送给我?」陈樱未免有点愣了。
「初次见面么,一则要感谢你在宿舍里照顾我这调皮妹妹,二则……陈处长
也算是我的领导,对我很多照顾……我也应该表示表示么……」
陈樱有些失望,耸了耸肩,这种场面不是她期待的,也不是她喜欢的,她习
惯了,连手都没有伸过去,摇头道:「我不能要……」实在有些失望和不解恨,
加了一句:「您这么说起我爸爸,我就更不敢要了……」
「……这不是什么值钱东西,算不上行贿的……」川跃居然大方的自己把包
装盒扯开,盒子里露出来居然是一条橙色的篮球腕带……
陈樱未免也有些好奇了,这是什么玩意?怎么有人送她这个?就算是名牌运
动品牌的腕带,能值多少钱,怎么有人送这个?
川跃笑笑,解释道:「这是普林斯顿大学NCAA夺冠时,只有校友可以采购的
纪念品,橙色是学校的标志色……是我在美国用学生证兑换回来的……如果说钱,
论起来也就是一两美金的事……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陈樱释然了,她不仅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而且想想也确实不像一次拐弯的
取悦自己的父亲的行贿行为,而且既然是篮球腕带,送给自己也很切题,这个大
男生如此用心,简直搞得如同特地来探望自己的,倒让她不能不买账了,就笑着
接过来,看看样式很挺别致,忍不住诚挚的说声:「谢谢」干脆就直接戴到了手
上,看着老美的东西其实品质还不错,也很喜欢,又说:「琼琼睡午觉呢……我
帮您叫她……」
「没关系,让她睡一会好了,你们学习都挺辛苦……」
陈樱噗嗤乐了,但是也总不能说自己和石琼学习其实没什么辛苦的,每天都
是疯玩,只好搓搓手说:「那我给您倒杯水吧……」
', ' ')('「嗡嗡」蜂鸣器居然在这个时候又响了。
「603,陈樱在么?有个叫李誊的找,说给你送赛程表来了……」
真是能凑一起……
陈樱皱眉欠欠鼻子,但是又很无奈,这个李誊,三天两头找缘故跑来,次次
借着他自己是学生会体育部部长,陈樱是篮球队排球队双料队员,有事没事套近
乎往603跑,但是怎么看着,那小眼神,那小动作,都是借机在接近石琼的意
思。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这里忙着呢……接待客人……不方便……恩……麻烦阿姨和他说一下,
石琼的……朋友来了……我们在谈事,让他回头再来吧……」有心要给这个自以
为天下第一帅哥的篮球队队长学生会部长一点难堪,陈樱决定。
「他说他上来……」阿姨很不耐烦了,这些富家小女生之间的事,她老人家
也懒得管那么细。
「别别别,我下来拿下来拿」陈樱恨恨的。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等等琼琼没关系的……」川跃似乎很诚恳。
陈樱一愣,这会石琼可还在房间里睡觉呢……留个男生在客厅,自己走开真
的好么?不过马上她又释然了,毕竟人家是堂兄妹么,能有什么关系?而且从礼
貌上也是应该留给他们兄妹一些私人空间,也许他们还有一些家里的私事要交流
……
她只能笑笑对着听筒好没气的说:「行了行了,我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