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就只给了我一封信,其它话什么都没说。”胡圆擦擦嘴角的血迹,把信递给吕温。
“就一封信?”吕温不信:“你想拿这种幌子骗我,好歹也得在里面给我写点有用的内容啊,嗯?几行没有依据的话,就想骗我?”
冤死了。胡圆道:“他说他想试试水。只有这么一封信,你爱信不信。”胡圆也恼了,不招挨打,招也被冤枉!
“等着。”吕温拿着信,换个房间跟何谭联系,将信的内容展示给何谭看。“就这个,你说何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敢说,就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封信,政府很有可能连调查都不屑做。”
或许是,可如果何叙打的主意并不是要借此让政府彻底调查何润的税务情况呢。何谭思索一会,让吕温把信还给胡圆,不必再插手这件事了。
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静等结果好了。反正依何叙的温吞谨慎性子,这绝对不是什么必杀招,也不会对以后的计划有什么坏的影响。
把胡圆放走,吕温把狐狐送到何家,他就要准备去瑞士抓人了。临走前不忘叮嘱何谭好好照顾他儿子,顺便还抱怨一下,何谭为什么不直接找何叙要证据,从何叙手里拿证据,对于何谭来说,手段多的是,干嘛非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抓黑客破解何润的电脑。
何谭仍是不同意问何叙要。想从何叙手里拿证据,确实容易,何叙的保护措施,除了他派去的那些人,几乎脆弱的不堪一击。审问何叙,利用涂涂,还愁拿不到证据。
可关键是,何谭既舍不得审问何叙,又不愿意利用涂涂。而且,他可不想跟何叙的关系在持续恶劣下去了。
“快走吧,我爸要带着狐狐去接涂涂了。”何谭把狐狐打发出门,回来发现吕温还赖在门口。
望着一大一小的背影,吕温忽然道:“你爸,很疼孙子啊,居然亲自接送。”他跟何谭一起长大的,就从来没见过何中接送过何谭上下学,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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