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用行动回答我的诘问,他欺近一步,两步,将那双哺育过我食物、指导过我课业,摔到时第一个搀我起身的手伸向我的领口。
我后退的空间被床挡住,在挣扎和推搡间,哥哥把我压倒在床铺上,他骑跨在我腰间,仅凭一只手就足以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快速地解着我的衣扣,而我睡觉时都是不穿内衣的。
刹那间仿佛回到顾宅,回到那个房间,哥哥剥光他和我的衣服,用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次次侵犯着我。
眼看着胸乳就要裸露在他面前,我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谢肖汶!”
他仿佛被震慑住了,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下来,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清。
几秒后,他抓起一旁的薄被盖在我胸前,翻身下床离开我的房间,门也被重重地合上了。
我脱力的愣怔了片刻,蜷缩着身体把脸埋进枕头。
还没有到最难堪的时候。
接下来一连几天,哥哥似乎和我恢复到最平常的相处状态。他依旧会跟我一起乘公交车上下学,偶尔会考虑我的口味和营养亲自下厨,只是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在校内很少碰面,在家他则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好几次我牵住他的手,他任我抓着不超过三秒,就会假装不经意地抽开。
我听夏晶说,董潇潇通过哥哥班上的同学要到了哥哥的微信。
周五早上,哥哥在厨房洗碗,我看到他放在餐桌另一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我起身去看,上面跳出一条微信消息。
潇潇:刚好这周末我不参加补习,你可以带我一起吗?(t▽t)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呢。
哥哥一边擦手一边从厨房走出来,静静得对上我的视线。
因为有了喜欢的女孩,所以不理我了吗。
我的心脏有种酸涩的疼。
晚上七点,我打算留在教室里上自习,跟哥哥打了声招呼,说结束后去宿舍蹭睡。
哥哥看了我一会儿,“你上到第二节课,九点我来接你。”
第二节晚自习下课,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被一个男生堵在了楼梯间。
他身上校服拉链是拉开的,里面穿着一件黑色t恤衫。皮肤因为每天打篮球,被晒出了漂亮得小麦色,头发剪的很短,整个人有一种硬朗的帅气。
还有种不学无术的痞味。
可偏偏这个人学习成绩不错,物理还在竞赛中获得过国家级三等奖,很有希望通过k大的自主招生选拔。
就是他在一星期前送了我一块怀表,与其说是送,不如说是随手一丢,只是碰巧丢进了从他身边路过的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