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大爸爸?”涂涂仰着小脑袋撅着小嘴看他们,“你们俩个干什么呀?大爸爸,你腿不是受伤了么?”
何谭不理涂涂,继续盯着何叙的手瞧。看吧,何叙就是关心他。要是不关心他,何必着急给他止血。
“不疼?”涂涂很困惑,大爸爸不是伤的很严重,为什么能站着跟爸爸对看半天,这些血难道是假的么?
是真是假,试试就知道了。涂涂伸出根小粗圆指头,慢慢地,轻轻地,捅在了何谭的伤口处。
何谭:“……”然后身体很听使唤的把何叙压倒了。他把何叙压在地上,脑袋对着脑袋,鼻尖几乎要碰上何叙的鼻梁。这个距离很好,躺一辈子他也愿意。
但是何叙显然不会愿意。于是何谭无情地把脏水全泼到涂涂头上。他痛苦地哀嚎:“我腿疼的厉害,涂涂捅我的伤口。”
本来想骂人的何叙,这下说不出话了。第一,何谭不是故意压他。第二,居然是自家儿子捅人家伤口。于情于理,他都没资格骂人。
何叙要推开何谭爬起来,刚一动,何谭就嗷嗷大叫。何叙没办法,让涂涂去叫医生,好把何谭抬到床上去。
“我慢慢移动。”何叙想出来,何谭那里怎么,咳咳,好像有点硬。
“疼!”何谭贪婪地盯着何叙看。
“你都伤成这样了,某个功能应该暂时用不着吧。”说着话,何叙自己先脸红了。
无耻的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住无耻的本色。何谭作无奈神色:“它是自动的,不归我管。”
“你……”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响起一声严厉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