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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松开他抽出手指,燕池侧头就是一阵咳嗽。
青年声音已经半部分沙哑,抓紧她手臂抬起眼道:“……赵良,你再这么玩……咳咳!我现在就出去。”
濒临高潮的快感叫他整个人都靠不稳,身体绷紧弯腰向前,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冰凉的靠板压着手臂和身上升起的热度交叠,加上原本就伴随着的羞辱感还有私密感伴随着愤怒压抑叫他大脑思绪都是一团乱麻。
几乎是压抑着麻木的愤怒,维持镇定咳嗽着威胁道。
再被这禽兽按着来几回他还用期望着走出杂物间?
燕池简直想杀人。
赵良压着他底线让步,擦了擦手指出声道:“最后一次。”
青年视线对上眼前人。
他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声音沙哑道:“……你最好快点做。”
赵良亲了亲似乎是安抚,身下的手指一顿,转去揉捏着那片阴唇,前穴被插入着手指往内深的更深,指腹带着薄茧,触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几乎是直接叫燕池身体一颤。
他整个人喘息声压的死死,咬紧在牙关里,腰身却几乎要陷下去,眼前人还是衣冠齐整,外套内的警服都还没脱下,只卷起袖子。
赵良顺应着他的姿势,
食指又跟着增加一根,有些粘腻的陷入已经湿软的穴口,燕池绷紧身体下意识往前靠拢。
缓慢抽动几回,身前人半低头咬着他喉咙。
“唔——”
青年闭上眼。
喉咙被牙齿浅浅咬着,却又收起些许,疼痛叫他整个人颤动,眼睫毛动了动,嘴唇抿紧的很冷。
“赵良,你属狗的吗?”他后背起了一身冷,嘴唇动了动忍不住骂。
偏偏眼前人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垂眼抬起头来,声音沙哑的确认道:“如果禽兽里也包括狗的话,那应该是。”
燕池只恨不得直接咬她。
然而身下的手指又加进一根,狭窄的甬道瞬间被填满,冰凉的指腹贴着敏感点拓宽穴口。
赵良亲着他,从口袋里里掏出带着的钢笔,按紧笔盖道,“没带道具,将就下试试这个”。
燕池下意识收紧身侧手指,“试这个?”开玩笑吗?
青年面孔有些苍白,
赵良嗯了一声,燕池大脑一片空白,声音沙哑,视线苍白的对上她,漆黑瞳色更为错杂道:“我们约定里没有说可以用异物。”
赵良收紧距离:“是吗?但刚刚还剩下一次,没高潮就出去不太好吧。”
她贴近距离,身上冰凉的温度叫人无法不产生压抑感,几乎被咬着脖子再度撬开唇齿。
燕池绷紧身体,颤动着眼睫,愤怒和恐惧交杂在一起叫他思绪此时什么成了一团乱麻,叫做还没高潮出去不够意思?
他半点也不需要这种意思。
然而眼前人已经推动钢笔,冰凉的温度刚刚抵达穴口就先叫阴唇一阵战栗,燕池低低喘着气仰起脖颈,看不见眼前人视线,只能够脸色苍白咬紧牙关:“赵良!”
他终于微微抬高声调,试图出声警告。
周围突然传来脚步声,燕池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先绷紧了身体,冰凉的钢笔只轻轻一推就被花穴吞没被推进去,一阵冰凉触及甬道。
青年低着头,剧烈的冰凉感没有经过润滑就直接进去,直接叫他闷哼一声,抵着眼前人肩膀吞没声音,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泪眼模糊。
这情况也在赵良的意料之外。
她只能一边安抚着人一边伸手去取钢笔,指腹又挤入一根,湿腻的液体挤出被润滑调整了下才算是情况缓解。
燕池视线模糊,低喘着气,大口吸气又咳嗽。
已经硬起来的前端被按住,马眼更是被堵上。
柔软温热的花穴包裹着再度被拓宽,异物感又是横冲直撞深入进去,直接顶入宫口,大开大合的冲撞叫高潮来的更加猛烈!
“唔!”他反应不及,沙哑的声音跟着颤抖,夹紧腿身体绷紧!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燕以青的到走道出声的询问,催促道:“燕池你在里面找什么呢?怎么半天没出来?”
燕池猛然一顿!
喉咙滚动了下,青年眼睫颤动着紧绷身体,大脑几乎是一阵空白。
不用想,要是燕以青在这时推门进来,看见他这副样子,他今天绝对得完蛋在这里。
埋头在身前人怀里的呼吸声也明显被压低。
燕池咬紧身前人脖子,催促她松开身去应付。
青年半响又抓紧手臂,声音沙哑的压低道,“……只有你衣服整齐,去应付走我妈。”
然而眼前人没理会,照例低低亲了下他嘴角。
“唔!赵良——”
他险些没吞住声音,抬起下颌喘着气就想咬人,下意识抓紧她手臂,半响喘气松开,水渍几乎湿了赵良一手。
手指被抽出来后上面还带着湿腻的透
', ' ')('明液体,牵扯成丝状,水渍搅动间发出暧昧的抽离声,手指一抽离让开空间后钢笔吞没的更进去,燕池身子一僵,甚至需要担心陷入后会不会取不出来。
冰凉的钢笔被抽出又直入内部,青年直接颤抖到连抓紧手臂的力气几乎都快没有,眼尾泛着红,弯着腰战栗,马眼被堵着叫这场高潮来了又迟迟冲击不到顶端。
堵在一半的时候不上不下。
燕池直接大脑空白,但却又在最后关头被堵住马眼,旁边还又传来燕以青半响得不到回应的自言自语,她怀疑道,“没人?灯还在里头开着?”
又是迟缓几步的脚步声,燕池心理防线彻底被攻破,抓紧手仰头急促的牙关咬紧去贴她冰凉的嘴唇,催促道:“快点出去。”
眼前人依旧没有要动的意思,燕池身体坚硬,连带着一颗心跟着下落。
青年声音沙哑,眼睫被打湿,紧跟着继续仰头道:“求你了。”
她亲了亲眼前人推开距离,拿过旁边纸巾擦拭。
燕池这才得以喘气,抓着她手臂一阵头晕目眩勉强靠稳,冰凉的钢笔抵在体内异物感极其强烈。
楼下动静还在几步靠近。
“燕姨。”
好在眼前人已经微微提起声音,这一句就成功地制止出了燕以青还要上楼的脚步。
“燕池刚刚回房间去了,我现在在杂物间。”
赵良抬起视线,低低喘着气被身前人咬着手臂,继续镇定扬声回道。
燕以青愣了下,倒也没怀疑,“是吗?我还说给你们洗点水果。”
赵良压低声音,被他咬着肩头也平静:“要水果吗?”
青年收紧牙齿,低喘着被吞没话语,从牙关里挤出气音:“不要。”
赵良顺手关上灯,身影站在黑暗中似乎是弯腰单边搭着柜子,看起来更抬头拿着什么东西一般,音调不变只是声音更沙哑,“嗯,燕姨我在这帮忙找点东西,马上就出来。水果就不用了。”
燕以青也没起疑心,跟着走出去,“那行,你早点睡别又跟燕池那混小子一样,再不早早休息再硬的身子骨也吃不消。”
燕池抓着旁边柜子,闻言低哼出一声,险些没有咬住牙关叫声音挤出去。
赵良早不早休息,身子骨吃的消吃不消,他都不想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照现在再这么来两回,他的身子骨是真要散架了。
燕以青走后房间重新回归安静,只有略低的喘息,燕池尽量一声不吭,靠在后方视线看向眼前人。
“怎么了?”
赵良动作一顿,她声音卷起来些,带上些许吴语里随意的话音。
燕池喘息一声,伸手抓着她手臂,垂了下眼睫毛有些湿润,突然问道:“你当我妈面干她儿子的事是怎么做出来的?”
别说,燕池就很想知道,赵良这禽兽是怎么做出这么王八蛋的事?
“你就不怕被我妈撞破吗?”
他直直的抬起头,明显质疑着。声音沙哑,顿了顿有些略低,带着青年特有的转变。
“我没这么白眼狼,还不至于对不起燕姨。”赵良也停下手头动作,平静下来声音沙哑道。
“如果真被发现,那正好交代成我们地下恋情,只不过一直隐瞒没有交代,相信只要我如实陈述,燕姨肯定会原谅的。”
什么叫“如实陈述”,这说的是人话?
燕池只觉得浑身发冷,侧开头就想狠狠咬她一口!然而真下去也就只是磕在手臂边缘,牙印浅浅印了一圈最后还是没下口。
青年声音几乎停滞,瞳孔和眸色带着愤怒的火焰,一时间却是又变得生动起来。
他脸色更苍白,声音沙哑:“……赵良,你要不想我们鱼死网破就别来这套。”
赵良抽回手臂,伸手按着他唇角抹了一道,声音晦涩的顺毛安抚道:“好了,没有这回事。”
两人间的僵硬氛围这才平复下来。
半边的昏暗的光线转过来,照亮他一角的清瘦腰背,当然还有下身的狼藉。
青年眸光泛泪,睫毛微微打颤,似乎是受不了灯光有些刺目的照射,下意识仰起头来侧过半边脸。
微微喘息着,身下的钢笔全部插入进去。
潮水般的快感没过头顶,一阵阵眩晕和空白,濒临窒息一般叠加快感达到高潮!
顶到宫口,几乎是叫他挺直背脊,射出最后一滴,手指抓住眼前人手臂弯下身侧头咳嗽半边。
难得脱去平常时候的冷气,似乎唇线也在灯光显得柔软些许。
她目光漆黑,灼灼的落下来到脸上。
他弯腰身子猛然绷紧颤动两下,只有些许白灼液体射出来,燕池目光几乎不敢下落,只仰头贴着眼前人嘴唇。
还是赵良拍了拍他肩膀示意放松,随即起身拿了纸巾把地方清理。
燕池搭在她身上,埋头进肩膀,青年的气息和呼吸起伏间还带着些许隐忍可怜的意味。
可惜就在这时旁边门
', ' ')('吱嘎一关,是上楼进的房间声音。
“……是我妈房间。”燕池下意识辨认。
认知到这点的两人顿时愣住。
燕池感受到这种视线难免反应,他声音沙哑了半边道:“……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出去?”
要知道燕以青的房间隔着杂物间也就两道房间一道走廊的间隔,他们两想要走出去不惊动燕以青更麻烦。
青年似乎是感到疲惫,往后靠了靠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沙哑出声道:“我一开始说了别来了,你非要在这,要是被燕以青女士发现我俩就一起鱼死网破。”
燕池彻底自暴自弃。
别说他现在这狼狈的样子,青年短发凌乱滴着汗,满面不正常的潮红,带着眼睫里泛起的泪光,被燕以青看见一点他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他指骨攥紧,抓紧眼前人手臂,带了点威胁意味的出言道,两人间距离密不可分像是藤蔓卷曲交错,然而近距离间的视线却危险。
“能出去。”赵良终于开口,“就是需要费点功夫。”
她声音安抚。
燕池神色还是紧张戒备,嘴唇只艰难动了动。
赵良俯身低头略轻的亲了他嘴唇,青年抗拒姿态然而眼睫颤颤,冰凉的唇瓣和唇齿被撬开。
然而眼前人却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随即直起身去电路开关那撬动两下,起身出去出声道:“燕姨,您看看下面工具箱还有没有螺丝刀,我这里杂物间灯坏了。”
青年随即提起一颗心,眼睫轻颤动,呼吸急促了下绷紧手背。
但凡燕以青过来看一眼——
都能看见他的狼狈模样。
燕以青愣了下把电视关了,打开门出来,看见楼上杂物间确实是灯黑着,不假思索也没什么疑心,“杂物间灯坏了?那个老房间灯确实是不太好,前些天才刚修的又不行了。”
“小良你站那等等,我下楼去找找螺丝刀。”
随即就是下楼声。
安全支走。
燕池松一口气,紧绷的精神放下来,视线也终于慢慢聚焦。
他站起身拿起衣服,险些碰撞到箱子,随即抓紧时间踉跄着一口气走进自己房间,退回去关上门,现在也许更应该说是“赵良的临时住处”。
燕以青很快带着工具上来,走进杂物间按了按开关,的确是灯坏了。
杂物间一片黑暗,隐约能够看见几个箱子被撞的凌乱。
赵良接过螺丝刀,声音沙哑道:“燕姨,我修就行了。”
“行,我刚刚怎么好像看见一个影子过去了?”
燕以青神色疑惑,抬头看了看周围然而都没看见什么疑点。
“可能是刚刚我在这看了看楼下吧,不然也没什么其他东西了。”赵良接话,她单手按着头顶电灯把线路一掐紧,随即光线亮起。
昏暗的灯光照亮整个狭小空间,赵良站在杂物间门口,抵着门下颌骨还滴着汗,似乎是活动过后手臂还泛着红,看起来可信度更高了。
燕以青也没再多起疑心,念叨着叮嘱道:“修好了你就早点睡,难得放那么几天假也别天天跟着工作命一样,有空多休息。”
赵良也不反驳,点头应是,还又交代了几句。
燕以青女士被她诚恳态度说的满意,走回房间继续重复口头禅,“燕池那小子能有你一半省心我就够受得了。”
赵良忍着笑继续点头,走回自己房间就看见青年站在转角处对她看过来视线,做了个咬脖子的动作。
眼前人随意把外套拿下来,只剩下内部的一件运动背心,勾勒着胸前的弧度线和腰腹。
青年眼睫颤颤,咬着她嘴唇也就是做个架势,颇有些生涩的姿态。
赵良指腹拨开他牙齿,犬牙有些利,她声音压在头顶上有些低,“这会不怕了?那就再玩个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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