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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还在继续。
身下的床垫早被汗水和体液浸湿,劣质纤维粘在皮肤上,身体像被埋进泥土的虫子,在时间流逝中腐败。手脚的束缚已经解开,然而Omega早就放弃了抵抗,安静地承受各式各样的宣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人依旧沉默,他注视了会儿床上赤裸的身体,好像在酝酿情绪。很快就传来解开皮带扣的金属撞击声,林西泽握紧手心。
时战掏出阴茎,粗鲁地塞进去,像他这些天一直在做的那样,发泄性欲。
带有惩戒性质的交媾在林西泽身上留下许多痕迹,让人虐欲勃发,但最明显的还是脖颈上未消退的青黑指痕。时战承认有一瞬间他想就这么杀了林西泽。他是自己的下属,帝国的军人,应该永远忠诚服从,却做出了最不容原谅的事情。
到底是谁错了?他就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吗?时战看着林西泽麻木的表情,他背叛了自己,还毫无悔改之意。时战动作重了几分,终于让身下心如死灰的Omega发出点动静,扭曲痛呼:“啊——”
肉棒打桩似的抽送,丰腻臀肉被拍击得震颤,林西泽发出几声受不住般的哭吟,身上的男人便更兴奋,像发了情的畜生般耸胯肏穴。事实上,林西泽的视力在逐渐恢复,现在已经能看清楚人的轮廓,他能看出面前这个男人生着黑发,在心中粗略估计男人的身高体重。
和时战相仿。
林西泽握紧拳,他弄坏了身下一小块床垫,抽出里面的弹簧丝,一直藏在手心里,等自己稍微恢复视力的时候反击。
alpha正加速冲刺,即将高潮射精,林西泽骤然发动,朝他估计的脖颈位置狠狠刺过去。对方反应得很快,林西泽又根本看不清,弹簧丝只在时战的肩膀上留下浅浅一道血痕,alpha迅速按住林西泽的手腕,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扭断,粗声粗气地咒骂道:“你他妈的找死……”
林西泽被扭得一声惨叫。然而很快,血液中泄露出真实的信息素,熟悉的气味盖过了伪装剂,两人的身体俱是一僵。
“是你——”林西泽最先反应过来,不管两人的下身还亲密地连在一起。对着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时战,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其实林西泽早就怀疑这场轮暴的真实度,一开始他的确以为自己遭到了轮奸,但真正被标记以外的alpha侵犯绝对不会这么“好受”,被强暴的Omega往往会丢半条命。但每次进来alpha的信息素都不同,声音也各异,林西泽不敢确定。
时战暴露的时候,愤怒的同时,他竟觉得松了口气。
“连你男人的鸡巴都辨不出来,怪别人骗你吗?”时战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小玩意,再说话时便恢复了原本的声音。论体力和打架,林西泽本来就赢不过时战,再加上这几天他水米未进,都是靠打营养剂维持身体消耗,十分虚弱,时战很轻松就压制了他的反抗,把林西泽的身体翻过去趴到床上。
这是时战成结时喜欢用的姿势,坚硬如铁的阴茎拐进幽深的孔穴,在紧闭的生殖腔口激烈撞击,用不了几下便会撬开娇嫩的肉壶。
“唔——”林西泽瞬间明白时战的意图,他知道现在被进入生殖腔会有什么后果,不安分地在时战身下乱动,试图阻止alpha粗莽的侵略:“肚子……太深了,里面不行!”
“不能进生殖腔……”他快要急哭,却不想把原因说出来。时战扭住林西泽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不管不顾地冲撞,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别……别,时战!”情欲上头的alpha就是牲口,情急之下,林西泽脱口而出:“我怀孕了。”
这句话像是咒语,alpha停下了侵犯的动作,周身的信息素也逐渐收敛。时战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林西泽心虚地说:“我不确定。”因为有医生定期提供避孕药物,对于近期的身体不适,他压根没往怀孕上面想过,直到发情期连续几个月都没有如期而至,他才意识到可能是怀孕。然而出于逃避的心态,林西泽没有去确认。
况且他在嬴修的保护下,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会被知道。林西泽不想让旁人,尤其是太子知道这件事。
林西泽不知道那些“避孕药”的真相,时战却心里清楚,因此并不十分意外。
“你要是敢骗我……”时战嘴上装模作样地威胁,利落地从温暖紧致的销魂乡里退出来,阴茎还直挺挺地立着。他开始担心林西泽的身体是否禁得住这几天的折腾,现在只想把人从头到脚好好检查一遍。
“为什么不说?”如果早一点说,他也不会这么吓唬林西泽。时战责怪他:“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孩子的安危?”
“你要我在乎一个被强迫怀上的孩子吗?”林西泽反问:“为什么不真的找别人轮奸我,你就那么喜欢肏我吗?”
“你给我闭嘴!”时战怕林西泽再说下去,他又会忍不住动手。
林西泽闭嘴,倒不是因为时战声音大,而是畏惧他身上的信息素。
Omega被信息素的威压慑得身
', ' ')('体发颤,像只鹌鹑缩在床角,偏偏还不知好歹地挑他的火。时战怕控制不住自己,转身出去,砰地把门关上。
他走后不久,有人给林西泽送了衣服和食物进来,用药水恢复了他的视力,最后采集了他的血样。一切处理停当后,又把他带到另一个地方。
这里就是关押时战的“牢房”,说是关押,可是一点刑囚的意思都没有。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甚至绑架一个Omega囚禁,日夜侵犯。
林西泽站在门外,他想到时战在里面,心中忐忑,不敢进去,直到被人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
时战像迎接似的张开双臂抱住他,拥着他坐到床上,手掌从林西泽的腰身挪到小腹,撩开他的上衣,语气亲昵带着点责怪:“让我看看,都三个月了,怎么肚子一点变化也没有。”他的语意里宣判了受孕的事实,林西泽被圈在怀里,身体僵硬。男人来回抚摸他尚平坦的小肚子,对里面藏着的生命感到新鲜。
“刚开始被吓坏了吧?”时战想起林西泽痛哭挣扎的惨样,想到什么有趣事情似的笑了两声,让林西泽不寒而栗。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和太子联手对付我……真大胆。本来想让你一直在这里陪我的,现在只好先养胎了。”
“放过我吧。”男人的表现堪比变脸,林西泽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是折磨还是奖励。他已经反抗过,却没起任何作用。无论太子与时战的斗争结果是什么,他已经成为时战的阶下囚,随时任人鱼肉。林西泽想妥协,并且期待时战也能让步:“我不会出庭,作为交换,你放过我好不好?”
“跟了太子还是没长进,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妄想和自己谈条件。时战蔑视林西泽的天真愚蠢,提醒他的处境:“你现在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是因为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怀中的Omega因为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时战紧紧抱住他,把他按在自己胸前。声音的共振让林西泽耳根发麻,他听到时战说:“审判那天没有证人出庭,因为你是我安插给太子殿下的双面间谍。”
他最后在林西泽额头上留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在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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