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衣衫凌乱地露着下半身,胀得发疼的肉棒甚至还插在战友的身体里。
巨大的羞耻感在脑海中轰然炸开,然而在无地自容的窘迫消退后,却勾起了更猛的背德快感。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阳具更胀大了几分。
九津感觉到撑满的感觉越加强烈,笑了笑,自己狠狠动起了腰。
伞盖似的顶端每一次顶撞都撞在了花心上,几乎要撞烂她的理智,水声飞溅的泥泞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连绵不绝、纵情驰骋的快感,让禁欲了近一个月的贪狼完全没有招架之力,酥到脊椎骨里的快感,让他差点憋不住。
好不容易压下想射的欲望,他气喘吁吁地瞪着看好戏的九津一眼,手抵上了因兴奋翘起的花蒂,报复似狠狠地揉了起来。
「!!」
一瞬被送上飘然云端的感觉畅快又第一次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热烫的汁水与精液随着软下的肉棒拔出,缓缓流至大腿上。
九津有些脱力,软倒在贪狼的臂弯里面。
他深深拥住了怀里的人,埋在九津的颈子里,学着她留下了一串盛开的红梅。
有些嘶哑的声音被水润开,化为了温柔的缱绻细语。
「平安回来了,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九津脑子里还是一片松软的空白,她懒懒地睁开眼皮,「说什么?」
「要说我回来了。」贪狼收紧了手臂,像是想将她揉进骨血里。
当摸到她背上的新伤时,男人的眼神略深了几分,「这些新痕迹,得尽快消失才行。」
九津对他近期越来越奇怪的别扭感已经习以为常,无所谓的说:「这里的伤应该不影响行动吧?
「但我不喜欢。」
不喜欢看着她一身伤痕却毫不在乎的模样。
贪狼没有将那句有些逾越身份的话说出口,只是留下了更多斑驳的吻痕。
黏糊糊的模样,像极了多日不见后见到主人的大狗。
九津无奈地一笑,勾住了他散落的马尾,「大哥对从前的『伙伴』也是这般霸道吗?」
「没有。」
酿着酒香和从容的声音闷闷响起,而高潮后暖流一样的舒畅感,让九津多了几分闲玩的心思。
「喔,没有这般霸道吗?大哥有点双标啊。」
贪狼抱着她,手臂弯里紧贴着他的,是她的体温、呼吸和心跳,这一个月来心底那片生疼的空洞再次装满了踏实的温柔春水。
他轻哼一声,蹭了蹭她的颈侧,「你怎么不猜猜其他选项,例如,从来没有除了你之外的伙伴……之类的?」
轻喃夹着几分模糊迷离的笑意,还有几分小心翼翼坦出底牌的不安,却让九津一下子就张大了眼睛。
直觉告诉她,贪狼没有说谎。
但是,第一次做时他说过的话,还有他异常熟练的动作和戏语……
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