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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整洁得一尘不染,甚至还洒了薰衣草清新剂的房间,他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这下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将军床上的Omega鸵鸟一样顾头不顾脚地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露出一段洁白赤裸的脚踝,脚背上暧昧的粉红痕迹昭示着不久之前在他身上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时战将军坐在床边,侧颜英朗,面沉如水。他下巴扬起,示意医生过来给林西泽检查身体。医生眼观鼻鼻观心,准备好工具医疗器械,道了声失礼,掀开盖在Omega身上的薄毯。
时战紧盯着林西泽,看他温顺地分开腿--现在他倒是识相了,要是做爱的时候像做内检的时候一样乖,那他也不会把他弄伤。医生毫不含糊地把涂满润滑剂的器械放进他的身体检查,修长的银色仪器探进去的时候不适感让林西泽忍不住动了动腰,时战立马隔着毯子准确地按住他的手腕。
那感觉就像omega随时会情绪崩溃起来反抗一样。
薄毯之下,林西泽受伤的手腕又是一扭,痛得他面容扭曲,硬是忍住没吭声。
“放松,我现在要检查你的生殖道,可能会有点疼。”医生的动作停了停,摒除杂念继续自己的工作。从始至终Omega都用被子蒙着脸,身上淤青,私处红肿,直肠轻度撕裂,生殖道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充血严重。看Omega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遭受了性侵。
“将军,您不可以在Omega未发情的情况下进入生殖道,这样可能会损伤到他的生育能力。”医生尽量平实地陈述。这对Omega来说太残忍了,即使是存在婚姻关系的alpha这样强迫和伤害Omega,也会遭到起诉甚至面临牢狱之灾。但是以时战的地位却有肆意妄为的权利,没有人敢管他喜欢怎么在床上折磨Omega,作为医生也只能给出积极的建议:“但如果激素水平足够高,我的意思是,使用适量的催情剂,可以最大程度减少身体的伤害。”
时战看着薄被下Omega发抖的身躯,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了。”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他的胳膊可能受了伤。”
于是医生又检查了林西泽的手腕和肩关节,发现有软组织挫伤和轻微的骨裂,更坐实了心中的判断,心中怜悯,忍不住多嘴:“Omega生来脆弱,身体和精神都需要时间恢复,在这期间,您最好……”
“行了,你回去吧。”时战不耐烦地打断,医生心中一凛,赶紧告退。
医生一走林西泽就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透气了,露出在床上滚得乱糟糟的头发,小动物一样可爱,时战揉了揉林西泽柔软亮泽的发,发现手感也类似于小动物一样温热柔软。他的半边脸埋在羽毛枕里,半边被黑发遮掩,只留给时战一截紧致的尖下颌,身体随着呼吸浅浅伏动。
林西泽本来是想装睡的,但时战的房间他实在不想多呆一分一秒,于是撑着完好的那只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垂着眼说:“我该回家了。”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要怎么回去?”时战难得生出一点柔软的心绪被搅散,没好气道。
林西泽心想我什么惨样难道还不是你下的手吗,忍气吞声说:“明天秘书团还要接待使团,我负责准备翻译。”
时战抬了抬眉毛,语气中不乏讽刺:“第九军离开你转不动了吗,林秘书?”
他为什么扣着人不让自己走,难道今天的折辱还不够吗?林西泽眼眶发胀,想质问时战还想怎样,这时被丢在角落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在面见时战这段时间里它都是静音的,而此时已经是深夜,距其他人离开将军府已经过了八个小时,早就过了静音时限。
而这铃声……是设置给季扬的。
林西泽呼吸一窒,正想说话,时战已经弯腰把通讯器捡了起来,冷笑一声。
“我道是什么原因,原来是不想让你的小男朋友久等。”
通讯器的铃声断了几十秒,复又锲而不舍地响起,一遍又一遍,大有你不接通就一直响的架势。在季扬那边看来,林西泽已经失联十几个小时,此刻心急如焚。
时战接通了通讯器:“林秘书现在‘忙得很’,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利落地说完然后挂断。“咣当”一声,通讯器被扔进了鱼缸,受惊的金鱼摆着肥厚的尾巴在水草里急转弯,扬起久久不散的涟漪。
林西泽被一连串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将军做这种事,不觉得有失体面么。”林西泽太阳穴胀痛,突突直跳:“以您的身份,实在是......”
幼稚。
这算什么,尊贵的帝国将军连无名之辈的醋也要吃吗?再说他是以什么奇怪的立场?
“林西泽。”时战连名带姓地唤他,像小时候挨家长骂的前兆,林西泽没由来地紧张。时战的手掌托着他的下颌抬起,被迫摆出一个稍显被动的姿态:“跟我做爱委屈你了?”
做爱?那明明是单方面的伤害,赤裸裸的强暴。如果时战是普通的alpha,他做的这些事可以让自己牢底坐穿,然而他偏偏是个在
', ' ')('军部一手遮天的角色。
“属下不敢。”林西泽垂眼,打算非暴力不合作。听时战的语气,他是不是不仅不该生气,还应该觉得三生有幸?
时战说:“你在进入第九军团的时候就签署了协议,条款内容包括绝对服从命令,服侍长官—自然也包括在床上服侍我。”
协议上当然不会写这样的内容,不过只要时战想这么解释,那就一定是合理合法的。林西泽被上司的无耻惊呆了,这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曾经崇拜尊敬着的帝国军神形象一夜崩塌,面对宣誓效忠的长官,他竟然心生退意。
时战手上没使力,林西泽不着痕迹地挣脱开,与他拉开距离,冷静地说:“我要申请调令。”
……
林西泽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时战软禁了起来。?
那天他一时冲动提出要调职,其实说完就后悔了。他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军人,分化性别后也不曾放弃。帝国军人中Omega比例极低,为了进入军校他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绝不想在这个时候轻易退缩,否则一直以来的坚持算什么?
还好时战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把林西泽关了起来。最可气的是,时战自己倒是结束病假回军部工作了。
没有口令和权限,林西泽走不出白楼一步,神出鬼没的管家会在他试图跳二楼窗户和钻浴室排气扇的时候偶尔出现,提醒他要安心养病。
在林西泽拆坏排气扇的当天晚上,三天没有露面的时战终于出现了,并且邀请林西泽共进晚餐。
时战坐在方形餐桌的一端,毛巾擦了擦手又扔回侍者端的银盘里。对面的林西泽情绪稳定地摆正餐巾,却难掩拘谨和紧张。
他们上次一同吃饭的时候还是在军区食堂,周围的人不敢过来,半径五米的座位都没有坐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林西泽还愿意和时战聊一聊他周末要去相亲的事。
“医生说像我这样抑制剂不耐受的Omega,有固定的伴侣会比较稳定。”他谈起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有些紧张地偷偷抬眼看时战的表情:“我也担心Omega的体质会给工作带来麻烦,所以……”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还是专心工作的好。”时战无情地说:“以你的能力,最好不要分心。”
“遵命,将军。”被上司严厉吐槽,林西泽反而轻松,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欢快地说:“不过对方盛情难却,您就当我去骗饭吧。”反正alpha男朋友什么的,想想就很麻烦。
就是那次他结识了季扬。
白楼的餐厅里,共进晚餐的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沉默,气氛诡异。时战看到林西泽开始胡乱切碎盘子里的食物就知道他是吃饱了,或者没胃口,于是叫人撤下去给他上甜品。
据说Omega喜欢甜食,时战不着痕迹地观察林西泽的反应,发现温怀玉又在放屁。
金边骨瓷碟里冒着冷气冰淇淋蛋糕也惨遭毒手,洒着金箔糖霜的水果和冰沙一起被推倒,被叉子戳得粉碎化成一滩,就是一口也没进到嘴里。林西泽在精神高度紧张下根本没心情吃东西,直到结束这顿晚餐,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餐厅,准备各回各房。
林西泽终于鼓起勇气追上去问时战:“您打算什么时候放我?我的伤已经好了,军团的工作……”
时战脚步停顿一秒,抬起眉毛:“嗯?已经好了?”
“是,我想回去工作。”时战其人,就喜欢强迫别人做他不想做的事,这点在林西泽已经摸清楚了,生怕说错了话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
时战的嘴角微微勾起:“行啊,过来让我检查。”
在将军府的时间里没有打抑制剂的机会,林西泽感觉浑身不舒服,时战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就像现在,明明知道时战不安好心,林西泽还是出于对方的威压,不受控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您、您想怎么检查,可以叫医生来。”林西泽手足无措地站在地毯上,时战一进门就开始松袖扣领口,暗示的意味让他十分不安。
“何必叫医生?你也不愿让外人看,不如我亲自检查,看林秘书有没有说谎。”时战随手把外套甩在沙发上,走过来捉林西泽:“把裤子脱了。”
恐惧攥上心头,林西泽连连后退:“不——”
“怎么,你不乐意?”时战一步步迫近,把可怜的Omega逼到了墙边。
“我不想服侍您,将军,除了这个,您可以提任何要求。”林西泽无处可退,alpha高大的身躯投出的阴影囚笼一般将他笼罩。
“我只想操你。”他抓起林西泽因疏忽修剪而略长的头发,语气优雅又残忍:“你以为你这样的Omega,是凭什么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的。”
因为他是Omega,年轻漂亮,可以随时满足上司的性欲。
被当面指出这一点,对林西泽来说无异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人生中最大的羞辱。
脸都气红了。
时战对自己的言辞毫无
', ' ')('愧疚感,事实如此,承认这点很难吗?这个林西泽哪里都好,就是脾气太倔,不肯服输,如果他是个alpha或者beta,说不定能会成为他的得力手下,可谁叫他天生是Omega……
还长得这么好看。
现在的帝国不像从前那样专制腐朽,年轻Omega走上大街嚷着平权,要婚姻自由,甚至宣扬不婚主义,仇视alpha,但性别如此,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最后还是要嫁给alpha。
林西泽在时战眼里就是误入歧途,需要一点手段来矫正思想,就像给小树修剪枝丫一样。
时战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林西泽身上游走,后者免不了激烈抵抗,最后被扭着双腕按在墙边。
“别让我跟你动粗。”alpha有些火起,一半是对林西泽不识相的怒火,更多的是欲火。他用胯下顶了顶林西泽的屁股,后者隔着裤子感受到可怕的硬度,顿时浑身僵硬。时战凑近林西泽耳鬓,声音被情欲侵染,更添一分沙哑性感,他饶有兴致地提议道:“要是肯用嘴帮我弄出来,今天就先饶过你。”
林西泽脸上露出天人交战的痛苦表情,时战默认他拒绝接受,把手伸到前面利落地解开林西泽的裤带。
反正来日方长,可以慢慢调教。
长裤堆在脚边,内裤拉至膝盖,时战一条腿站在林西泽双腿间,压制着他不能乱动。他的指尖很容易就钻进了后穴,里面很湿润,林西泽每天都要给后穴上药,药膏化在甬道里湿漉漉的,有时还会尴尬地流出透明液体在内裤上,现在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
“你屁股里好湿,确定痊愈了吗?”手指顺利地在后穴中进出几次,alpha煞有介事地判断道:“里面要插进去检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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