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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男友堵在家门口的闹剧最后以林西泽落荒而逃暂时告终。最近发生的太多事让林西泽焦头烂额,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身上沾染的alpha信息素就不得不面对新一天的工作。
刚走进办公大楼就有其他部门的同事跟上来打招呼:“早啊,林。”
林西泽跟对方不是很熟,甚至不记得全名,还是礼节性地颔首微笑:“早上好。”
没想到那alpha自来熟得很,带着暧昧的笑往林西泽身边凑了凑:“哟,昨晚跟男朋友在一起的吧。”
林西泽快速地纠正:“我和季扬已经分手了。”他回答完才意识到这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了,脸色登时有些不快,没想到对方十分没眼色,接着兴致勃勃道:“昨天你走之后季扬还来办公楼找你,还是你同办公室的秘书告诉他,将军带你加班去了,他就说要去你家等你。”
林西泽听到这话更加头疼,昨天晚上他看见季扬以后慌不择路跑上了楼,季扬教养良好,没有纠缠,两个人并没就此事交流。这样说来季扬就该知道他和时战有染……
“你说和季扬已经分手了。”那同事像华生发现盲点一样兴奋地说:“那你昨天……”
林西泽忍无可忍,冷冷道:管好你自己。”说完快步离去。
那人平时见这个眉清目秀的小o都是和颜悦色,脸上带笑的,从没见过林西泽这样疾言厉色,怔怔看了会儿他走远的背影,不屑道:“拽什么拽,怕人知道就别跟alpha睡觉。”
现在,比起可能引起的流言,林西泽更担心的事这些话回吹到时战耳朵里,他一向喜欢折磨人,不知会怎样借题发挥。
林西泽惴惴不安,结果发现时战今天进宫和财政大臣议事,一整天不见人影。就当林西泽以为蒙混过关,收拾完东西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时战手下的勤务官艾达正站在廊下等他:“林秘书——将军让我带你过去。”
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林西泽咬了咬后槽牙,逼自己挤出一个笑:“直接说就好了,何必劳烦你亲自接一趟。”难道他还敢不听命令吗。
艾达笑得意味深长:“自然是将军看重林秘书。”
林西泽看他玩味的表情,心中焦虑。作为跟时战私生活最密切的勤务官,艾达知道些什么了吗?其实这是迟早的事,时战无意隐瞒,这点绯闻被第九军上下皆知只是时间问题。
尊严都可以随意践踏,一个Omega的声誉又算得了什么呢?
到将军宅邸的时候,时战在小花园里,他好像刚拨过土,正在站汲水器旁洗手。夜风把晚香玉的气味吹散到空气里,柔白的小花被风拂弯,时战抬头就看见林西泽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边上装透明人,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林西泽错过眼,不敢与他对视:“很好。”
时战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示意林西泽跟上来。
有过前几次,接下来像习惯了一样,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林西泽已经能做到面色平静地光着身子躺到时战的床上,主动等主人临幸。然而今天,林西泽想上床的时候却被时战阻止。
“过来,跪这儿。”时战坐在床边,点了点脚下。林西泽以为他要自己口交,虽然极不情愿却不敢违背,迟疑了一下便听话跪在地毯上,没想到时战接下来却是找他算账。
“刚从我的床上下来,就跟季扬见面。”时战的手搭在他肩膀上,热烘烘的惹人厌烦,林西泽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全让对方看在眼里。“你这是想左右逢源?”
他居然让自己跪着交待,林西泽瞬时感觉自己受了侮辱,想站起来却被时战牢牢压住肩膀,alpha信息素瞬间浓厚起来,威压骤增,林西泽挣了两下,怒视时战:“我已经跟季扬分手了,你还想怎样?”
“分手?我看他还想你想得厉害。”时战嗤笑。“都追到楼下了,没请进去坐坐?”
他在监视自己吗?林西泽脸色一变:“将军连属下的私生活也要过问吗?”
就算有私生活,也不能跟前任那个毛头小子纠缠不清。时战决定给林西泽一点小教训。
“原来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上司。”他站起来,钳着林西泽的肩膀直接把他重重摔到床上。“还记得以下犯上是怎么后果吗?”
“……”林西泽被摔得头昏脑涨之际想起之前几次惹怒时战的下场,慌张得想从床上爬起来:“属下知错!”
“认错倒快。”时战的膝盖顶住林西泽的腹部,捉住他两只手腕铐在床头,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不过晚了。”
“你又要做什么,放开我!”林西泽用力挣了挣,发现手铐是特殊金属制成,军部专用,就算折断手指也无法脱身。
“只是个小玩具,别害怕。”时战压在林西泽身上,Omega肤白腿长,耻毛稀疏,连性器都是粉色,怪可爱的。他拿起那根肉粉的阴茎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林西泽身体敏感,很快就被逗得半硬起来。
时战看了林西泽一眼,说了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别乱发情,硬着会很
', ' ')('疼。”
说罢他开始往马眼棒上涂润滑剂,单纯如林西泽,唯一的性经验就是和时战,连色情片都只看过一两回,怎么也没想到这东西最后是要插进自己的尿道。直到时战拿着他的阴茎,把那根快有筷子粗、表面还有凸起的小棍往他的马眼里硬插,他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变态的玩法,而他就是被人玩的。
“别,疼……”本来只用来排泄的尿道被异物逆向入侵,脆弱的黏膜不堪扩张摩擦,火辣辣的疼。时战下手又粗重,一下子就没入了半截,林西泽快要惨叫出来,哀求着:“求你别弄了,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不能插,会坏的……”
“这样吗?”时战停下来,像是在认真思考林西泽的话,但下一刻就恶劣地说:“反正你也用不上。”
马眼棒最后几乎是被硬捅进去的,林西泽自虐地挣扎被铐在头顶的双臂,手铐咔咔作响,手腕都快被割破,时战也没给他解开,就着手上残留的润滑液扩了扩后穴,抬起他的腿插进去。
青筋遍布的阴茎没入翘窄雪臀,打桩般快速抽插。林西泽的双腿被压到胸前,像只青蛙一样四脚朝天地挨肏。他和时战的尺寸不匹配,没有充分扩张的插入只有痛苦。肉棒挤压着甬道,林西泽呼吸困难,他的阴茎还痛着,后面也撕裂般胀疼。
“昨天不是刚肏过,怎么还这么紧。”时战嫌甬道滞涩,停下抽插低下头吸舔林西泽的乳头,痒麻的感觉像蚂蚁爬。鸡巴放在穴里一动不动,酸胀空虚让林西泽禁不住主动扭了扭腰,肉棒在甬道里滑动几分,口中不慎溢出一丝呻吟。
“来感觉了?”时战得意地想亲林西泽的嘴,对方却偏过头不肯,只亲到了棉花糖般白软的脸蛋。时战也不恼,大鸡巴专往痒处戳,每肏一下林西泽的腰就软一分,穴儿流了水,被肏得啧啧作响。
林西泽叫了一声就被时战揶揄,再不肯出声,憋得脖子根发红,下唇被咬得像浸了层胭脂。可身体却不会跟时战作对,底下的水越流越多,直弄到了床单上,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硬起来。
“鸡巴都硬了。”时战把它握在手里上下撸动,不怀好意地问:“想射吗?”
阴茎只要被抚弄就会勃起射精,与林西泽的意志无关。明知道尿道里塞着东西,勃起只会增添痛苦,却还是不受控制。被送上高潮的瞬间,喷薄而出的精液被尿道中的异物阻挡,尽数倒灌进了膀胱。精液逆流的痛苦让林西泽失声惨叫,上半身因突如其来的疼痛前倾,又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时战弹了弹那根快被憋到青紫的可怜虫,痛得林西泽想在床上打滚。可他哪也动不了,被强壮的alpha牢牢固定着腰身,粗硬肉棒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冲撞,后穴叠积的快感与尿道的折磨交织,久久无法平复。
被解开手铐的时候,林西泽的双臂已经麻木,只有手腕上被割破的伤口阵阵嘶痛。时战帮他揉胳膊僵硬的肌肉,以嗔怪的口吻说都怪他不懂事才把手腕都弄伤。
林西泽已经无意在这些事上跟他论长短,颤抖着声音说:“够了吧?把它拿出来。”
“里面有芯片,没有我的指令,就算膀胱胀裂也弄不出来。”时战看到林西泽惊怒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脸,轻松地说:“开玩笑的,情趣而已,怎么可能会伤到你。”
“到了失禁的临界值就会自动解锁。”他像恶魔一样在林西泽耳边低语。“你就好好戴着它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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